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抿了抿唇,心里的不安不断的升温,我立即伸手将衣襟拉好,恨不得能拉得将脸都给盖住。
只要想到自己要被这样的一个男人淫猥就感到恶心且难受。
宸王,你死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不都会有英雄来救美吗?
自嘲的苦笑,我想逃,却又无处可逃,眼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贴近,只能强压着自己冷静,想着出逃的办法。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乱的,一乱就什么办法都想不到了。
“美人,你刚才不是将衣服都拉开吗?怎么现在又要装起正经来了?快脱下给我看看你的肌肤有多嫩有多滑啊!”男人嘿嘿的笑着,眼看就要向我扑过来。
吓了一跳,我立即闪开了,按着胸前强颜轻笑:“马车外还有人呢!我们先回你的别苑再说吧!”
人,那些都是不敢发言而且助纣为虐的人。
苦恼的皱起眉,我知道若现在再不挣扎,一会去到他的别苑就真的呼天不应呼地不闻了。
“救命啊!救命啊!”心一窒,我立即冲向马车外。
“回来,早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会乖乖就范的,不过也好,我就爱强来,你叫得越大声本少爷就越开心。”男人狂妄的大笑,用力一把将我拉了回去。
他的力度很猛,我被弹回到马车的一角,身上传来的痛是刺骨的,泪水都几乎要痛出来。
“唔!”难受的闷哼着,我再度忍痛站起,立即扑向窗口:“救命,救命啊!”
尖叫才出口,人还没有到达车窗处,便又一次被拉了回去。
“啊!”又是一个巴掌,原本就被打肿的脸一下子如被撕裂般,那样的痛就如这张脸快要不是我的,是麻痹般的难受。
痛趴在马车的一角,眼眶因痛楚而变得朦胧不清,胸口的也开始慢慢的紧凑,呼吸像是要跟不上了。
“还敢乱叫,刚才在大街上就没有人敢救你,你以为现在会有人敢到我的车上救你呢?乖乖的给我听话,就少受一点罪。”男人一下子扑来,用力的握住了我的下颚。
他的力度很大,如给着我强烈的警告。
“不要,不要,放开我。”
被强行拉着入屋,眼看就要入房间,我几乎快要吓疯了。
没有过多的理智,此时只知道我必须要逃,可是随着危险意识的增多,绝望感越多,想哭的冲动也更甚。
可是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因为眼泪会让人变得懦弱,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危险,更容易失去反抗的力量。
“啊!”拉着我的力度忽然一猛,人便轻易的被推到了房间之内。
跌坐到地上,痛苦已散漫至全身,双边脸额都有被打肿的感觉,麻痹般的痛就好像牙齿都快掉出来一样。
逃跑的意识越浓,就越不敢放松。
急急的从地上站起,环视着四周,寻找着自卫的用具。
此时,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要抱着这男人一起死。
“美人,不用逃了,今天你就是属于我的。”男人嘿嘿的笑着,也许认定我已是他的囊中物,举止变得轻闲而自信。
微微咬唇,我眼尖的发现房间内有瓷器的摆件,为怕他发现我的心思,便不着痕迹的慢慢往着那边挪去。
“你不要过来,我是宸王妃,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你若敢将我怎样,你就是死罪一条。”微微咬牙,我作着最后的努力去警告。
“哈哈,别再说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宸王与宸王妃的关系一直不好,就算宸王在此也不会带什么宸王妃来,那么好端端的一个宸王妃为什么会出现在白水县?想要骗我也要想个更好的理由啊!”笑得可乐的,他好像觉得他的说话就是真理一样。
无奈的暗叹,只好换个说话:“可知道强抢民女是大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爷是荣亲王也没有用。”
“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一年下来本少爷不知道强抢民女多少次了,谁敢将我怎样?别说是你这种不起眼而且穿着寒酸的妇人,就算是大户大族我都不怕呢!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话,那就少受一点虐打的罪过,你看你的那两边脸都肿了,不过也很可爱,哈哈哈……”
狂妄的笑如此的刺目,而我只能死咬着牙。
原来穿得简朴的人在他的眼中便叫成寒酸。
手里紧握着背后的花瓶,开始计算着怎样还击更好。
此时这房间就只有我们二人,算是困兽斗,不一定是男人就有优势的,我找到时机下手也会有自保的机会吧!
“来,给我来看看你的肩膀之下的肌肤又是长怎么样的,还有你的……”
眼前之男人色眯眯的步近,双手在跟前轻揉,那动作说有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用力的握紧了花瓶,眼看他已贴近眼前,用力的吸了口气,便用尽全力将背后的花瓶以最快的速度打到他的头上。
“啊!”男人的痛苦的尖叫,他立即蹲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头部。
见此,我立即拔腿要跑。
可是没有走几步,背后的一个力度袭来,将我重重的压到了地上。
背上的力量很猛,我几乎要晕厥般的难受。
“混帐女人,竟敢打本少爷,看我怎么对付你。”又是一个巴掌打过来,我的脸已火火肿肿的,眼睛都几乎真能冒出星星来。
一种全新的绝望感让我一时间失去了挣扎的余力。
“嘶”的一声,衣服破烂的声音将我震醒,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得。
这恶心的男人已坐在我的大腿上,他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而我的双手亦被他一手扭到头顶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伤或什么的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身上结实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拉扯而开,眼看就要露出那不能让外人污蔑的部位。
“不要,救我,救命啊!”
手脚没有力气,我只能用嘴呼救,哪怕知道这根本是没有用的。
“笨女人,还敢反抗,看我怎样对付你。”眼前的男人狠狠的咬牙,又一次高高的举起了双手。
吓得不能呼吸,就只能无助的别开脸,条件反射的害怕着自己被打。
“嘭!”
又是一声巨响从很耳边传来,又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失魂落魄的睁开了眼,却感觉不到另外那个巴掌打下来的痛,但能看得清楚那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知为何被滚到刚才布置了花瓶碎步的地方上,痛苦的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