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将山贼赶走顺利救下南芷君后,南芷君却一直昏迷不醒,慕容彦只好用手掐着南芷君的人中处才将南芷君就醒。待南芷君醒后,慕容绝又对其嘘寒问暖,好生确认南芷君无事后二人才离开。
慕容彦以为今日山贼一事为南雨柔一手安排,便没有多注意南雨柔,可不曾想慕容彦与南芷君二人回到方才南雨柔休息的地方之时,南雨柔已然不见了踪影。
慕容彦呼叫了几声南雨柔的名字空空山岭无人应答。
南芷君眼尖,瞧见一旁的草丛中有一个白色的帕子,捡起一看,果然是南芷君的手帕。荒山野岭,南雨柔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帕子还丢在草丛中,莫不是遇了什么不测罢?南芷君抬眼看了慕容彦一眼,慕容彦的眸子里也满是不安。看来南芷君与慕容彦两人是想到一起去了。
之是南雨柔消失在这山上,毫无线索,让人寻无可循。
正在众人都对此一筹莫展之时,杏雨发现本是长满了杂草的地上竟有一排杂乱的脚印,看上去不是什么动物的脚印,就是人的,之是这脚印不是一个人的脚印,而是一群人的脚印。据脚印的凌乱程度来看,必然是情急之下跑着过来的。
杏雨跟着这排脚印走了几步,看着脚印蜿蜿蜒蜒的去往了林子深处。
“小姐,殿下,这有排脚印……”杏雨看这或许是个找到南雨柔去向的线索,便连忙告诉了南芷君与慕容彦。
南芷君跑来一看,这脚印杂乱无序,又凌乱又多,心中便有了数。南雨柔必定不是自己跑走的,而是被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给带走了。这脚印之多之杂,带走南雨柔的人必定还不是一个。这山头,想也只是有这一家山贼罢。
慕容彦与南芷君一行人顺着脚印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路追到一个山寨当中。山寨门口一边有一个山贼看守,看南芷君与慕容彦来势汹汹,便抬起拿着刀的那只手向着南芷君慕容彦二人砍了过来。
慕容彦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山贼拿刀的那个手腕用力一拉,同时又抬起左脚向着另一边挥舞着砍刀的山贼的肚子上一踹,右手拉着另一山贼的胳膊用力向着它的下巴上顶了过去。这山贼咬到了舌头,疼的捂着嘴巴蜷缩在一旁。
刚才被慕容彦一脚踹开的另一山贼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挥着砍刀向二人冲来,慕容彦将南芷君挡在身后,又斜身一躲,叫那山贼扑了一空,趁着他挥空之时抬脚狠狠的向着他的屁股一踹,那山贼便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两个山贼看慕容彦身手不凡,好汉不吃眼前亏赶忙爬起来向着寨子里跑去。慕容彦一脚将那木栅栏踹开,气势汹汹的闯进了院子当中去。
“南雨柔!”慕容彦大喊一声,寨子里四下出来了不少人,一个个目光阴森的看着慕容彦。慕容彦叫南芷君躲开,自己一人敌百,跟那群山贼斗起武来。
其实上山来做山贼的多半都是家里没钱,都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之举,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小,但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力量就大了,在这山头浩浩荡荡的聚集了一百来号人,想着大家汇一起,做些偷鸡摸狗烧杀抢掠的事,多也只是想得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他们与慕容彦争斗,数量上虽占优势,但只比蛮力是无法打得过慕容彦的。慕容彦从小习武,轻工气功均高于常人,曲曲小山贼,别说这不到一百人,就是再来一百照样不在话下。
一群山贼气势汹汹的向着慕容彦围了过来,慕容彦面不改色,就在那人所拿的刀即将划过慕容彦的脖颈之时,慕容彦向上腾空而起,惊得众人频频后退。
慕容彦先向上跳起,又突然落下,当即在他们面前将方才那人的头反向踩在地上。那人的脖子瞬间像被踩折了的木棍,其他的人看见了这番情景,不由得害怕起慕容彦来。
原本还趾高气昂的小山贼们现在看着面容严肃的慕容彦,纷纷向后退去,慕容彦双眼紧山贼们的头头,原本就十分冷峻眼神变得愈发吓人起来。令让与他四目相对之人感到周身被寒冰包裹一般。
山贼的统领看慕容彦如此瞧着自己,不由得周身颤栗不已,顿了顿转身向着外面跑去,山贼一派一时之间矢首,军心涣散,一百来号人瞬间如没了头的苍蝇私下逃窜。
慕容彦解决完这帮山贼转身看见南芷君正在背后瞧着他,目光温柔如水。慕容彦心中认定南芷君对他此番动作甚是佩服,这个眼神是已然将芳心暗许。
“你且现在外边等候,我先去瞧瞧她。”南芷君道。
南芷君挨间屋子的找寻南雨柔,终于在一个柴火屋中寻得了南雨柔,此时的南雨柔手脚都被人困着,口中还塞了一块布,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整个人正蜷缩在一团枯草碎柴上瑟瑟发抖。
南雨柔听见有人推开了房门,口中发出害怕的呜呜声。
南芷君侧身进了屋中,关上了门,却并未急着为南雨柔解开手脚上的绑绳,反而立着身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妹妹真是好算计,算来算去竟将自己算的如此地步。”南芷君嘴角满是嘲笑。
南芷君蹲下将南雨柔口中的布扯开,南雨柔呛了口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南芷君又将南雨柔身上的绑绳解开。
“你明知慕容彦对你有意,你又为何总是躲避与他?”南雨柔质问南芷君道。
“慕容彦对我有意又怎样?终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又总是在其中搅合什么?”南芷君语气平淡,反问她道。
南雨柔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慕容彦是众皇子当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位,妹妹当真忍心将如此好的资源让于我?”南芷君知南雨柔倾心慕容彦,今日借此机会想要激起南雨柔对慕容彦的钦慕之心。
“妹妹此番可是要想清楚,成人之美固然说来好听,却终究不似握于手中的人来得可靠。”南芷君话中有话,与南雨柔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