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鬼了!那家伙又提前回来自己跟自己操练了!他就不能稍微歇一歇吗?”
麻鼠钻出跑车的车厢,看见班姆的座驾早已停在训练基地的停车场中,而他自己则是第二个将车子开进停车场的人,卡比内紧随其後,当时一离开车厢就听见麻鼠这般说来,便做了个完全不在乎的手势。∮八∮一∮中∮文,
麻鼠将车钥匙抛了两下,走近卡比内的身前,指着一旁班姆的座驾,补充道:“我跟你提前回来是因为我们提前吃完了早餐,你想想班姆那家伙究竟有多变态呢?他至少比我们要早到一个小时,你信吗?”
“如果你接下来的所谓推理是一堆屁话,那麽我宁愿不听。”卡比内歪着嘴角,直接靠在了蓝色越野的车头上,一副不相信麻鼠会懂得所谓推理的样子,似乎也准备着即将看麻鼠的笑话。
麻鼠“哼”了一声,给出一副让卡比内直觉滑稽的侦探架势,还很白痴地原地踱了几步,突然间就指着班姆座驾的车轮子,说道:“刚刚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你还记得那条必经之路至少有一百米的距离都铺满了大量水迹和稀泥吗?”
卡比内看了看自己蓝色越野车的车轮子有些稀泥水的残迹,就脸色一沉地说道:“我当然记得,就在高路出口跟私家路段的接口处那里,听说那里的地下管喉裂开了,工程人员昨晚一直在抢修,而你的意思。∮八∮一∮中∮文,。。是班姆座驾的车轮子已经乾透?如此推断出所谓的时间?”
麻鼠得意地将脑袋一点,说道:“今天很潮湿,但班姆座驾的车轮子竟然完全乾透,所以我猜想那家伙很早就回来了训练基地,肯定已在进行任意球的训练了,不信我们去看看?”
卡比内直起了身子,将右手一摆,面容中有种麻鼠看不透的自信感,他说道:“白痴!你的推理有破绽。在通过那一百米的稀泥水地带之後,车子仍然要开出一千五百米的距离,而车轮子跟路面的摩擦,早就将车轮子的水迹高温掉了。你明白吗?”
“呃~~?你。。。你这混蛋家伙怎麽这麽令人讨厌呢?”麻鼠习惯性击打了卡比内的肩头,再接道:“不管怎麽说,班姆那家伙绝对是在一个小时前左右就回来训练基地,这个看法你赞同吗?”
卡比内直觉肩头被打得有些麻,虽是没有生气。但一边搓着肩头,一边说道:“走吧!先进去看看,或许班姆只是在健身房做着带氧运动,为一会儿的操练热热身罢了。”
麻鼠有些计较自己那很失败的推理,露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就跟卡比内走进了训练基地,而基地的底层正门则是一个面积略有三百尺的迎宾柜台,在柜台办公的是一名叫‘温妮’的女工作人员,那人喜欢穿着一身跟她自己臃肿身材极不相称的衣物,那现象在夏天更是明显。八一中文()但她极为友善可亲,几乎每个球员都尝过她料理的西班牙菜,味道非常可口。
“嘿!两位帅哥!假期过得还好吗?”温妮放下刚刚在接听的内线电话,跟卡比内和麻鼠招呼起来,这见卡比内很含蓄地将脑袋一点,给出应有的微笑,但麻鼠却是说道:“温妮!你知道吗?假期里没有你料理的西班牙菜,就简直是一场噩梦。”
温妮被逗得低头埋笑,说道:“是吗?范卡基特先生!只要你能够在这个赛季踢进15粒进球,我会亲自给你做‘胡椒汁烤饼’。那可是我家乡最受欢迎的菜品,成交吗?范卡基特先生?”
麻鼠又是来了兴致,那家伙绝不像是一个刚刚放弃一段可以展恋情的人,在卡比内的眼里。他很恶心地‘嘻嘻’了两声,说道:“一言为定!另外到时候给卡比内冲一杯牛奶就可以了,这家伙正处於育期呢!哈~~!”
卡比内瞪了麻鼠一眼,使得麻鼠及时收回笑声,然後又问起另一问题:“嘿!温妮,告诉我班姆那家伙是什麽时候回来的。有没有一个小时左右?”
温妮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说道:“班姆回来得很早,跟我们後勤人员几乎同时回来训练基地的,也快有一个小时左右了吧,但我觉得有些奇怪,捷克那边的传媒还在报导班姆昨晚还停留在布拉格,反而他今天这麽早就回来了训练基地,简直难以相信呢。”
“哦~?捷克那边的传媒报导过什麽?”卡比内和麻鼠同一节奏地问道,那默契很是令温妮吃惊,弄得温妮将嘴巴嘟得老圆。
接着,温妮不紧不慢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滑了半天,最後指着一幅图片说道:“班姆在捷克本土还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我把那篇报导截图了下来,一开始我看不懂捷克语,最後通过图片分析和网络翻译,才知道班姆这趟回布拉格,是举行了一场小型的订婚派对,看来你们两个都没有被邀请吧?”
“订婚派对?”卡比内和麻鼠同步吼了一声,然後面面相觑,一时呆立得跟雕塑一般,接着等麻鼠回神过来,就说道:“报导是今天出来的?”
温妮“嗯”了一声,说道:“不但新鲜,相信西班牙媒体也会很快跟进细节的,但第一手报导是属於捷克本土媒体,听说昨晚那场订婚派对比较低调,一直守在外面的小报记者是吃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才远程拍到了派对上的一些图片。”
“刚刚班姆回来,他就没有说起这件事情?”这时的卡比内突然很主动地问了一句,但温妮轻轻将脑袋摆了几下,扁着嘴唇说道:“哇哦~!要知道班姆的性格。。。呃。。。,你们应该很明白吧?”
看着温妮做出无奈的手势,麻鼠也很无奈地一说:“班姆这家伙还真是低调,连所有队友都不清楚这件事情,恐怕科博尼教练更会吃上一惊,这他妈究竟是怎麽回事?难道他就不能学会尊重一下自己的队友和教练吗?”
卡比内拍了拍麻鼠的肩头,说道:“那是班姆的场外生活,基本上我们没有权利去干涉或者是参与,所以他没有提起订婚的事情,我还是很能理解的,那只是他自己的生活,他自己的生活,懂吗?”
虽然麻鼠跟班姆交情很浅,但他觉得怎麽说球队也是个团体,况且他那白痴还是个副队长,就引致他有些介怀,这下还鼓了鼓两腮,轻声问着温妮:“嘿!那麽刚刚班姆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上有没有。。。”
温妮清楚麻鼠的疑问,不等说完,就一声回着:“有啊!有几个後勤的同事都看见了,班姆左手无名指上的确戴着订婚戒指,跟报导里的图片描写一模一样呢!”
听来,麻鼠“哼”了一声,说了句:“希望那家伙已经达到了捷克国内婚姻注册的法定年龄,为此我们祝福他吧!”
卡比内则是没说什麽,跟温妮招呼一声,就朝着更衣室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