白孝德刚带着扈从们在小陈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小院子门口,就看见有人在旁边巷子拐角处招收。?????八一中?文网??ww?w.
小陈低声道:“是老黄!”
几人立即过去,躲在拐角处墙边,那老黄拱手道:“校尉!”
白孝德点了点头,拿眼睛去观察这个小院,问道:“这个小院,咱们昨晚查过好几遍啊,能不能确定是这里?”
老黄道:“小的也不知道女刺客是不是藏在这里,只是看见那买疗伤药的汉子进了这间院子!”
白孝德正想说话,就见刚才被派出去叫人的扈从领着两队巡逻兵士跑了过来,一共约莫有四十人左右。
“白哥,人找来了,一共有四十二人,这位是洪校尉洪哥,这边这位是朱校尉朱哥,两个哥哥,这位是我们将军的侍卫长白孝德校尉白大哥!”
朱校尉和洪校尉连忙拱手:“早就想认识白大哥了,只是一个找不到机会!”
白孝德拱手还礼笑道:“两位兄弟客气了,等此间事了之后,某请两位兄弟喝酒,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先前某派人在医馆和药店门口蹲点,现有人在药店买了疗伤药,因此一路跟踪到了这里,某怀疑那刺客就藏在这间院子里,所以想请两位兄弟带着你们手下的弟兄把这院子围了,我带着我手下兄弟进去再搜一遍!如果真抓住了刺客,功劳由诸兄弟平分了,如何?”
朱校尉和洪校尉立即答应:“这是份内之事,我等一切任凭白大哥调遣!”
部署妥当之后,众人立即行动,朱校尉带人围在院子外面,洪校尉带人进入院子包围房子,白孝德则带领手下扈从进入房子里再次展开搜查!
白孝德刚带着兄弟们进入院子,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脸苦涩的迎出来,“哎呀,诸位军爷。昨夜你们不是搜查了好几遍了吗?怎么又来了,还让不让我们百姓过日子了?”
白孝德眼睛一瞪:“少废话,某问你,除了你之外。家里还有什么人?”
中年汉子道:“家中还有糟糠之妻柳氏和一双儿女!”
“他们人呢?在何处?”
中年汉子道:“贱内带着孩子回乡下娘家去了!”
“哦?回娘家了?”白孝德说着打量着这中年汉子,想了想向两侧几个扈从挥挥手:“把他按住,脱了他的衣服!”
“诺!”两个扈从如狼似虎的扑上去把中年汉子制住,并开始脱他的衣服。
中年汉子大叫:“哎呀,你们作甚?快放在。羞死了人,真是有辱斯文!”
“你个粗鄙汉子懂什么斯文?嗤——”白孝德耻笑了一声,此事这中年汉子在扈从的控制下,很快被扒光了衣服。
白孝德仔仔细细见他全身上下看了一个遍,心中已然有了底,蹲在他面前脸色一变,冷冷道:“别装了,人藏在哪儿?”
“什么?”中年汉子装傻充愣。
“某问你刺客藏在哪儿?你不活,某就让他们押着你去游街,让你这光着身子在长安县大街小巷走一趟!”
中年汉子吓得脸色一片惨白。浑身直哆嗦,就这样光溜溜被押着去游街,这得丢多大的丑啊?这比杀人还恶毒!但是中年汉子很快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道:“军爷,小人真不知道啊,这里里外外你们都翻了好几遍了,小人真没有看见你们说的刺客!”
白孝德冷笑道:“刚才去医馆干什么了?某告诉你,别想撒谎,某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了。你买了内服外敷的两种疗伤药,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而你身上又没有任何一点伤痕。你别告诉某,你买疗伤药是放在家里长霉的!快说,刺客藏在哪儿?”
中年汉子再次脸色大变,在这种情形下,他再无法抵赖,无法自圆其说。只能咬死了不松口。
“吗的,你说不说,不说某打死你!”一个扈从在旁边握着拳头就要冲上来动手。
却被白孝德一把拦住,白孝德起身挥挥手:“押着他进屋,吾等进屋搜,就算是把这里挖地三尺也要刺客挖出来!”
“诺!”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连串的声音:“拜见将军!”
却是赵子良得知有了女刺客聂三娘的消息立即从山庄飞马赶了过来,白孝德等人刚准备进屋,回头看见赵子良已经在院子门口下马,立即迎了上去。
赵子良见宝马乌力交给一个扈从看着,自己走进问迎上来的白孝德:“人抓住了否?”
白孝德道:“将军,暂时还没,这汉子眼神躲躲闪闪,心里肯定有鬼,刺客十有**藏在这院子里,属下立即让人挖,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再不行就给这家伙用刑,不怕他不说”。
赵子良看了看中年汉子,对白孝德摆手道:“算了,此人必定是有什么把柄被刺客抓住了,因而不敢说出刺客的藏身之地,你们在屋里屋外都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机关暗道或是地窖之类的!”
“诺!”白孝德马上答应,一挥手喝道:“都听见了吗?快点找!”
扈从们和兵士们轰然应诺,大批人马很快在屋里屋外翻找起来,很快,屋子内外被翻得一团糟,就像强盗光顾了一般。
突然,一声尖叫从东头一间房内传出来:“找到了,灶台锅底下有暗道!”
赵子良等人立即跑了过去,东头是厨房,一个灶台靠东面墙壁,灶台上有两口锅,其中一口锅已经被去下,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赵子良站在灶台上观察了一下,扭头吩咐道:“拿油灯来!”
油灯很快被拿来,赵子良提在手上见油灯伸进暗道内,借着灯光,暗道内的情形尽入眼底。
这是一个不深,空间不大的地窖,在油灯的照射下,两个女人和两个小孩正抬头看着上方赵子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刺客聂三娘,另外一个中年妇人想必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小孩是她和中年汉子的孩子,难怪中年汉子打死也不说出聂三娘藏在何处,原来是他的妻儿都被聂三娘控制了。
赵子良提着油灯看着身受重伤,依然还拿着匕威胁人质聂三娘,说道:“除非你有飞天遁地之能,如今这种局面下,你觉得你还能逃掉吗?虽然你是刺客,但你毕竟不是一般的杀人犯,难道行事没有底线?”
聂三娘终归还是投降了,赵子良带人大张旗鼓的把她押送至左金吾卫大牢关押起来。
看着躺在牢房破旧霉的床板上因伤势过重而快要陷入昏迷的聂三娘,赵子良扭头对白孝德道:“去请个郎中过来给她治伤,可别让她死了!”
“诺!”
白孝德走后,赵子良道:“聂三娘,上次大意让你给跑了,本以为你会学聪明点从此销声匿迹,想不到你尽然不死心,还想着要杀某,为什么?是什么让你这么锲而不舍?”
聂三娘强打起精神,冷冷道:“刺客一旦动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刺客的世界你不懂!”
赵子良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是,你是刺客,你的世界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杀你灭口,你信不信?”
聂三娘很快明白过来,“难怪你在大街上大张旗鼓,原来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背后的人得知我已经被你抓住了!”
“你很聪明嘛!”赵子良笑了笑。
聂三娘又道:“你就怎知我背后的人一定会来杀我灭口?”
赵子良摇头道:“我也不敢确定,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三天之内真有人来杀你,你就把背后雇佣你的人是谁告诉我,如果三天之内没有人来杀你,我就放了你!敢不敢赌?”
“我不会跟你赌!”聂三娘受到伤势的影响,精神越来越萎靡,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就算有人来杀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刺客一旦拿了定金,就不能出卖雇主,这是铁的信条!你还是杀了我吧!”
赵子良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留恋这人世?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你背后的人会不会派人来杀你灭口?”
聂三娘却是再也闭口不言。
赵子良见状也没办法,喊道:“牢头!”
“在在在,将军有何吩咐?”一个长得猥琐、穿着皂衣的中年汉子一副献媚的走过来。
赵子良指着聂三娘道:“待会等郎中给她治过伤之后,你给她换一个牢房,就在换在这附近,能够看得见这间牢房的位置,再找一个死囚过来代替她,这件事情只能你一个人秘密进行,无论有谁打听她被关在哪间牢房,一律就说是这间,如果你和你手下的狱卒走漏了真实的消息,本将军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明白吗?”
牢头吓得连连道:“是是是,将军的意思,小人明白,绝对不会任何差错!”
没过多久,白孝德就领着郎中进来了,聂三娘被赵子良一拳打断了左侧锁骨和左胸三根排骨,造成了粉碎性骨折,由于一天一夜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受伤部位已经肿得很高,体内有了不少淤血,郎中给她矫正了断骨,开了一些药,并吩咐至少半个月之内不能下床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