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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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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最爱的阿沉哥哥。

屏幕上,这几个字无比清晰地刺激着岑雾的眼球。

她的微信好友不多,除了和周思源一块儿改闺蜜昵称,备注是思源宝贝,其他基本上都是备注本名。

梁西沉的昵称是lxc,那时添加的时候,一下就让她想到了当年她存他的电话用“l”代替,也让她有种单方面觉得微甜的默契,于是就没有改。

但谁想到他昨晚竟然……

这么羞耻的备注。

呼吸不受控地急促,水润的眼眸似嗔非怪地瞪了他一眼,岑雾羞耻到声音在颤,根本说不完整:“你干嘛……”

日落的余晖温柔洒进来,朦胧地覆上她脸蛋,平添少女的娇羞。

梁西沉眸底飘出笑意,嘴角微勾了勾,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岑雾咬住唇。

想说话,偏偏说不出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备注,好几秒,才勉强挤出更像是撒娇的一句:“……你幼不幼稚?”

“说说看,哪里幼稚?”

“……”

岑雾脸蛋更热了。

笑意掩不住,趁着红灯,梁西沉倾身靠近,装模作样地睨了眼她的手机,哼笑了声:“所以你不爱我?”

近在咫尺的距离,清冽的男性气息浓郁,见缝插针侵入岑雾所有的毛细孔中,炙热唇息更是轻易掀起颤栗。

岑雾差点儿就抵挡不住。

想偏过头离他远点儿,不想被他扣住脸蛋,低低哑哑的声线里笑意和威胁并存:“真不爱我?”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胸膛隐隐起伏,岑雾索性不说话了。

余光里,红灯开始跳跃。

手捏了捏她的脸,梁西沉直起身目视着前方,只在她羞得要看向车外时,慢条斯理地提醒:“想不起来?明明是你主动叫我哥哥。”

岑雾心跳骤停,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下一秒,原本只覆在脸上的羞耻红晕迅速蔓延,裸露在外的肌肤没一处不被入侵,长裙遮掩下的意识。

“不可能!”她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梁西沉看她一眼:“我老婆喝醉那晚,我只是想哄她叫我老公,她不愿意,只喜欢叫我阿沉,沉哥。”

喉间压着笑意,他有意地在每个称呼上加重了音。

顿了秒。

“但她最喜欢,”分明瞥见她羞耻地都想找地方躲起来了,他才不疾不徐吐出剩下的话,“叫我哥哥。”

“还问我,哥哥,亲得不对么?”

脸蛋热得想要爆炸,岑雾都快听哭了。

怎么可能?

想说一定是在骗她,然而话还没到喉咙口,脑子里,关于那晚始终没想起来的零星片段在这一刻竟诡异地清晰浮现。

——她是怎么青涩地吻他的,又是怎么叫出他说的那几个称呼的。

的的确确,是她先主动地那样叫他的。

呼吸瞬间急促到极致,岑雾猛地咬着唇,逃也似的别过脸看向车窗外,徒留红红的耳尖对着他。

耳边,是一声若有似无的低笑。

“不许笑!”她的十指都快被自己绞成麻花了。

然而笑声仍钻进了她耳朵。

没忍住,岑雾转身,顶着张红透的脸又瞪了他一眼,结结巴巴地控诉:“我叫你……叫你就答应么?那样的称呼……”

那么羞耻。

“只有你这么叫过。”

空气似静滞两秒。

岑雾一下忘了呼吸。

视线所及,他仍专注地望着前方开车,日落余晖落上他耳廓,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像添了层淡淡红晕。

没等她细看,他偏过头和她对视,薄唇微挑,不正经的恶劣样儿又回来了:“挺刺激的。”

“……”

“真的只有你这么叫过,”到底是没再逗她,梁西沉抽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低声哄着,“是我老婆的专属称呼。”

他的确没骗她。

梁奚临只叫过他几次哥,至于夏微缇,在她懂事前是不知道她母亲还有他这么个儿子的,后来即便知道了,也是不被允许叫他哥。

他对他们冷淡,不喜欢也不愿意他们叫他哥。

他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但男人嘛,在欺负自己女人这件事上,骨子里总是恶劣的,大多数都会被那样的称呼刺激到,勾出占有欲和欺负欲。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他眼底笑意深浓,幽幽再吐出一句:“周思源能被你备注宝贝,我比不上她?”

“……”

岑雾总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

“你怎么连思源的……”被他捏过的地方酥麻得厉害,脸蛋热意翻涌,她的声音小小的,“醋也吃呀?”

“不行?”

“……”

岑雾不看他了,低下头,睫毛扑闪着,指尖按上手机屏幕。

“敢改掉试试。”耳旁再传来他的声音,分明是威胁。

不知怎么的,岑雾好像突然迟来了叛逆,就想和他作对。

“就改。”她当着他的面举起手机,点开备注。

长指叩了叩方向盘,梁西沉微的挑眉:“改成什么?”

大概是被他宠得脾气也冒了点儿出来,岑雾冲他傲娇地弯了弯唇角,学着他的语调,咬着牙一字一顿——

“表、里、不、一、禽、兽、梁、西、沉。”

一声闷笑隐隐绰绰。

不等她看清楚,英俊的脸猝不及防在眼前放大,薄唇贴着她耳畔,缠笑的气音低低:“行,今晚哥哥一定好好地表里不一禽兽,满足你。”

-

因着自投罗网的那句,接下来岑雾都假装不看梁西沉也不要和他说话,就怕他又会想着法地逗她欺负她。

好在很快就到了南溪镇。

和见梁西沉的外公外婆一样,这次回来岑雾也紧张,推开门前慢慢地深呼吸了两次,最后是被他握住了手才没那么夸张。

等进了里面,外婆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淡,对梁西沉亦是,她突然也就不紧张了。

之后三人一块儿吃晚饭,饭桌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交谈声,她有些担心梁西沉不习惯,但最后发现是多余的。

饭后,外婆习惯性地出门散步,拒绝了她和梁西沉的陪同,她只能作罢,选择带着梁西沉往另外的方向散步消食。

等再回来,她先洗澡。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上楼后,随后回来的外婆取了茶具,把梁西沉叫到了客厅。

“我来。”梁西沉主动接过茶具,娴熟地煮茶泡茶,又将第一杯茶用双手恭敬地递给了岑如锦,“外婆喝茶。”

这是他第二次和岑如锦面对面交谈,但作为外孙女婿则是第一次。

岑如锦接过,抿了口。

“不错。”她的声音天性淡漠,保养得宜的美人脸上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多余情绪。

她看向梁西沉,直入主题:“岑雾有父母等于没有,他们两个,谁都没尽过责任。我虽是她外婆,但也没怎么养她。”

“我和她父母一样,没资格插手她的婚姻,所以年初你来求娶,我没有反对,给了你机会,只看她愿不愿意。”

眼前的男人始终对她尊重。

岑如锦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扑鼻,很不错。

“目前来看,你的确做到了当初所承诺的,她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开心。她既然喜欢你,我不会棒打鸳鸯。”

梁西沉薄唇溢出的话语认真:“这辈子,我都会让她开开心心。”

岑如锦听着,极难得的,嘴角扯出弧度。

像信,又像不信。

“人心难测,一辈子太长。”她将剩下的茶喝完,瞥见他微皱的眉头,凉淡打断他想开口的打算,“我只有一个要求。”

梁西沉坐得端正,神情肃穆:“您说。”

“她是没有父母疼,我对她也冷淡,但若是日后你敢辜负她,让她有一丁点的难过,我做外婆的,绝对会打断你的腿,让你们离婚。”

她的眼里是带着冷意的。

不是性子使然,而是看着冷漠的长辈内心终究是有一块柔软的地方,用这种方式护着她的小辈。

梁西沉深知这点。

“您放心,”他说的不是承诺誓言,而是这辈子他唯一会做的只想做的事,“我不会辜负岑雾,我的余生,只会宠她爱她。”

-

梁西沉找上小天台时,一眼就看到了窝在躺椅上看星星的岑雾。

旁边的小圆桌桌上摆着两杯花茶,落地窗慢悠悠地转着。

嘴角微勾,他不紧不慢走近,自然地跟着躺下挤占她的地方,手臂一捞将她搂进怀中,低头厮磨她的唇。

岑雾双手圈住他脖子,很温顺地任由他亲到够,亲完了,身体在他怀里找到舒服姿势,严丝合缝地相贴。

“这么乖?”梁西沉抵着她额头轻笑。

岑雾指尖划过他后颈,抬起眼,洗过澡的脸蛋分外白皙水润:“你不喜欢么?”

梁西沉喉结蓦地上下滚动,手掐上她腰,低哑的声音毫不遮掩威胁:“岑雾,别勾我。”

岑雾慢吞吞的:“哦。”

梁西沉眯起了眼,不轻不重地拍她的臀:“哦什么?”

眼睫无辜地眨了眨,岑雾翻身:“看星星了。”

“……”

梁西沉气笑了。

岑雾假装没看见,很是专注地继续看夜空。

南溪镇的夜色极美,尤其是七八月份的时候,繁星璀璨,月色皎洁,哪怕没有流星雨,也吸引着不少喜欢拍摄夜景的人前来。

今晚好像格外好看。

岑雾依偎在梁西沉怀中,看着星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那年一起看流星雨,他们一行人还拍了不少照片。

照片……

岑雾呼吸微滞。

“怎么了?”敏锐察觉怀中人的变化,梁西沉忍住了没有欺负她,手掌轻抚她背脊,低声询问。

岑雾翻身,重新和他面对面。

“梁西沉。”

“嗯?”

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t恤,贝齿松开,她眨着眼睛终于问出口:“你的微信头像……是那年我们看流星雨的照片么?”

那天互相微信时,她只觉得他的头像有点儿熟悉,但只当是在网上哪里看见的,没有深想。

但就在刚刚,记忆清晰。

她很有把握地肯定,她没有猜错。

果不其然——

“想起来了?”梁西沉捏她的手,被她猜到,他没再瞒着,只是意味不明地哼笑,“我以为,某位梁太太什么都不记得了。”

“……”

岑雾有些心虚,却还是嘴硬地倒打一耙:“没有忘呀,是你的头像截得太隐秘了,谢汶他们也没看出来啊。”

“呵。”

“……”

岑雾低头,假装玩他的衣服,只是落下来的眼神实在是存在感和侵略感太强。

没几秒,她重新仰起脸。

“梁西沉,”她有意地软声叫他,亲昵地微磨他下巴,楚楚可怜地换话题,“我们……那年的合照,你还有吗?”

一张薄纸的距离,梁西沉呼吸悄无声息地变沉变重,眸底的暗色也浓重了不少。

“你的呢?”他轻咬她的唇,像惩罚。

岑雾手指蓦地紧攥。

“丢了……”她的气息不稳,第一次,将那张不知何时不知怎么没了照片的事说出口,懊恼遗憾的声音是颤的。

他还在吻她。

“我有。”他贴着她的唇说。

岑雾呼吸更乱了。

“那……”

“拿什么来换?”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躲闪,在咬了她一下感受到她的颤栗后,梁西沉低声诱哄。

岑雾身体寸寸发软。

潋滟的眸直勾勾地望着他,看清楚了他眼底难以言喻的情.欲,她一下就无师自通。

她咽了咽喉,手勾住他脖子,心跳过速下,主动贴上他的唇厮磨,细细的声音淹没在不远处的蛙声里:“哥哥……”

“不够。”

“……”

夏夜的晚风吹拂,将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带来至只属于他们两个人这方天地。

惹人沉醉。

-

隔天。

岑雾和梁西沉并肩踏上了伽寒寺的百步台阶。

外婆喜清净,岑雾原本的打算是陪外婆吃过早饭后回澜城,但梁西沉说想和她一起逛伽寒寺,还说要还愿。

于是,他们来了。

伽寒寺无论何时香火都旺盛。

两人时隔多年走在其中,心情截然不同。

那时的岑雾小心翼翼地藏着对梁西沉的爱慕,连飞快看他一眼都要装作不经意,可是能走在他身旁,又是无比的欢喜。

而如今,她再不用隐藏爱意,想看他随时可以。

她的喜欢,早已重见天日,可以在阳光下热烈地生长。

岑雾忍不住看向他。

梁西沉和她十指紧扣,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视,微勾了下薄唇。

笑意不约而同地在两人眼底漫开。

两人慢悠悠地在树荫下走着,岑雾被他牵着先去了大雄宝殿,在同样的位置跪下,跟着,又如同当年般逛遍寺庙。

每一步都分毫不差。

最后,到了祈福圣地许愿树那。

树枝上的红色丝带飘扬,岑雾看着,突然有了好奇心,没忍住问:“你说来还愿,还的是大雄宝殿的,还是这里的?”

阳光洒落。

梁西沉眼底笑意璀璨:“这里。”

岑雾下意识问:“什么愿望?”

梁西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勾了勾她的手心,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她的愿望……

眼前的画面像是突然变成了2011年,岑雾看到那时的自己眼里藏着笑,呼吸急促手指微颤着写下了两个愿望。

“实现了。”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旁轻声说出那两个愿望。

“愿梁西沉平安,万事胜意。”

“愿我能与他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说完要离开,腰被搂住。

山间的风拂来,将他低而慢的嗓音送入她耳中,亦字字扣上了她心弦,经年难消——

“那年我的愿望,希望岑雾万事遂意。”

-

岑雾从南溪镇回澜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梁西沉去医院复查。

徐越州检查完后说恢复得很好,她刚想松口气,就听徐越州笑嘻嘻地来了句:“当然,有些剧烈运动能避免就避免。”

听得岑雾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她觉得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要来这家医院了。

最后是梁西沉搂着她的肩带她离开的。

只不过等回到家,她是再不许梁西沉和她做亲密事了。

只是梁西沉在那事上能听她的就不是梁西沉了,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到了晚上就哄着她接吻,吻到她晕晕乎乎,又恶劣地把她欺负到哭。

岑雾恼自己把持不住他的美男计蛊惑,又被他抱着哄道徐越州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哄着哄着,又是厮磨许久。

接下来的一周,两人基本就呆在了家里。

每天清晨岑雾惯例早起练舞,梁西沉会陪着她,会在她跳完后给她递纸巾擦汗,会在她洗完澡出来时就准备好营养早餐。

餐具他连碰都不肯她碰一下的,甚至连厨房也不让她进,只说他老婆的手不能碰这些,她只管休息就好。

吃完早饭,他们会手牵手去菜市场或者超市买新鲜的菜。中午吃完饭或睡午觉或看电影,等傍晚就慢悠悠地去澜江边散步。

很平常普通的日子,但只有身边有对方,时时刻刻皆是甜蜜。

自然,偶尔也会小小的闹别扭,通常是岑雾单方面的,通常还是在晚上。

她从小练舞,身体比常人柔软不知多少倍,这似乎是大大方便了梁西沉,总会恶劣地哄着她探索某些姿势。

每一次,她都会被他欺负到没出息地红了眼。

就这样时间缓慢也温馨地流逝着,进入8月后,又很快地来到了七夕这天。

这天,岑雾需要录制舞综的最后一期。

在休息室里化妆准备时,她是紧张的,每隔几秒都会忍不住低眸看一眼手机,看是否有梁西沉的消息。

她今天录制节目,梁西沉则因为突击队那有事需要过去一趟。

昨晚相拥而眠的时候,她佯装随意地提及今天的录制,问他有没有时间来现场,她可以给他准备进场票。

她说得自然,实际上一颗心怦怦直跳,紧张得不行。

他说应该能赶得回来。

于是,她今天一直在等。

蓦地,手机振动。

仙女的阿沉哥哥:【到了。】

这个备注,是她觉得原先的太过羞耻,想改,但又被他拿过手机自作主张改的,直至今日,她看一眼仍会脸热。

岑雾放下手机,轻轻地舒了口气。

旁边舒影还压低着声音打趣:“哟,他来看你跳舞这么紧张啊?又不是没看过。”

岑雾眨眨眼,因为还有其他人在,所以没好意思说不是因为他来看她跳舞紧张,而是……她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紧张。

这样的紧张,一直持续到节目开始录制。

等到她最后上场,不其然的一眼,在半暗的环境里,她心有灵犀地和角落里的梁西沉目光精准对上,她忽然就不紧张了。

收官夜节目不再有主推嘉宾,而是自己选择,可以选自己擅长的舞种,也依然可以挑战其他领域的。

岑雾选择的是她擅长的古典舞,也是那支梁西沉第二次有任务离开后她突然有的灵感编的舞。

花重金请的业内顶级老师编的曲缓缓响起,灯光打暗,她一袭烟青色薄纱,纤薄的身影被衬得更为柔软。

古典舞非常讲究形神合一,跳舞时的每一步,每一寸的神态都有讲究,要符合情感,更要让观众从中感受美。

岑雾被誉为天赋最高的宝藏级古典舞女神,这些对她来说就和呼吸一样是本能。

当她腰肢轻盈晃动,现场就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愿打破她带来的灵动美好画面。

当她的表演结束,现场后知后觉了两秒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岑雾微弯了弯唇,目光不自觉地找向梁西沉在的地方,对视的那半秒,想到接下来的事,她心跳如擂,不受控制。

她紧张。

这样的紧张,导致古典舞届的前辈温和地问她这支舞表达的是不是少女思念之情时,她暗暗地缓了两次呼吸才勉强让声音不发颤。

“是,”指尖停止掐手心,她微笑着回应前辈的问题,“这支舞叫相思。”

所有的后辈中,这位前辈最看好最喜欢的就是岑雾,闻言,她忍不住笑着打趣:“呀,看来我们雾雾有喜欢的人啦?”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都笑了。

谁都知道,岑雾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仙女,生命里只有跳舞,不会恋爱。

岑雾也笑了。

而后,她轻轻地深呼吸,遏制着过快的心跳,说:“是有喜欢的人,这支舞,就是他给我的灵感。”

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那个身影,唇角情不自禁地微翘,她的下一句,是——

“他是我的初恋。”

“这支舞,我想跳给他看,也想告诉他,他是我此生唯一爱的男人,我很爱很爱他。”

“谢谢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他教会我如何勇敢去爱。何其有幸,能和他重逢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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