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某处的一栋别墅中,一位八十多岁,略微有点胖,面色红润,一身唐装的老人接到孙女打回的电话,听孙女说完,老人说道“知道了”。
老人挂了电话,对着站在他椅子边的一个中年人道:“小曹你出去查一查看看左家和周家有什么大事发生”。
中年人答应一声出了房子。半个多小时。姓曹的中年人回来说道“周家那边好像是周国政病危,这两天周家三兄妹都忙的到处问药,左老爷子也去了周家,和左老爷子一起去的有一男两女”。
“其中一个中年女子,好像是左老爷子的女儿左玉霞,两个年轻男女不知燕京的世家子弟,男的是三晋平城人,是一个弃儿在杨家沟种菜养鱼,燕京酒店的神仙醉就是出自于青年之手,那个姑娘家世说起来您也知道,是羊城王强王老爷子的孙女”。
老人听姓曹的中年人汇报完情况,吃惊不小,左家左玉霞自从出了那事后,二十多年来一直痴痴呆呆,这事燕京人有身份的人全部知道,这突然间左玉霞就好了,这如何不令人吃惊。
“没查出是哪个中医大家治好的左家小姐”。
“没有,这几天进出左家的只有周家人和那对年轻男女,还有就是前天徐华杰和孙天亮去左家两个多小时,会不会是这两位中医大家治好的左家小姐”。
老人摇摇头,“不可能是他们,他们也给左家小姐治疗过几次,都没有治好,不可能去了两个来小时就能让痴呆的左家小姐痊愈”。
“再有就是这两天左家和周家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什么变化,是不是黄家和曹家对左家和周家又搞了什么小动作”。
“这倒不是,听见过这两家男女的人都说,一夜之间,这两家的女的都年轻了好几岁,皮肤也好的不成样子,男的身材都比以前要健壮,人们推测这两家的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还没上市的药物了”。
“他们都想错了,能治好左家小姐二十多年治不了的病,弄点美容减肥的药物,还不轻松,我就奇怪,这两家人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神医了”。
老人说完话,坐在太师椅上沉思起来。青年、王强孙女他们又怎么和左家、周家掺乎到一起了。
再说杨承志坐着爷爷专用的红旗轿车回到周家别墅,带着玉盒进了别墅客厅,客厅中的人们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杨承志晃了晃手中的玉盒,笑着说道“拿回来了,我马上就去泡制药材,明天就给爸爸治病”。
客厅中的人齐齐长出了一口气,药材齐了就等明天看杨承志如何救治周国政了。杨承志问了下宋建新昨天从左家拿过来的东西都放到什么地方。
宋建新带着他到一楼一个好似实验室的屋子,房间中各种泡制的仪器都有,昨天他从左家带过来的东西,出了那个药炉放在实验台上,剩下的东西都摆放在房间的一个角落。
宋建新告诉他,这些年来周老爷子没少找大夫,这些人没少在这个屋子弄一些药物,用这些药物救治他的父亲周国政,不过也是没见什么效果。
周家三兄妹负责找寻的药材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几个干净的托盘中,宋建新走后,杨承志锁上房门,开始泡制药材。
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杨承志手里捧着两颗鸽子蛋大小。散发浓浓药香橙黄色的药丸,这就是杨承志费了半天时间,炼制出来的“醒神丹”。
把丹药小心装进盛放三叶还魂草的玉盒,杨承志带着玉盒出了房子。
客厅中的人们都坐在沙发上等杨承志出来,见他出来都不由的站起来,杨承志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承志,弄好药了,”周老爷子不放心的问道。
“爷爷,都弄好了,明天上午让宋伯伯出去把昨天给父亲药浴的药再抓一份,下午的时候就开始治疗,最迟明天早上爸爸就能醒了”。
老爷子高兴的点点头,:“承志饿了吧,赶紧到餐厅吃饭,饭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了”,原来这些人都在等杨承志制药的消息,都无心吃饭,这下醒神丹制出来了,周老爷子才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吃完饭,杨承志告诉母亲到明天中午前不要过去叫他,他要好好休息,下午给父亲全力治病。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时,杨承志起来,先到那个实验室中,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把左建华弄回来那二十个大木桶没有空间水的全部装满。
吃去饱饱的吃了一顿午饭,张罗着出去安排下午治病的事情。
因为给周国政治病,所以周家的男女老少今天都回到老爷子的别墅,早早的吃了午饭,就等下午杨承志大发神威。救治周国政。
由于前天经历了一次治疗的事情,那群保镖今天没等杨承志安顿,就把锅架好,下面添放不少木柴。
他们到实验室中把大木桶搬出,还按照前天杨承志的安排往锅中加注了离锅口十厘米左右的空间水,点火烧水。
等水开了后,三十多公斤药材呼啦一下都倒进锅中,等药液烧开放上笼子,把病床上的周国政抬出来放到笼中。
没见过前天药浴的周家人都是大惊失色,等听了周老爷子说完后才放下心来。
杨承志见一切都准备好了,叫过母亲左玉霞,把玉盒中的一颗醒神丹交给母亲,指了指笼中药浴的父亲说道“妈,爸爸昏迷不醒,没有一丝意识,让爸爸服药的事就由你亲自去了”。
左玉霞看看手中的药丸,又看看儿子,不知道让自己给丈夫怎么喂药。
杨承志指了指嘴,左玉霞俏脸一红,她明白了儿子的意思,杨承志意思让她用自己的唾液化开丹药,嘴对嘴喂给昏迷中的丈夫。
没办法,为了丈夫左玉霞什么也顾不上了,她走到大锅边,抬手把散发浓浓药香的醒神丹放到放到嘴里,丹药入口即化。
她忍着想要把口中香味四溢的丹药吞服的*,站上锅边的一个小凳子上,用手扳开丈夫周国政的嘴,低头把口中的药液度到丈夫口中。
喂完丈夫药液,左玉霞俏脸羞的通红,从凳子上下来,看着儿子。
杨承志点点头,意思告诉母亲接下来就看他了。
他过去抓起父亲的手臂,把脉,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足足等了十分钟,他把父亲的手臂放回笼中。从衣兜中掏出五行金针,先抽出八支木行金针,运转法门,飞速把金针插到父亲脑部受损部位的八处要穴,弹动金针,金针嗡嗡颤抖起来。
插完八支木行金针,他又拿出八支水行金针,用同样的方法又插到另外八处大穴。
十六支金针嗡嗡颤抖,颤抖的声音揪着在旁边观看救治的两家人的心,他们的行随着金针颤动而跳动。
杨承志顾不得擦去脸上留下的汗滴,抓起身边放好的空间水,大大喝了几口,伸手在父亲周国政瘦弱的胸前开始拍打起来。
在旁人眼里这只是简单的拍打,实则不然,这是杨承志在《青囊经》中学到的一种催化药力的推拿方法。
十多分钟后,昏迷中的周国政头上插着金针的地方开始顺着金针流出散发腥臭的黑紫色液体,杨承志知道,这些都是这些年来,周国政看病吃药,遗留在脑部的杂质。
又过了几分钟,流出的液体开始变淡,等到不在流出液体时,杨承志起掉金针。
这时候的周国政呼吸的气息,也不刚才有力了不少,人群中的周舟突然看到枕着皮囊的叔叔周国政的头部动了一下,凤目含泪大声叫道”三叔动了,我看见三叔动了”。
众人听到她的话,都仔细观察笼中药浴的周国政,并没有看到有动的迹象,周老爷子说道“周舟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看错了”。
周舟哭着道“爷爷,我没看错,三叔真的动了一下”。
老爷子摸摸孙女的头发道“动了好,动了说明你三叔就快好了”。
那边的杨承志起掉金针后,喝了几口空间水,气都顾不上喘几口,忙着把五行金针各样拿出八支,运转法门,把四十支五行金针插到父亲胸前,弹动金针,金针嗡嗡颤动。
杨承志眼前一黑,坐在地上,身边的母亲赶忙扶住儿子,抱着儿子问道“承志,你怎么了”。
“杨承志微弱的说道”妈。我有点累,先睡一会,等金针不颤动,就让护士起掉金针,把爸爸抬回房间,四个小时候把玉盒中的那颗药丸喂给父亲”。
说着话杨承志就昏睡在母亲左玉霞的怀里。
人群中的两家人看到杨承志昏倒,呼啦一下全部围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杨承志抬起,抬回杨承志休息的卧室。
周老爷子和左老爷子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赞这才是真正的男儿。
这边左玉霞把杨承志交代的话,告诉给站在锅边给周国政往嘴里滴老山参汁的护士,护士点头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