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悦说完,就注意到面色沉重的冉云歌及脸色墨黑的苏黎墨。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容华公子可是光明磊落的人,他才不会干那龌龊之事!”
如果他干那些事会让你知道么?
“雪露,你下去安排下客房吧!”
“不用!”慕容悦连忙拒绝,摇着头说道:“我今天是来帮苏黎墨的,不过显然是我多事了,我回护国王府了……如果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叫我吧!”
慕容悦说完就离开了,其实还是没回帝都时哥哥就说过:“悦儿,你若回到帝都能遇到长乐长公主,你就帮帮她吧!”
“公子?”看着慕容悦离开的背影,雪露问道:“容华公子是不是就是一年前在护国王府见到的那个人?”
“白叔,你还能画出爹爹年轻时的画像吗?”想到了那个清晰的人影,心理的疑惑又加重了几分。
“能!我这就去。”白叔很肯定的回道,自己可是看着少爷从幼儿长成翩翩少年然取妻生子,自己一生都没有成家,虽然逾越了但还是把少爷当成了半个儿子。
“歌儿?”苏黎墨皱眉问道,伯父生前的画像?歌儿是要做什么?
“没事儿。”冉云歌摇了摇头,看着苏黎墨又说道:“你住进相府不就是为了有利操作吗?你打算怎么做?”
“引蛇出洞。”
也是,也只有这样了,毕竟是过了那么多年的事,有些证据都已销毁。但只要做过,就有痕迹,不是么?
冉云歌思索一会儿就道:“雪露,你就召子谦和雪霜回来,还有,这两天你就拟草说……我身体不适闭门谢客,至于老男人……全力照顾我这如意郎君了。”
“是……”雪露底笑。还真是只有沈墨公子在,公子才会像一个正常的少女。痴嗔骄怒才会表现。
“歌儿……”苏黎墨有些感动,歌儿的这些安排,自己也猜出了歌儿是为了什么。
看着感动的苏黎墨,冉云歌慰心的笑笑。既然认定了,那么属于我们的未来不应该是由我们一起创造么?
就像舒婷的《致橡树》所说:“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女人也可和男人一样并肩而立,傲视群雄!
两人心灵相通,彼此的也十分的熟悉,只要一句话就能猜出对方想要表达什么。对接下来的安排也是十分的顺利。
两人商量的差不多时,白叔也把冉御的少年画像送了进来。看着画中的翩翩少年,俊朗的面部,灿若星辰的眸子,和冉云歌有着七分的像似。
‘哥哥,是你么?’冉云歌摩挲着画上冉御的脸颊。
苏黎墨对白叔示意了一个眼神,白叔认真的看着苏黎墨才点点头轻轻的关上了门。公子的眼光向来不差,既然是公子自己认定的人,那应该不差!自己也觉得可靠!
“歌儿,有我呢……”苏黎墨安慰道。看着冉云歌摩挲着冉御的画发呆,自然以为冉云歌是想起已故的家人了。
冉云歌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苏黎墨又轻问:“今晚不是去皇宫么?可能一晚都睡不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好。”
冉云歌走近了卧室,这次是因为晚上有事,苏黎墨也没有胡闹。冉云歌换了褥衣褥裤躺在床上转来转去,怎么也睡不了。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这是……”冉云歌有些抓狂的揉搓着头皮。又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才颓废的坐了起来似无奈的抱怨道:“老男人,便宜你了……”
思来索去的,旁边不就是少了那个老男人了么?他没回帝都时自己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哎……
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苏黎墨嘴角弯弯勾起,就闭上了眼睛。
冉云歌披着披风就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细听之下,苏黎墨呼吸平稳,似已熟睡。冉云歌暗骂了声:“还真的死猪。”
冉云歌悄悄的爬上了床,砧进了被窝里,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也似安了心般。又底声道:“老男人,便宜你了……”
苏黎墨似无意的翻身搂紧了冉云歌的腰身。看来得找个时间让歌儿把称呼改下,即使还是满头白发也不能唤自己‘老男人’,更何况现在那悲白发早已解了。
冉云歌一时也不敢动,生怕把苏黎墨吵醒。只得僵硬的卧在苏黎墨的怀里。
耳边着听着苏黎墨一下一下的心跳,即使不规则的睡姿,冉云歌还是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渐渐涌上。
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冉云歌,苏黎墨捏了捏冉云歌脸颊为数不多的肉。见冉云歌没什么反应便大了胆。嗯,手感不错……只是太瘦了……还得养肥!
玩了一会儿冉云歌的脸,又听着冉云歌平稳的呼吸,睡意也涌了上来。苏黎墨便抱紧了冉云歌也渐渐睡去。
窗外,正阳光明媚。
一觉醒来,冉云歌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猛然的想起自己是睡在苏黎墨的床上,抬头就对上了苏黎墨含笑的双眸。
“嗨……”冉云歌讪笑的打着招呼。
“我就说是谁像个八爪鱼一样粘着我,原来是我家歌儿……”苏黎墨似笑非笑的说着,这突然觉这习惯得好好培养,值得发扬!
“太阳都下山了,我们可以起了。”冉云歌转移话题,这老男人惯不得!而且今晚不是还有事么?
见冉云歌转移了话题,苏黎墨也不多纠结。如果逼急了反而会急功近利那可不好!
于是二人就匆匆起床,用了晚善。
“雪露,待雪霜和子谦回来,就把我交待的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们,她们知道怎么做。”冉云歌交待完就随苏黎墨跟着购货的人离开了相府。
两人在街上七拐八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就偷偷的潜进了皇宫。躲过了巡逻的士兵,两人就入了白后的凤仪宫。
“怎么这么安静?”两人潜进凤仪宫内部,就发现好像没有什么人。那白后平日里的阵仗不是挺大的么?
“歌儿,忘了跟你说,那白馨儿去了刘家,正准备三天后的赏菊宴。”
冉云歌满头黑线的瞪了苏黎墨一眼。不过即使人去了怎么就没人守着?还是那白后自以为这里固若金汤?
之后两人就在这搜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就说这么谨慎的人怎么还可能留下证据?
冉云歌有些气馁的踢了拿床一脚,那床就发出“嗡……”的声响。
原来这床是空心的。冉云歌顿时露出了笑颜,苏黎墨则是对冉云歌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两人在床上摸索了很就都没发现床上有什么机关或者安格之类的。冉云歌不由想起上次在洪城苏东碧的那间密室。于是冉云歌就把目光转向了卧室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