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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顾少东家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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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东家见问,冷哼一声,看向知县的眼神充满不屑:“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还是担心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知县神色张皇,用尽了全身力气将账本撕成两半,这还不够,卯足了劲撕了又撕,直到账本彻底变成一堆纸屑,扔在脚下踩了又踩,做完这一切他就站在那堆碎片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少东家冷眼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的知县,幽幽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交易这一本账本可是写不完的,像这样的账本,我那里还有三本。”

他伸出手比了个三的动作,知县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手指,半天才缓过来气,气急败坏的说道:“顾少东家,你这是何苦,账本泄露出去,遭殃的可不止我一个,我们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不能治苏千荷的罪,我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你要是不治她的罪,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顾少东家双眼通红,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癫狂疯魔了。

知县被他这副样子吓住了,犹疑了半天才压住自己的恐惧,向下压着自己的双手安抚顾少东家激动的情绪,慢慢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让苏千荷受到处罚,但你得把账本还给我,别冲动,好不好?”

顾少东家看知县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仰头狂笑道一阵,说道:“只要你治苏千荷的罪,账本我会还给你。”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好!我就等你开庭那一天!”他扔下这句话,风也似的冲了出去。

知县恨的一拳捶在桌上,震的桌上摆着的茶具哗啦啦跌碎了一地,他咬牙切齿骂道:“疯子,都是疯子!”

这天晚上知县在床上翻来滚去闹腾了大半夜都睡不着。反观西南王府那边度过了一个久违了的安宁和平的夜晚,合宅上下都沉浸在王妃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即将沉冤得雪的喜悦之中。

第二天天刚亮,知县就从床上爬起来,绞尽脑汁思索到了这种时候到底该找出什么样的借口来治苏千荷的罪。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展沣也带着苏千荷来到了衙门,现在中毒的百姓们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知县是时候给他们西南王府一个交代了。

衙门大门口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都等着看今天知县到底会怎么审理这件案子。苏千荷一眼扫过去,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前几天她在医馆救治的那些病人。

把展沣迎入上座以后,知县在椅子上如坐针毡,迟迟不敢开口,到最后实在拖延不下去了,才宣布升堂。

师爷站起来说道:“禀大人,经过走访调查,前些日子中毒的那些百姓的的确确已经被王妃治好了,门外就有很多痊愈的病人可以出来作证。”

知县不耐烦摆摆手让师爷住口,语气很冲:“好了好了,本官知道了,坐下吧。”师爷及时的闭上了嘴默默坐下。

堂下站着的苏千荷面无惧色,定定的看着上面坐着的知县,她本就问心无愧,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只等知县宣布她无罪释放自己好早些回去打点自己的生意。

可当她注意到知县躲闪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样子,就察觉到这件事绝没那么简单。

果然,知县开了:“没错,苏千荷确实治好了中毒的百姓,这件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

他这一声但是如落入人群的一颗惊雷,大家都炸开了锅,不知道王妃无罪这件铁板钉板的事又有什么变故。

知县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到了不得说的时候终于说道:“但是治病救人和因为纷争蓄意杀人是不冲突的,再说了,你医术这么高超,想必杀人对你来说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吧。”

说到这里,他偷眼看看上首的展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顿时恶向胆边生,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本官不能因为你救了人就无视你害死的一条人命,我必须得治你的罪!”

苏千荷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出声骂道:“你这狗官!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我摊子上的毒虫料理根本没问题,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开棺验尸,看看刘晓庆的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

知县脸上挂不住了,气的直哆嗦,一根肥短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苏千荷,恼羞成怒道:“大胆,竟敢当庭扰乱公堂,本官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要再敢出言不逊,罪加一等!”

“我呸,我没犯法,你治我什么罪?”

“刘晓庆是在你的摊子上死的,你就是有罪!”知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强词夺理道。

“我要求开棺验尸,看看刘晓庆到底是死于何毒,还有他的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你要是不心虚,为什么不敢答应?”

知县词穷了,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一屁股坐下去,看了看左右,最后只憋出一句:“你让我验我就验啊,我偏不!”

苏千荷被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肺都快气炸了,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拉下来暴打一顿。外面围观的群众听见知县出尔反尔,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正在苏千荷大叫着一定要开棺验尸之时,拥挤的人潮自动分成两拨,展沣像抓小鸡一样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妇人走了进来。

进到大堂内,展沣手一松,那个妇人就摔在了地上,吓得连哎呦一声都不敢叫。

这妇人正是刘梅,她惊展沣那么一吓,这会儿跪在地上蜷成一团只顾着求饶了。知县老眼昏花,探着头细细看了好久才认出来那妇人是刘梅,知县的架子摆的更足了,说道:“刘梅你来的正好,本官今天就为你讨回公道。”

刘梅只是磕头,不敢说话,没有一点从前叫嚣猖狂的泼妇样子。

知县正觉得不对劲,一抬眼看见展沣抱着双臂站在堂下,表情冷淡,眼神冰冷的盯着自己,他顿时心里一颤,双膝一软,一个支撑不足,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要求重新审理此案。”

展沣淡淡说出这几个字,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知县心里直叫苦连天,面上却死撑着保持着镇定。他只觉得自己头上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一个出言不慎,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刚要改变口风,忽又想到如果自己的账本泄漏出去也是难逃一死,不如冒险搏一搏,遂紧咬牙关,不怕死的说道:“西南王,虽说你的官职远远高于我,可再怎么说,您也不能把手伸那么长啊,审案是本官的事,您无权过问。”

“哦?是吗”

展沣说着,一步一步慢慢走近知县,知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死劲往椅子里面缩,战战兢兢道:“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公堂,就算你是王爷你也不能……”

他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展沣揪住了脖颈后的衣领给像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而后三步两步走到衙门大门口处给扔了出去。

“哎呦!”知县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腰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周围的群众闭的远远的,对着躺在地上的知县发出一片嘘声。

知县又疼又恼又羞还怕,躺在地上老半天爬不起来,衙役们见西南王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都吓破了胆子更是不敢靠近去扶知县起来。

展沣昂首阔步走上知县的座位坐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举起了惊堂木,又不轻不重的放下,内心却在暗暗担心这嘈杂的声音会不会惊扰了他的王妃。

接下来便是例行问话“堂下所跪何!”

刘梅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声音颤抖着答道:“草民,刘梅,是死去的刘晓庆的妻子……”

在刘梅答话的同时,苏千荷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堂上坐着的展沣,心里有一朵花悄然盛放,现在的展沣在她眼中好像浑身散发着耀眼灼目的光芒。

展沣察觉到她的注视,微微侧过脸看着她,刚才还冰冷凛冽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苏千荷正好对上他的眼神,她忙低下头,脸上浮出两片红晕。

她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心中既有羞涩也有甜蜜:她刚刚竟然不自觉的真把展沣当作自己的夫君来看待了,这个念头让她害羞,更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已经对展沣动情的一颗真心。

而在刘梅眼中,现在的展沣比阎王爷还要让她惊慌害怕,他的一举一动明明从容优雅,可他每动一下就像一双有力无形的恶魔之手一点一点用力扼紧了她的咽喉,让她呼吸困难,只想一个白眼昏过去偷过一劫。

展沣再次开口了,低沉的嗓音极具穿透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本丸问你,杀害你相公的凶手到底是谁?”

“是我,是我杀了他,跟王妃没关系,我该死,都是我做的!”刘梅一边说一边磕头,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头破血流了。

围观群众听着那声音觉得瘆人极了,有些人见刘梅吓成这样,就开始在下面散播说她是受人胁迫屈打成招的。

底下的百姓议论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一个人半信半疑道:“怎么会有人杀害自己的相公呢,她一定还有什么话没交代。”

展沣挑一挑眉,声音平静:“听见了吗,有人问你为什么杀自己的相公。”

刘梅脱口而出,毫无隐瞒的交代道:“我不该为了五十两银子杀人,我错了,我不该收那人的五十两银子,我有罪,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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