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好像认识了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她那随性的师父也不曾与她提及过,突然来了个同门师兄还是个大佬级人物,还真是让她消化不了。
好在这一次有惊无险,不过就算她一个人,依她的身手虽然打不过高手,对付一般的虾虾蟹蟹还是不成问题的。
秦蓉当下暗做决定,明天就去福盛茶楼把场子找回来,她秦蓉自小天不怕地不怕,她那直白的性子,受人愚弄后可也不是睡上一觉就能忘了的。
第二天一早,佑仁在简墨屋里复命:“老大,昨夜都办妥了,醉红楼除了沈月及二个年长的没动,其余的全部遣散且连夜换了一批新人,撑事的也是我们的手下,另外所养的打手都卖给了北面暗庄,这辈子就是当苦力的份了,那老鸨算是便宜她了,死的不冤,经暗影调查,多年里死在她手里的姑娘不下五十人,呸,真不是个东西。”
简墨神色无波,继续喝着碗里的清粥:“朱启审的怎么样了。”
“还和昨晚一样,二次自尽没成功,现在不死也只剩一口气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敢动救灾官银,怎么也得扒他层皮下来。”
“老大,那现在怎么办。”
这时小七推门进来,慌里慌张道:“老大,不好了,秦姐姐不见了。”
这丫头还真不省心,兀自下令道:“将朱启近几年动向翻查的仔仔细细,我到要看看兔子哪有不吃窝边草的。”
佑仁眼球一亮,躬身领命办事去了。
“老大”小七急道:“您让我看照好秦姐姐,我竟然把她弄丢了,是我的失职。”
喝完最后一口粥,看向快急哭的小七,笑嘻嘻的提醒:“就她那一扇就着的性子还能去哪,谁欺负了她去找谁呗。”
小七抓抓脑门,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老大,秦姐姐一定是去了福盛茶楼,老大英明。”
“当今圣上心怀苍生,力求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称帝前虽排行为二,在朝中也是最势单的一派,然而呼声威望却是最高。当时大皇子仗着蕃国母系一脉,多年横行朝野,把持朝政,众臣敢怒不敢言,先帝又走的突然未留下遗诏,虽生前倚重二殿下,但诏书未下,名不正言不顺,其胞弟四皇子晋王又常年征战在外,鞭长莫及。幸而朝庭文官冒死举荐之人过半,加之平熙王的蓝洁郡主素来倾慕于二殿下,与之联姻后,才稳定住了当时二殿下在朝中的地位。
这平熙王爷大家都知道,他可是当年先帝的异性兄弟,身份威望自是高出一头,群臣顺风而倒,众望所归下,大皇子兵变南城门不法被斩于刀下,至此改国号为朗,可惜了唯一的胞弟晋王边关杀敌,还没收到前朝喜报,一家上下便惨遭敌国设计,围困于帐前被大火烧死。听说当时的晋王妃已然临盆在即,活生生的一失二命,哎,天道不古,至此边疆失了显王与晋王二位大将后,边境时常遭受周边小国骚扰,百姓颠沛流离。直至出现了顾墨……”
秦蓉坐在二楼先前同样的位置上吃着小点心,入迷的听着说书先生讲着前朝皇室如何兄弟反目,如何为争龙座各算机关的桥段。
将最后一块桃花糕塞入嘴里,可能是太喜欢这个味道了,弄的脸上唇边沾了许多糕屑,小手随意在脸上拍了拍,抬了一只胳膊起来,叫道:“小二,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