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等会自己先倒下,他还站在台上,那就输的有点冤枉了!
胡巴突然动作一顿,随着墨玥话音落下,眼神立刻直勾勾盯着前方,双眼无神,最后终于哐当一声。
与此同时,墨玥也终于坚持不住,和胡巴同时哐当倒地。
这场比试较量,就终于以这种戏趣性的方式,落下帷幕。
“福伦。”
“小家伙。”
展林、楚云同时大叫。
眼见墨玥倒地,展林急忙一个飞奔,过去查看墨玥情况。
发现她只是因为太过疲惫昏厥,才终于大大松了口气。
楚云脚步却比展林慢半拍,只能站在他们身后眼睁睁干看的份。
“今天比试到此结束。介于双方同时倒地,就以平局收场,明日再战。”
最后展林霸气宣布,捞起墨玥身子,抱起她就想往营帐赶。
“慢着。”这时刘贺突然出声制止,脸色凝重。
“不知国公大人还有何指教?”展林声音明显很冷,等级比刘贺高,却用出指教一词,已经非常显示他的不满。
“指教不敢当。不过这场比试,本都统感觉有蹊跷,还请大将军能给个说法。”刘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展林的不满,可他才不管呢,只想要个说法。
胡巴状态明显不对,他怀疑墨玥又对他们使用了妖法。
这不公平,他必须要为这场比试讨个公道。
“哦,不知国公大人指的是哪点?”展林眼神嘲讽,立刻明白刘贺的意思。
可那又怎样呢?
有本事,你们也用啊!
他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理。
若不是小家伙也会医,他们还不是也不懂毒。
合着只许你们做初一,就不许他们做十五了?
简直搞笑。
“上台前说好的是比武论输赢,怎么我看你们队的成员却连妖法都用上了?这明显不符合规则。依本都统之见,这场比赛不能算数,应该继续追加一场才是。”刘贺大袖一辉,鸡蛋里挑骨头。
切!刘贺这心思,还真是歹毒。
他这是,打不过小家伙,拖也想拖死她不成。
“哼!”展林冷笑,眼神嘲讽:“国公大人说笑呢吧?比试前什么时候明文规定过,只许用武了?何况你们连毒这种下三滥的都可以搬上台,难道就不许福伦他使自己的成名绝技?你这是哪来的逻辑?”
最后一句脸沉如水,隐带威慑,刹时气场逼人。
“什么成名绝技,我看是妖法吧?”刘贺才不怕他的气场,反正毒他们又看不见,直接忽略。
可妖法就不同了,显然和云宗门脱不了关系,这可是他们南国的禁忌呀。
上次自己无辜中招就算了,这次好容易逮住把柄,绝不能这般轻易放过。
“那又如何?你行你也可以用啊?”展林直接噎死人不偿命,反将了他一军道。
刘贺一噎!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
“哼!难道,你就不怕太后吗?云宗门妖法,可是我们南国禁忌。”刘贺质问,直接拿太后出来说事。
展林眼神更加嘲讽,“什么南国禁忌,那是太后禁忌才对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皇上又什么时候颁发过这样的旨意?”
还真拿整个南国当她的了?
老妖婆,简直搞笑。
“你……”刘贺又是一噎,好个展林,竟连太后都不怕了,还真是胆大包天。
“大胆,展林,本都统看你是活腻歪了不成,竟连太后都敢不放在眼里,简直找死。”他直接呼和,拿出权威威胁。
展林却连个白眼都懒得赏他。
他是皇上一派,和太后早已是势不两立的关系,现在她们又山高皇帝远的,他又何必假惺惺尊敬?
这个刘贺,也值得为此大惊小怪,简直煞笔。
“艾站住,展林本都统在跟你说话呢,你先别走。”
“国公大人有话快说,本将军耐心有限。”展林咬牙,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他还要抱着小家伙去休息呢。
这个刘贺,磨磨唧唧就想找茬,又找不到攻击重点,哪怕找到攻击重点,又如何?
只要他不认账,谁也不能奈他何,只能在这浪费时间,还真是烦人。
“他可是云宗门的?你这样留下一个云宗门后裔,就不怕触犯国法吗?”眼看太后已经压不住他,刘贺最后只能搬出国法。
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
“哼!国公大人可千万不要乱造谣,还是那句话,皇上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旨意,要与全国云宗门后裔为敌了?你可千万别误导大家思想,以免人才尽失,能人异士都跑去别的国家,来攻打我们。届时,所有责任,难不成你来承担?”展林悠悠开口,直接给他扣了个大帽子。
曾经就是因为太后唆使,先皇有段时间下过一道旨意,灭绝天下云宗门后裔。
也因此,其余三国都有能人异士坐镇,唯独他们南国,只能靠他硬撑。
更甚因此,本来不强的其他三国,因为有云宗门人扶持,这些年已经有个个超越他们的趋势。
这也使得这场战役无限拉长,以至于现在还在僵持中。
他甚至害怕,长此以往,他们南国更有覆灭的可能。
如今好容易来个墨玥,不管展林出于惜才之心,或是对她另眼相看的结果,都不可能任由刘贺有把她置于危险的可能。
“一派胡言。展林,你如此说,是有想打算重用云宗门后裔的心思了?难道,竟连先皇的旨意都不顾了吗?”刘贺质问,态度傲然。
“呵,一朝天子一朝臣。”展林浅笑,说完之余一个背影,坚定的抱着墨玥离开。
他已经没有心思再跟刘贺纠缠了。
先皇已故,就算曾经他下过追杀天下云宗门后裔的旨,那又如何?
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只要现在的皇帝没有,他就不算抗旨。
何况现在国难危急,正是用人之际,他相信皇上也会支持他的。
“你……”刘贺伸手,指着他的背影还想说什么,却见展林步履匆匆,早已走远,脸色铁黑,只能气的在原地开始呼哧呼哧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