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间觉得这场战斗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她没有什么坚持下去的理由,因为自己生活在一场欺骗中,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更希望去找到刘晋寒,然后将他暴打一顿,问清楚对于他来说,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特别是凤然,还把天下大义安装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当从门后走出来的时候,莹莹的火光好像失去了颜色,这片天和地都换了下来,门口的那个人静静地站着微笑的看着他时间就是这样的,永恒着。而凤然一出来就猛地扑过去抱住他,那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描述这个傻瓜,当然自己也是个傻子。两个傻子在一起固然能够造就天下最强大的力量!
“等到你想要的了吗?”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他知道,门后面的世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世界,有很大的代价要付出。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你真的不懂吗?”
两双眼睛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时间胜于一切,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呢!
“他最好告诉我,还有什么作为结局,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凤然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原来自始至终只是一场欺骗性的战争。但是那么多的人流血死亡,也许每个人踏进那扇门,看到的都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虽然不知道的素颜到底看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的狄朔严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一定和自己看到的一样,可怕。
“主神已死,天下再无第二位!再无!”名一伸出他修长的五指慢慢的勾勒凤然的侧脸,帮她将散落的碎发到耳后,轻微的触碰,温暖的触觉。凤然一把握住他的手,她的嗓音里透着几丝无奈,“那你我怎么办?”
如果主神死了,这三界怎么办?
名一摇摇头,慢慢的开口,趁着周围隐隐的火光,他的侧脸显得格外的完美,“亲爱的,我们得继续往前走了!”
继续往前走,往前走的路,总是无法去预计,有多少危难,也无法推测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他们。但是如果名一做了这样的选择,她也会同意的,她会陪着他一起走,在这条路的终点上,她还会迎接许多人,简单的一场仗,简单的为什么而战,才会真正的愉快,生命也许才会得到真正的释然!
他们在隧道里继续摸索了将近几个小时,周边的洞壁不知道是用什么打造的,当火光映衬的时候,性能格外的闪眼。
“看这边有东西!”顺着名一起去的方向看去,一只雕翎箭矢狠狠地插进了洞壁,是一个强大的射手才能够入木三分。
“应该有些时间了,至少看起来得有几个月!”凤然将箭矢拔了出来,箭头的内部是四个钩子的,一旦次数人的肉体立即就会展开很难拔出。这是一种危险,而又阴险的武器,很少会有弓手使用,这种箭矢作为自己的攻击装备,因为它的重量比较大,难以携带。
但是就这只弓箭的发力状况而看,对方应该是想将他拦住而不是要杀他,这个逃进矿洞的人应该是逃犯,但是既然能够熟悉晃洞的结构,那么他也应该是这个矿洞的主人。
“看来这个主人应该是犯什么罪被抓走了!”
凤然点点头,只是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非常好奇。因为在一个矮人的世界里出现了弓箭其实还是比较让人感觉奇怪的,至少矮人族一般是不会使用弓箭这种东西,他们更多的使用的是长剑而且是比较厚重的长剑。
“我总觉得这不是矮人应该会用工具,应该是人族的,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最好好好的看一下!”他们顺着逃亡的路线,继续往前追查,大概走了200多米,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座断桥,这条是被人为炸断的,目的应该就是阻挡追捕者。
在桥的下方是延延不断的熔浆,这里应该是用来锻造矿藏的地方,他故意将敌人引到,一是有利于自己逃跑,而是想除掉对方。但是看到对面桥上的箭矢,和桥边有战斗过的划痕应该是长剑造成的,看起来追捕者不只是一个人,这支队伍里不仅有一个弓手应该还有一个剑士或者应该还会有一个魔法师或者是祭司。
什么这应该是一个小团队,为了抓什么样的人,要派出一个强大的团队来到其他大陆进行作战?
而且按照力量的估计那个弓手应该是一个大职业者,见识的力量和力度很明显的暴露出来他职业并不低,至少应该是高级职业者。至于紧跟其后的魔法师好像还没有施展什么法术,看来他才是真正的老大,只负责指挥抓到人之后就全队撤离!
凤然驾驶的疾锋载在着名一渡过了断桥,到了桥的另一边才发现,打斗的痕迹愈发明显应当是经过了一场殊死的抵抗。这应该是逃亡者,最后抗击的场所,他的防御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应当是被对方击中,因为这里好像还有一摊血迹,他被抓走了。
凤然两个人在周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这个地方应该是被仔细的翻查过,周围的用品非常的混乱,看来他们抓捕住逃亡者是想得到什么,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忽然间怀疑这个人和我们要找的那个家伙,有关系!”名一摇了摇手中的一本笔记,这本札记好像有些时候了,上面好像布置了不少灰尘日本咋的,主人刚好名字就叫做顺笛,也就是他们所要找的那个矮人。
“看来我们一起不好,我们应该直接去找找矮人族的王,毕竟他的国民安全受到了威胁!”凤然结果札记,翻看了一下,矮人族使用的文字和人族是一样的,这一点还是比较好的,上面是有关于这个矿藏的开采和使用情况,上面表示这个矿藏开采于十年之前,开采者并不是他,他是把这个洞口打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