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让人把轿子放在门口,三人走了进去。“哟,这不是元梅吗,这么长日子没有见面,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寒酸啊,坐的还是这种小轿子啊。”
三人刚进去,一道充斥讥讽的声音出来。方元梅顿时勃然大怒,看向发声的女人,此人正是方元梅的姐姐方翠儿。“方翠儿,你可看清楚了,我这小轿子哪里寒酸了?怎么也是四十万金币买的,用二级妖兽做的轿子。”
方翠儿嗤笑一声,眼中露出讥讽。“我的好妹妹,我还以为多贵呢,原来只顶我家白貂金轿三分之一的身子啊。”
方元梅气的浑身颤抖,要是把龙轿开来,非得好好的打方翠儿的脸。邵文书苦笑一声,没有想到两人刚一见面就开始对掐,真是麦芒对针尖。方元梅此时被稳压一头,心中极为不爽,直接掏出一面鎏金令牌,冷笑一声。“白貂金轿算什么,我的好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方翠儿定睛一看,脸色露出大吃一惊,双目瞪的老圆。“怎么可能,你手中居然有鎏金令牌!”
此话一出,周围所有的亲戚都聚集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惊骇了之色。要知道鎏金令牌这个东西,只有在神武朝钱庄存了上万颗灵石才会有这个东西,难不成方元梅有上万颗灵石?实际上,这令牌是秦宇的,李家商会的钱拿下的这块令牌。他把这令牌给了邵文书,因为风花城的商会需要钱,结果被放翠儿知道了,想拿来炫耀。“元梅,你这张鎏金令牌是从哪里来的的,给我说说啊。”
“二姨,好久没有见到你,不如联络联络感情。”
此时周围的亲戚都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将方元梅围住,纷纷讨好。秦宇顿时一愣,有些苦笑,从他知道鎏金令牌被方元梅知道后,他便已经做过手脚了。这让他有些无语,但是此时也不好揭穿方元梅。方翠儿真没有想到她居然有鎏金令牌,但是转念一想,冷笑出声。“你这张鎏金令牌不妨拿看看,我记得你嫁到的邵家根本就是一个名不见转的小商会,怎么可能会有鎏金令牌呢?”
“你这鎏金令牌该不会是假的吧。”
方元梅一听,顿时冷哼一声。“你要是没有本事拿到鎏金令牌,可别血口喷人,我这可是实打实的鎏金令牌。”
“而且我女儿的商会现在可是和李家商会有了合作,拿出这张鎏金令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众人一听,顿时两眼冒光,眼中露出羡慕之色,能和李家商会合作,恐怕邵文书的商会在风花城也名气不小!方翠儿眼中露出质疑之色,她可是听说过邵文书的商会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商会,就算和李家商会合作,也不可能拿出鎏金令牌。她冷笑一声,脸上带着不屑。“元梅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老实本分,不要打脸充胖子,就你还能有鎏金令牌,真是笑死我了。”
“你们邵家是什么水平,我们一清二楚,连李家一半都不到,这张鎏金令牌不可能是你的,而且说不定还是假的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眼中露出微妙之色,难不成方翠儿说的是真的,这张鎏金令牌就假的。方元梅顿时气的直跺脚:“这张鎏金令牌绝对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自己看看。”
她说完直接把鎏金令牌递到方翠儿手中。方翠儿微微一笑,唇角上扬,撇了方元梅一眼。“我可不懂这些东西,可是我女婿的朋友刚好在神武朝钱庄做事,肯定了解这张鎏金令牌。”
“熊远,你来看看,这面鎏金令牌到底是真的吗?”
此时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接过手中的鎏金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秦宇顿时有些苦笑,看来方元梅要打脸了,那张鎏金令牌已经被他提前重新找钱庄换了一个,这一面已经无用了,拿到钱庄那他们也不认。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忘记告诉了方元梅。方翠儿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嘲讽。“元梅啊,做人要脚踏实点,你可不要学别人,弄虚作假,装腔作势,到时候丢人现眼,可就不好了,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方元梅被她阴阳怪气的话语着实给气到了。“信不信由你,我女儿的商会可是和李家商会合作,这鎏金令牌算的了什么,到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余头罢了。”
邵文书此时扶着脑袋,感觉一阵头疼,母亲真是越吹越离谱,就算自己商会能到那种程度也估计得两三年。方翠儿冷哼一声,怎么能让方元梅占了风头,对一旁的对刘熊远说道:“熊远啊,这面令牌是真吗?”
刘熊远眯着眼睛,沉声说道:“这面鎏金令牌确实是真的。”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惊讶,对方元梅又一脸谄媚,纷纷恭维。方元梅趾高气扬,指点江山。“听到吗,跟我这张鎏金令牌相比,你的白貂金轿就是一个垃圾,现在知道我女儿商会的厉害吗?”
方翠儿气的脸色发紫,难不成方元梅真的走了狗屎运。“我话还没有说完呢,阿姨。”
“这面鎏金令牌确实是真的,只可惜它现在一文不值。”
“我们神武朝钱庄的每一面鎏金令牌都是特制的,每家仅此一面,这是李家的鎏金令牌不假。”
“但李家前段时间重新造了一面新的令牌,也就是说,这面令牌已经废了,这种令牌我也能从钱庄随随便便拿出拿出几面来。”
他刚才故意顿了顿才说出之后的话,为的就是让方元梅出丑。周围的一听这话,脸色巨变,废令牌,搞了半天方元梅原来拿出来的居然是一张废令牌。一瞬间方翠儿直接笑出声来,眼神带着不屑。“方元梅,我说你怎么回事,居然拿出一张废令牌来显摆,真是臭要面子活受罪啊。”
“啧啧,我知道了,你刚才所谓的和李家商会合作也是你杜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