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姑娘不用担心,家姐虽然不清楚,但是回去之后我自会启禀家姐的,这就不拿楚楚姑娘担忧了。
只不过除非姑娘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毕竟眼前的自己的事情如果是解决不了,就不要掺扯其他的事了。”
“你……”
噗嗤一声,只见太子早就笑出了声,但是竟毫不加掩饰地对着苏筱筱看。
“的确,楚楚姑娘,你先管好自己的为好,毕竟本宫都还未说什么,你竟敢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一些话,想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被太子这么一提醒,这下子陈楚楚立即的低头了,并且额头上的冷汗涔涔地滴落了下来。
这一场不愉快的聚会,总算是成了陈楚楚不了了之,直接就往府中走去。
而长公主也找了个理由直接的跳开,现在就只剩下太子跟苏筱筱两个。
“够了,太子今日前来,应该是跟长公主两个有过策划吧,否则怎会如此之巧。”
“你这也看出来了,看来长公主的这一招倒还真不能够瞒得了你呢!怎么,觉得她背叛了你,不再是你的好友了?”
苏筱筱到不敢这么想,立即的微微一揖,“启禀殿下,臣女倒是不敢这么做,只是觉得若是太子有事想找我的话,其实大可光明正大的,不必拐弯抹角,毕竟我这个人也不喜欢这些阴招,还希望太子能够知晓一些。”
苏筱筱故意说出这么重的话,就是想要逼退此人,却没想他竟无任何的生气之举,而是直接坐了下来,并且尝着她做的那些糕点,似乎没有想要离开的举动。
“太子殿下,这天色已晚,难道你……”
“我是想过来与你谈谈关于酒楼之事的,毕竟以我的感觉,这一次你最想做的并不是酒楼,不是吗?”
苏筱筱这才知道原来是想要来打听这事了,于是更加的没有疑惑,直接坐到身旁了。
“太子既然想知道此事,那我自是禀报于您,的确这一个的话,我不打算做成酒楼而是茶楼。”
这也是她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毕竟做成酒楼的话,听着这湖边的琴声,的确是有一些不妥当。
而若是做成茶楼,向来能够招引一些文人雅士,那么她就可以暗自收集整个京城之中的情报了。
苏筱筱她很清楚,身为大将军之女很难不被卷入这朝堂的局势,即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苏家所着想。
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不给自己找些退路的话,那么总有一天她会被拉下马的,到时候想要拯救这些已全部都是来不及了。
于是她想过了,太子无非也是想要假借于她之手,套一些关于京中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就成全他,即使后面这些情报对于太子无用,那起码对于她查探整个京中的局势则更加的方便了。
“你很聪明,你懂得抓紧时机,知道自己所想要之事,也就不愧本宫所要找的就是你了。”
一语双关,太子明显这话里面要找的,又岂止是她这一个掌柜呢!
只不过二人皆不言不语,也就心照不宣了。
“那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本宫替你解决的,若是没有的话……”
“太子殿下,这次真的需要由你出马了!”
苏筱筱想过了这琴师的话,也分为普通一般,来此湖心亭弹琴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最多也只是一些歌姬前来。
可是这些人的话能够满足普通百姓的喜好,但是唯独满足不了官家子弟,又或者是一些文人的兴趣,于是她便想了请来这天下第一琴师。
只是这天下第一琴师原名凤羽,此人飘忽不定,几乎未曾在京中出现过,即使有也没有多少人识得他的真面目。
苏筱筱打探了足足有十日,竟无任何的音讯,甚至就连长公主也不知此人究竟是谁。
可是这凤羽的话,在十年之前曾经来过京中一回,当时偶然听过他琴声之人,立即写下了一首绝弦之曲。
而这绝弦之曲的话,赐名者正是太子本人,所以苏筱筱便知,若是想要得到这琴师,首先要找的就是太子。
“凤羽你想找他,可是你怎知道我与他旧相识呢?不过就是赐个名吗?我觉得还是……”
“不,太子,你一定认识。在这行宫之中,原本殿上有一把古琴,但是已消失不见了,并且就是在最近这几日不对吗?”
突然之间,太子手中的茶杯立即的放下了,甚至整个人都十分惊讶地看着苏筱筱,仿佛她所说的这一些,就像是一句又一句让他动心的话语。
“你曾在我的行宫之中见过?而且怎么会因为……”
“太子是爱琴之人,当日,我在太子行宫之中就能够感觉得到是处有着琴音,并且这周围全部都是回音墙,也就是说太子经常抚琴,可是府中竟然无琴,于是,便想着太子绝对是将自己心爱之情赠予知音了。而普天之下能够成为太子知音者,除了风羽再无其他,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啪啪啪,只见太子立即地鼓起了掌来了,甚至整个人变得十分的开心。
“好,就冲你刚才的这一番话,想来,我不将这凤羽叫来,那绝对是不可能之事了。你放心,等你茶楼开业的那一天,风羽定会如期而至的。到时候这算是本宫给你的一个开业礼物。”
苏筱筱万万不知道的事,她越是在太子面前展露出她的聪明才智,越是让他更加的心爱,甚至绝对不可能将她赠与其他之人了。
数日之后,京城之中第一家茶楼盛大开业,声势浩大,来往者皆是文人雅士、官家子弟,甚至就连当朝的太子也于首日亲临茶楼,赐名琴楼,一时之间,风靡全京城。
众人只知茶楼的掌柜,乃是一名翩翩白衣公子名唤柳公子,幕后之人乃是这皇家的贵女长公主,却不知真实的幕后乃是太子本人。
但是这真相无伤大雅,只知道琴楼全部都是京中的有权有钱之士,致使再无人能够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