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晨莫名的被调戏一番,花莺梓用过早膳后,气哼哼的往自己的营帐而回。
“哎?这位小哥,我的帐篷呢?”花莺梓回到驻扎自己帐篷的地方,却发现已然是空空如也,随即她寻了个士兵问道。
“啊?娘娘营帐不是被殿下命人拆了么?”士兵有些不解,难道她本人不知道么?
我的天呐,花莺梓头有些晕,帐篷撤了也就撤了,她换洗的衣服还有她平时用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而最重要的便是她的医药箱了,没有医药箱还怎么工作?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话音落下,花莺梓气哄哄的折返回楚逸辰的大帐。
士兵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惹着她了?”
“嘿!干什么呢?”恰巧路过这里的叶辰见士兵站在这里发呆,踢了他屁股一脚问道。
士兵转过身,见踢他屁股的是叶辰,早已习惯了这种玩笑的他,笑了两声,随后蹙眉说道:
“刚才我看见娘娘气哄哄的走过来,问我她的帐篷呢。我说殿下命人拆了,她就气哄哄的走了。我不会说错什么话吧?”
士兵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叶辰,在他认为,叶辰这人脑子好使,绝对能帮他出出主意。
叶辰意味深长的望了眼花莺梓离去的方向,“在军营里这么做好么?可别仗没打完,孩子就先落地了。”
“嗯?叶太医,方才你说什么?”士兵呆头呆脑的,并没听懂叶辰话里的意味。
“小屁孩儿,问那么多干嘛?忙你的去。”在士兵的头盔上扫过一巴掌,叶辰转身回到医帐里忙碌。
“这什么跟什么呀?”士兵摸了摸头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帐里,桌上的茶盏没喝上几口,楚逸辰坐在那里,休闲的敲击木桌。
却见花莺梓气哄哄的找他这边走来。
“我的东西呢?”花莺梓蹙眉问道。
楚逸辰不言语,放下茶杯走到花莺梓的身前,拉起她的手,走到角落里的衣柜前。
“在这里。”说罢,楚逸辰打开衣柜,他的衣服跟花莺梓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的占据着半个衣柜。
而最令花莺梓想飙脏话的是,她的内衣,竟然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又羞又恼,花莺梓走上前,一把抓起自己的那几件内衣,胡乱的塞进自己的那一堆衣服里,“这个我自己放,不许你乱动。”
“像爱妃这么放,若是再找的话,恐怕不好找吧?要不爷给爱妃个建议,放那里好了。”说着话,楚逸辰伸出手指向衣柜角落里的一个青色小包裹上。
看着那熟悉的小包裹,花莺梓脸上更是绯红,哪里装着的,可都是用来处理大姨妈的东西。
这个楚逸辰,竟然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这么乱碰这么隐私的东西,如果能打过他,花莺梓真的像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没规矩。
“你是我的爱妃,夫妻间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说上次我不是递过你这些东西么?”说着话,楚逸辰已经开始动手整理被花莺梓弄乱的那堆衣服。
花莺梓侧过羞红的脸,“可可上次不是没办法吗?”
“既然不想放在顺手的地方,干脆爷替爱妃收在这个地方好了。”楚逸辰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将花莺梓弄乱的衣服,重新叠的整整齐齐,码在下边两层不那么起眼的位置。
不知为何,花莺梓竟有些自责,她刚才好像又冲楚逸辰发火了.他真的不介意么?
忙完这点小活,楚逸辰站起身,伸过臂弯将花莺梓拥在怀里,脸贴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说道:
“好了,乖,不生气了,你是爷的爱妃,身子都看过了,还怕看这些东西么。”
话虽这么说,没什么毛病。
可是花莺梓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给到他甜头,不然楚逸辰这么没皮没脸的,可真说不好哪一天,他又得寸进尺。
想罢,花莺梓“哼”的一声,逃出楚逸辰的臂弯,衣柜的最下面拿走自己的医药箱,往后勤营的方向走去。
楚逸辰勾起嘴角,满眼笑意的看着花莺梓气鼓鼓的逃离出去。
“哎,我说老李,我说咱们娘娘最近怎么总跟殿下闹别扭?”
守在大帐门口的两个侍卫中,其中一个身材微胖,额头上着黑痣的侍卫,朝另一个身材偏瘦的侍卫问道。
“呆子,你懂啥?那是俺们娘娘跟殿下打情骂俏哩,啥也不懂。”身材偏瘦的侍卫,抄着一口西北话,对胖侍卫说道。
“你懂,就你懂,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是没个婆娘?”微胖的侍卫红着脸回怼道。
“你们两个,不好好站岗,聊什么呢?”楚逸辰斥责的声音从两个侍卫的身后传来。
“殿殿下。”
“没,没聊什么,就是觉得殿下跟娘娘如此恩爱,咱们看着都跟着开心呗。”
身材偏瘦的侍卫,明显比胖侍卫机灵,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说两句好话,总是没错的。
似乎楚逸辰的心情还不错,斜睨一眼两名侍卫,“好好站岗。”
说罢,楚逸辰破天荒的哼着小曲,回到主帐里研究沙盘上的地势。
花莺梓在医帐里忙碌了一天,直至天黑了,她也没有回去的心思,依旧留在这,为受伤的士兵处理伤口。
虽然气消了,可花莺梓就是想冷落一下楚逸辰,想给他一点小小的颜色瞧瞧。
医帐里,众人都知道楚逸辰让花莺梓天黑后,就必须去大帐的事。
可眼看着天都黑了,花莺梓怎么还留在医帐里呢?
叶辰凑到花莺梓的身前,“哎我说小莺梓,你该回去了,你家殿下不是说了天黑之后,你就得回去么?”
“不回去,看见他就生气。”花莺梓摇摇头,为身前的伤病检查一番伤口的鱼和情况。
叶辰跟躺在花莺梓身前的那位伤兵,眼神似乎交流了一番,“这又是闹哪出?”
大帐内。
楚逸辰望着桌上快要凉了的饭菜,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他穿上搭在木椅背的狐裘长袍,雷厉风行的走出大帐外面,作势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