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府想要谋财害命的风言流语慢慢的传了出去,一开始只不过是一点小风声,苏千荷一点一点的解释便压了下去一点,但是火并没有彻底的熄灭,还冒着烟,风一吹这火又是着了起来。
后来流言蜚语越来越大,就连被苏千荷骗了药的人也是知道了,就在这时,因为苏千荷坑了他一把,骗了自己五十两银子,这笔银子对他一个小药店来说已经是很多了,没有想到苏千荷竟然骗了她,他心中有一股气,当然也有恨,他恨不得把苏千荷抽一顿,但是这个机会已经摆在了他面前,就要把苏千荷的名声名搞臭,她就卖不了药,也就挣不到钱。
就在上一次的客栈中,有许多的人在那里吃酒,也在窃窃私语的说着苏千荷之间的事情。“难不成你们不知道,她就是这个样的人,就在上次就在这家客栈中,我前来找她,想要找她去我们家药店帮忙做一些事,你们猜怎么着。”陈某故意的停了一下,把空间留给了那一些人,让那些人猜测着。
“她非常不屑的拒绝了我,说我并不雇不起她,我一个药店还雇不起他,她要多少银两我药店都有,只不过我看她拒绝了我,并不是想强迫她,也并没有说什么,谁知我跟她开口说合作,她竟然拿了一个温补的药骗了我,跟我说这个药大补,可以治任何的病。”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
“她可是用了两瓶温补的药,连十两都不值得,骗了我足足五十两,出去还故意跟别人说,我们家药店卖假药,害得我们家药店也没有人来买药。”说到这里,他故作非常气愤的碰了一下,拍了一下桌子,其实他并不是故作气愤,因为他说着说着自己也是非常生气,那可是足足五十两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就这样被那个人渣骗去了。
那些人们听着他这样说,没有想到堂堂的一个王妃,虽然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王妃,没有任何名利住着那破败的王府,好歹是挂着一个王妃名头在这里,竟然骗人,骗他们这些百姓,难道他们这些良家百姓就这么容易骗吗?
“一个堂堂王妃,堂堂西南王府,竟然养毒虫,残害我们这些百姓,你们说她的心有多狠。”在人群中一个人自然是听信了陈某的话,站了出来也有一些打抱不平。
姜厘送药回来的时候,在大街上听着那些人论辩的西南王府,他有一些生气,停下了马车,进了客栈,站在人群中静静的听着他们讲。
他们口中的王妃自然是苏姑娘,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他和苏姑娘相处这么长时间,她人心肠也好帮助了王府这么多,他自然是不能让那些人欺负了苏姑娘。
“你们说苏姑娘养毒虫去残害你们,那我和她日日相处为何她没有残害我,反而是帮着西南王府翻了新,养活了我们这一帮人,她并不是西南王府的王妃,她只是一个被迫逼到西南王府的人。”姜厘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说苏千荷之间的坏话,他觉得这些坏话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难听的了。
“你说她是被迫来到西南王府,养活了你们这一些人,你说这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是西南王府的人,自然是站到她的一边,和她是一伙的,说不定你也参与,想要谋害我们之间的计划之中。”看着他竟然为苏千荷辩解,他心中突然有一些心虚。
“她就是一个奸诈狡猾的人,骗了我五十两不说,还养那一些毒虫,制作的药能吃不能吃也不知道,万一她在药丸中下了一些毒药给我们,谁也都不知道。”
“就是,她万一给我们下了毒,我们谁也都不知道,我们只是百姓,哪里会认识毒药。”人群中不由得附和着陈某。
陈某听到有人附和他,他的底气更足了,刚刚的心虚一瞬间就没有了。
“你!你们!明明是你泄露了我们家的药方,苏姑娘才故意这样惩罚你的!”姜厘被陈某快要气炸了,转身就要离去,他实在是争论不过他们。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了苏千荷的耳朵中,苏千荷听到的时候也是气炸了,她不知道外面竟然这样传,她制作的这些药可是救他们的性命,没有想到他们吃了自己的药,病好了,还在她的后背插了一刀。
“到底是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了,养毒虫的这件事情没有人任何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苏千荷气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桌面,砸完之后她有一些后悔握的自己的疼的手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一口银牙,咬得咯咯的响。
展沣看着她,主动被她吓了一跳,握住了她砸向桌面的手,发现在他手背上已经慢慢的流出了一些血丝,心疼的看了苏千荷一眼,拿了伤药给她擦了一些。
“姜厘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泄露出去的,把最近几日来王府的两个人的底也要查清楚。”姜厘领命,赶快出了王府这件事情,关于西南王福的名誉事关重大,他自然是不敢含糊。
就在调查的路上,再次路过那一家客栈,那些人依旧是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西南王府的事情,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辩解,反而是看着他们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谁知竟然看到了店小二驾着一位老者走出来,直接丢到了大街上。他脸上依旧是那么蜡黄蜡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随时随口都能断气一般。
“你们这是作甚?你们没有看到他还在生着病吗?”姜厘向前一步,把老者扶了起来。
店小二看到他嘲笑了一声。“他赖在这里不走,没有钱支付,我们凭什么养他。”姜厘听到他这么说,店小二说的也是。
“公子,我刚才在楼上听到了你为王妃辩解,你是西南王府的人吧,你可否愿意带我去见一见王妃,我有事情需要她相助。”
姜厘看着他这副模样原来是犹豫了一下最终是点下了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