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跟在黑爷身后,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周围是全镜面的立体通道,将他们的样子映射在墙上。
一个黑衣保镖打开了一间密室,只见一个男人躺在一个u型仓里面,浑身上下都连接着信号感应器。
黑爷指着那个人说道,“我们的人已经用各种仪器和设备对他进行实验,可是就是没有什么新发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在进入a市前已经做了两手准备。
现在还有十分钟,他就会苏醒过来,剩下的就靠你了,夜玫瑰,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楚念上前看了眼,眼底清冷一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
黑爷背着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密室。
医院里,陆景司在经历了三次大型手术后,终于醒过来了。
王锦见状立马跑了过去,满眼欣喜的拉着他的手,安泞站在一侧,激动的抽泣着。
陆景司蹙着眉,眼睛一点点的适应着明亮的光线,当看清周围的人时,神情微变。
“你怎么在这?”
王锦哽咽着,“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在这里呢?”
陆景司又看了眼一侧的安泞乖巧的站在一侧,环视一周,唯独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踪影。
陆景司眼底微沉,想要起身,可是一动浑身就疼的厉害。
“儿子,你干什么,医生说你刚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不能动,必须要好好的休息。”
“是啊,景司,你现在的身体最重要。”
陆景司躺回床上,看了眼两人总觉得气氛怪异。
他找了个理由将两人支了出去,想要拿手机,发现手机早就不见了踪影。
正好张铭进来,陆景司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和安泞会在这里?”
“老大,你受伤了以后,锦姨就让我们对外封锁了你的消息。包括那边也没说,至于安泞小姐为什么会知道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锦姨叫来的,毕竟以前她那么喜欢她。”
陆景司眉头紧皱,“楚念呢?为什么我没有看见她?”
张铭垂下头去,神情微变。
“楚秘书她之前也受伤了,只是比较轻,她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至于现在在那里我也联系不上她。”
陆景司脸色冷了下来,情绪晦暗不明。
张铭紧接道,“不过,老大,楚秘书之前来看过你的,只是,只是锦姨她,应该没有给她好脸色。”
陆景司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寒霜。
“你是说,我妈见过她了?”
张铭点了点头。
陆景司明白了,他母亲的脾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一个害的自己的摇钱树差点没了的人,她怎么会给她好脸色。
想到这,陆景司叫张铭让自己的主治医生进来,他要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伤到一个什么程度。
王锦和安宁进来的时候,几个医生刚好出去,她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去。
看见陆景司靠在床头,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王锦赶紧跑过去嘘寒问暖,“儿子,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陆景司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没事,安泞,我有点事情想和我妈单独谈谈,麻烦你出去一下。”
安泞看了眼陆景司,见他态度冷淡,心底虽然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母子二人,王锦将刚刚熬好的营养粥端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来,尝尝这粥的味道怎么样,这可是妈跑了大老远才订到的,是一个来自法国的大厨亲自做的呢!”
陆景司没有接过,眼神清冷的看着王锦。
“你究竟对楚念说了什么?”
王锦悬在空中的手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挂不住,转而化为愤怒。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除了长的好看一点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
更何况是她自己要离开的,你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干什么?”
陆景司冷哼一声,眼底的愤怒越发明显。
“王锦女士,我想我们两个还没有亲近到,你可以来干涉我这些事情的权利。”
“你以为我想管,我是怕你被她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