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告诉我你的真正的名字作为交换!”名一俯身抱紧她她,一股清新梅香的味道袭来,她视力受损,后退时就猝不及防的跌在他的怀里。
“就是炽离!”
到目前为止她仍不知对面是什么人物,自然心里有所顾忌,撇过头仍旧坚持。
但是名一狡猾得像只狐狸自然知道她对自己有所顾忌,也就不强求她现在就告诉自己她的身份!只是抱紧跌落进他怀里的身子,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炽离小姐这可是你投怀送抱啊!”
感觉到了身上丝滑的布料,凤然身体一僵。
“登徒子!”
她想伸手反抗,名一却早一步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上,面额相贴,一股异香传来,华桔花的味道,很是让人舒心。
名一真是无奈的摇摇头,自诩百花丛中过今天却被人当做登徒子,好不冤枉!既然有人给自己盖了章他得落实点罪证不是。
“爷,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啊,再说爷救了你要点好处也是应该不是!”
危机感袭来凤然握起身旁的短刀立即刺向名一,名一忙翻身闪过。但马车中空间有限,短刀刺中左肩,鲜血哒哒的敲打着身下的木板。此刻凤然明显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名一看了看肩膀,声音低沉扑打在凤然耳畔。
“我可还没说要什么,真狠啊!险些要了我的命!”
他松开了凤然,坐在一旁,拔出短刀,饮血后的刀身上泛起紫色的微光。“你!”凤然想问他的伤势如何却又卡在喉咙。
“你这女人,刚刚若不是我你还能活在这世上!忒是不知好歹!”扔掉疾锋名一心下也恼火,还从来没人敢伤过他。“再说,你受了伤我不把你的衣服换了,难道让你光着啊!”
凤然一时竟无话可说,她当时只想反抗,不知道怎么自己动了手。
“爷,怎么了!”马车外驾车的阿布听到了动静忙问道。
“没事!”他有些脾气地冲外面喊了一声。
名一扯扯嘴唇,拉下衣袍露出光裸的上身,一听到嘻嘻索索的脱衣声,凤然忙警戒地转过头看到他在脱衣服,,“你脱衣服干嘛!”
“姑娘,我被你捅了一刀,不止血会死的!”那别扭的语气,不爽的嘴脸,满满的怨气,足足的怨妇的架势。边说边从暗格里拿出止血的药剂。“唉,想不到今日自己也做了一回东郭先生。”
听着这似有嘲弄的声音,凤然面稍稍露出难色,她也是无意的。“是你自己爱作弄人,让人误会!”
“但不知我做了什么错事让炽离小姐误会!”名一靠在一旁胡乱涂了两下药水,青丝散落在胸前,又拿起一旁的绷带比划了两下发现自己并不好处理。
“哝,过来帮我缠绷带!”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早就躺在沙漠里了,”边说着,他将绷带扔到凤然手里,“快点,爷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人看了去!”
凤然对这厮的自恋程度简直是无语了。
“在哪里?”她拿过绷带伸手摸去。
“左边点!”入手是丝滑光洁的肌肤,她受惊般收回了手,羞恼的红了脸,“你!”
“我什么,你自己摸过去的,”名一压低身子靠近她,暧昧的气息在四周聚集。
“再说爷都没收你银子呢,你紧张什么,就你那模样爷也下不去口啊!”
“你到底缠不缠绷带!”凤然恼羞成怒的叫,她第一次被一个人压的这么死。
“当然缠啊!”他伸出右手抓住染卿的手。
“你干嘛!”
名一好笑的看着面前几乎要炸毛的人,“爷为了自己的清白,省的你到处乱摸!”
“你!”听此言,凤然心中更是羞恼,若不是他救了自己一命,一定杀了这厮,一定。
车队还在行进中,车外寒风凛冽黄沙漫卷,车内的二人却在明暗中较着劲。
放眼外面无尽的荒漠,这次归途有她在,看来也不会太无聊!
车行了将近五天在出了茫茫荒原,见到了绿洲,众人这才缓缓疲劳之气。而凤然药剂的帮助下恢复,再加上队伍里有祭司相助,她的伤也去了一大半。
队伍刚停下来休息,却听见中间马车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一群人见怪不怪的各忙各的事,过了一会就看到自家爷被一脚踢了出来。
刚开始众人还想护个主,但是看到自家爷一个劲的厚脸皮的贴过去,众人心底也有了个底,看来夫人的位子是有下落了。
“登徒子!”
名一刚爬上马车掀开布幔,一把短刀直指在脖颈前。
“呦,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干什么不好,非得舞刀弄枪。”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玉骨扇敲开疾锋,凤然见势又要冲上来。
短刀长刺,刀背泛起火红色的灵光,名一手中折扇一展,寒光一现。双方势均力敌,难分胜负。名一右手持扇,左手向她胸前探出,凤然收刀身体向后退去。
“跟我斗!”名一慵懒的抬眸扯扯嘴唇,笑着摇了摇手中的玉骨麒零扇。下刻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他刚消失的下一秒所在的位子坠落下一把刀刃,没有阻力短刀刺穿了木板。
“名一你这么有本事,跑什么!”
凤然下秒飞身而出,二人在马车上缠斗,你来我往,兴意盎然。
一旁休息的侍卫看着自家主子和那少年不分你我,不由感叹,爷这次真的是捡到了一个宝,这姑娘小小年纪就有神器护体还契约了神兽。
当日暮被散布的星月包裹,星河的无垠尽数洒落入一人眸中!
名一掀开布幔歪着头看着仰卧在车顶的人。
“你在上面看什么?”
漫天的星空伴着远方还未完全消去的浩渺无边的沙尘,荒原的夜景格外的动人。凤然不答他,自顾自看着天空。
“死丫头,吃爷的,喝爷的,爷问话竟然不答!”
名一裹着宽大的狐裘一个翻身坐在了车顶。凤然好笑的看着眼前打包的跟包子一样的人,他是多怕冷啊!
“爷,上头风大,您还是下来的好!”阿布担心的望着名一,自家爷的身体畏寒,一到冬天要好生注意。
“爷自有分寸!”边说边向凤然身边靠靠,他喜欢极了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那堆白团子,凤然反手就想打下去。八壹中文網
“阿离,上面天寒地冻的我们挤挤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