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迎面而来的山匪,二人都赖得动,还有时间说笑,“老大,你说的真准,这林子里还真有熊豹,有意思。”
“当下局势,见怪不怪,佑仁,盯住那只耗子,我来逗逗那只狗熊。”
“遵命老大”
也就是树叶飘落的一会儿功夫,周边的难民们还没有在这一场劫难中反应过来,那熊豹已经趴着被人踩在脚下,吃了一脸的土。简墨拍了拍脚尖上的尘土,又从旁边一个死了的山匪身上挑起一片衣角擦拭手中的配剑,神态悠闲的很。
“大侠好功夫,饶命饶命。”熊豹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对他来说简直是魔鬼。
脚尖在他背上又碾了碾:“怎么,现在怕了,占山称霸的时候不是很风光吗?”
“老大,这只耗子想跑,被我抓来了。”佑仁轻松提着人走了过来。周围也是一片死死伤伤,余下几人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着饶命。
那耗子哭丧着脸,爬在地上抖的像个筛子,口里大喊着:“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顶撞您老人家了,放了我吧,以后你您就是这山里的大王,我们都听您的,求您饶我一命。”
那熊豹不干了,“好你个耗子,老子还没死呢,这家还轮不到你做主。”那耗子人如其名,贼眉鼠眼的趴在地上,“大侠,大侠饶命都是熊豹逼我们的,他说与其被这世道饿死,逼死,还不如占山为王也做个让人害怕的主。是我有眼无珠跟错了人,大侠放了我吧,我一定重新做人。”
边说边在地上咚咚磕头,不料竟将怀里的一锭银子滚了出去,发现已迟,简墨眸光微动,长年跟着他的佑仁会意,将银锭挑起交给他。
那银锭底部打着官印,男子眼角微眯,厉眼看向耗子,厉声道:“说,这锭银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我就是抢来的……”耗子闪烁其词,话没说完,熊豹大吼起来:“好哇,好你个贼鼠,是你说那批官银不能劫,怕惹出乱子,让我放行,结果你却背后搞鬼,你他妈的背着兄弟们到底捞了多少好处,别跑。”
那耗子见机不对想跑,没跑二步便被佑仁一脚踢断膝盖骨滚倒在地。
“还不快说,兴许我们老大能给你个痛快。”
“饶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要求那个人答应放行后给我点好处而已,官家做事,我一个百姓能敢说什么。”
他爬在地上急急说着不像做慌。简墨思忖他的话几分真假,那只老鼠却从袖口甩出一支暗器直奔他的面门,可惜偷袭手段拙略,还没等暗器袭来,人已被钉死在地上,佑仁拔出配剑。
“不自量力,便宜他了,老大,这狗熊怎么办?”
“老子不当狗熊了,你们爱杀爱剐,悉听,就是随你们的便,不就是个死吗,老子不当山匪一年前就饿死了,现在老子已经赚了,不亏。”
“倒也是条汉子。”男子俯视着他。“我给你一条路走,今后在此地不能为难百姓,也不能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你若敢应,我就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