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记得秦渭同自己讲的话,便对阿楼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秦三爷!”
“找他作甚?”阿楼不了解情况,下意识的就想着拒绝。
‘秦三爷说,你回来后,让我找他过来!’
元说完后,看了眼阿楼,便起身走了出去。而阿楼则是将手上的匕首给拿出黑布包起来,自己也换上了刚才的衣服。
“秦三爷,阿楼回来了!”元稹站在门外,叫了一声。
“三爷睡了!回去吧!”开门的是白如安,说起话俩却是没给元稹什么好脸色。
“我们有要紧事跟三爷说!”元稹说着,便探着脑子向里面看去。而阿楼的房间正好在隔壁,便见阿楼走到门口露出脑袋来:“元稹,过来咱们二人协商!三爷是来这里游玩的,而非公事!”
白如安听到这一声后,便扭头看了眼阿楼,里面的表情晦涩不明。而元稹则是有些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期间没再说什么话。
元稹到了阿楼的房间后,便一拍桌子,然后很是气愤的开口:“这算是什么事?那白如安还震荡自己是后宫中的娘娘了?公事她也要管!”
阿楼见他这般气不平,便平静的坐在一旁给他倒了杯茶道:“她本来就是!”
“这……哎!”元稹很是懊恼的摇了摇头。
“你真以为皇上听不见?”过后阿楼这般说道。
“你这是?”元稹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阿楼直接皱起眉头,然后示意他先不要开口说话。
只见在一片静谧之中,阿楼起身走到了窗户旁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元稹这才看见那窗户后面的黑影,可在阿楼刚要推开窗户的时候,却是见那黑影瞬间消失不见……
推开的窗户被灌进了强烈的冷风,将二人吹得清醒起来,阿楼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只是皱着眉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原来是这样,终究是我唐突鲁莽了!”元稹缓缓开口,随后便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见着元稹走了,阿楼便关上了窗户,然后将那匕首给扔在了床底下,随后闭上了眼睛,在软榻上缓缓睡去……
此时的白如安和秦渭的房间内,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屋子里的光线很是明亮。白如安在手捧书卷,安静的品书,而秦渭则是在屏风后处理着京城前来的密函。
没过多久,便听见了走奏折被摔打的声音……
白如安连忙不再瞌睡,而是直接绕过屏风,走过去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秦渭抬头看了眼她,随后说道:“你去把阿楼给这朕叫过来!”
‘是!’白如安不敢多言,见着秦渭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便匆忙的走了出去。
敲起了隔壁阿楼的门……
“阿楼,阿楼,秦三爷叫你呢!”白如安在外面挤得要死,可里面却是没有丝毫的光线。
听着外面的声音,阿楼缓缓睁开了有些睡眼朦胧的顺感言,然后穿好衣服后走了出去,推开门,见着白如安一脸着急的在外面,便刚要开口询问,却是见白如安直接开口道:“秦三爷叫你呢!”
仅仅六个字,阿楼瞬间醒来,只见她保持清醒的看了眼隔壁紧关的房门,然后走了过去,而白如安也在后面关上了门。
“您唤阿楼前来何时?”阿楼走进去后,只见这男子身着黑色中衣,面目很是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密函,阿楼扫过去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看清。
“京城出事,右相和左相分别掌管这朝堂内的两部分,却是见他们的党羽们都私下干起来了,朕要他们有何用,朕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让,便出现了这么个拉阻尼,这若是让别国知道了,岂不是让朕贻笑大方?”
听着秦渭说完后,阿楼才明白了事情。原来是这样,自古以来,衣衫容不得二胡,更何况这秦朝还设立了两个丞相,他们自然在朝堂上结党营私,而皇上起初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真要是想处置当他们,又何必一直等到了现在……
“是皇上想要纵容他们的!这时候又哪里能够让得了别人去说什么?前朝的事情翻过来调过去都是那样,他们为的是什么,一为皇上您的荣宠信赖,二为的就是那民脂民膏,贪贿受贿!这苏杭地带的事情朝中的官员又有几个拎得清的,皇上若是因为这个大动干戈,还不如早早的下达禁令,正好借用这次的机会出来狠狠的处置朝堂上有心思的那批人……”阿楼头一次将自己的意见说的这么清楚。
秦渭听后,不禁皱眉深深思索,最后才缓缓点头道:“朕自十四岁登基,这江山那时候还没有那么稳定,是朕一点点打下来的,以为这朝中的大臣们都不会做太过的事情,便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一看,倒是真纵容他们,让百姓们在从中受苦了!”
“皇上想明白就好!”阿楼低垂着脑袋,声音压得很低。
美国一会让,这空气之中便多了些许灰烬的味道,是皇上将那密函给扔在了炉子里面,只见须臾之间,便没有了任何痕迹。阿楼的目光也随着那火焰逐渐熄灭……
“你刚才夜探巡抚的府邸,情况如何?”
“戒备森严,书房更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臣无法靠近!”这是阿楼头一次犯了难。
“这浙江巡抚的心思一直都是高深莫测的,为人也向来老谋深算,你敌不过他,自然是很正常的!明日,你还要元稹,陪朕去那烟柳之地寻寻那白娘子!”秦渭将明天的事情安排出来。
“是!臣遵命!”阿楼回答的也很是官方。
“下去吧!”
"“是!”阿楼下去后,便看见门外站立着一身白裙的白如安,身上似乎还隐约的带着些许凉气,显然是刚才一直在外main站着,着了些许的风寒……
见着阿楼要走,只见白如安直接走到阿楼买千年抬头道:“皇上是怎么了?”
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阿楼的眸色中变得有些许的严谨:“不该娘娘管的事,您就不要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