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压根就没有把我当做是你的朋友?早在这之前我已经说过了,我对待于你绝对不是普通的主子跟奴才一样,我把你当做的是妹妹一样招待,所以后有事一定要告诉于我,如此我才能够帮你。”
小洁的眼光之中开始闪着泪花,渐渐地泣不成声了,经过这一夜,这一个小婢女算是彻底的收归于她,并且在也不会生这二心了。
只不过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她的弟弟从林氏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省得接下去还会心生嫌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你说什么呢?林氏将他卖了?”
沐曜点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也是派人前去搜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孩子早在这之前就已经被林氏卖走了,但是她依然按照着这理由来牵制住小洁。
如今苏筱筱确是不敢将此事告知于她,生怕小洁有任何的意外。
“那你可知他卖往何处呢?”
其实苏筱筱也清楚,在京城之中,总有一些人有着特殊的癖好,做这种变态的事情,这些小孩子即使卖到窑子之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京城之中有这种变态癖好的场所不多,仔细一查倒是有发现一个,据说是一个叫玉晏楼的地方。”
“玉晏楼?”
看着苏筱筱那一副若有其事的模样,“你知道玉晏楼?还是你有听说过什么吗?”
她千算万算竟没想到所有的事情都归到这个玉晏楼了。
“我刚好查到,这个玉晏楼就是五石散交易的场所,并且此处不是随意之人都可进入的。”
当她将前几日偷偷溜进玉晏楼之事告知于沐曜之后,只见他手上的青筋显现了。
“你怎可如此大胆前往呢?若是按你所说,此处绝非等闲之地,你还一个人前往,你可知道若是出了事情,那我该怎么办?”
沐曜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后怕了。
“你放心吧!那日,我是女扮男装的,而且我还找到了里面到底一个关键人物。”
这一个王元绝对是至关重要之人,有了他找到玉晏楼的罪证,摸清楚里面的底细恐怕就十分的简单了。
只是当王元走入琴楼的厢房时,一看见沐曜眼神震惊了一下,甚至动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你认识我?”
沐曜看着这人也是心生疑惑,尤其是眼神在不断的闪烁,仿佛有些害怕他。
“沐世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我乃王家的后人,对于朝堂的局势还是了解了一些的,没想到苏姑娘居然跟沐世子还有太子关系非浅,想来这一次王某总算是找到一个可托之人了。”
苏筱筱懒得与他多说废话,“王元,你先告诉我想要走入这玉晏楼查看里面的事情,究竟要有何方法,上次不是说除非有人介绍的话,否则是不能够进入的吗?”
王元想了想,最终点着头了。
“这玉晏楼虽然是特殊的地方,但是也并非是什么难进的场所,其实无非就是有权,要么有钱,二者满足其一便可直入了,所以,想来若是沐世子在门口通报一下自己的身份,那是一定可以进去的。”
但是这一点恰恰就会打草惊蛇,如此是不能够行事的了。
“那还有其他方法吗?一定要自曝身份?”
“若是不能够以真实身份,那就是找一个其中之人,这个人如果是能够带你们进去的话,那也是可以的。”
其中之人那会是谁呢?苏筱筱再也想不到有谁可以相帮的。
“沈家可以吗?当今首富沈万富的儿子,沈重呢?”
沐曜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甚至还拿着这茶杯微微的抿了一小口,如此的胸有成竹,仿佛已经是了然于心了。
“沈重,沈少爷?”
这当然是可以的,毕竟沈万富此人乃是这全国首富,多少人梦寐以求,巴不得能够与之攀上关系。
如此有钱之人又有谁不知晓呢?
再加上沈重这一个人为人极其的潇洒风流,做人又极其的厚道,脑子也算是聪明,如今沈家大部分的财产以示转交于他,此人在这玉晏楼当中自是着最为顶级的上层人士。
有他出面的话,怎么可能进不去,甚至还会免了一番的查证呢!
“沐世子,你居然认识沈重少爷,难道你与他……”
“这件事情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既然你告知于我们了,那接下来那一群有着变态癖好的客人究竟在哪个地方呢?”
王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若此事曝光出来的话,那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王元,你应该清楚,现在你已经不是玉晏楼的人了,若是你不老实说的话,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毕竟参与其中者,到时只要本世子联合着官府将你们一锅端了,你信不信,你还有命可以留在这里吗?”
这道凌厉的目光一旦抛射而来,王元头上的汗水涔涔地落下了。
“沐世子,我明白了,这个场所的话,其实就在第四层,在那最为偏僻的角落里,有一间房间专门是伺候这样子客人的,至于里面有谁的话,这一点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王元此时已将心中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托盘讲了,再接下来就只能靠看他们二人。
“那沐曜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的去玉晏院。”
“等等,你就别去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在这里好好的。”
“不!我一定要去!”
苏筱筱说什么也得前往了,毕竟好奇心杀死猫,她也很想要知道玉晏楼之中究竟有着什么东西存在,最后沐曜实在拗不过她,也只好答应前往了。
次日的深夜,当她偷偷溜出这苏府的时候,便看见一辆及其附庸风雅的马车在她的面前了。
一看这马车果真不其然,难怪当日她乘坐马车到门口的时候立即就被拦下了。
毕竟这才是真正算作是首富的车子,尤其是这上面所雕刻的精致花纹,全部都是由这真金白银所制而成,苏筱筱不免得都有些看呆了。
直到转角之处,一看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