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侍卫躬身行礼,等候楚逸辰吩咐。
“衣服跟床单不用扔,告诉春杏洗一洗,然后给本宫收起来。”楚逸辰吩咐道。
“啊?”侍卫明显有些吃惊,“殿下,可是这些衣物已经洗不干净了啊。”
“洗不干净也无碍,本宫要收起来做个纪念。”楚逸辰的眼角春意盎然,花莺梓的潮红沾到他的衣服跟床褥上,楚逸辰不仅不觉得脏,反而觉得这还是值得纪念的。
“喏。”侍卫尽管不解楚逸辰的心境,可还是应了一声照做。
过了好一会,花莺梓红着脸颊回到寝房,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怎么这么慢才回来?”楚逸辰好奇的问道。
“我干脆冲了个澡,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也洗了。”说着话,花莺梓将盆端到楚逸辰床榻前的木椅上。
楚逸辰面色有些不悦,似乎带着火气向花莺梓怒斥道:“你来潮红不能着凉,不知道么?亏你还是个大夫,衣服为什么要自己洗?不能丢给丫鬟洗么?”
“好啦。”见楚逸辰发火,花莺梓怂的放低姿态,柔声哄道:“好啦,正因为我是大夫,我才知道没那么邪乎,用温水还是可以的。”
楚逸辰伸出手,在花莺梓的头上弹了一下,痛得她“诶呦”一声,连忙用手捂住额头。
“这是爷给你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若再让爷发现,小心还打你屁屁。”
闻言,花莺梓不屑的斜睨他一眼,“爷,就你现在这情况,真的还能做到么?”
“当心爷秋后算账。”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漏洞,楚逸辰补充道。
花莺梓莞尔一笑,“好啦,知道啦,没有下次啦。”
闻言,楚逸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寝房门被敲响,花莺梓站起身,走上前打开房门,见春杏已经打好热水,在房门外等候。
“春杏,你下去吧,我为殿下梳洗就可以了。”打发走春杏,花莺梓用沾热水的布巾,为楚逸辰擦拭那张俊美的脸。
“梓儿,不至于吧,难不成丫鬟给我梳洗,你都要吃醋?”楚逸辰痞笑着问道。
花莺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若是爷想要别的女人为你梳洗,那莺梓就帮你找来。”
见花莺梓有些不高兴,楚逸辰连忙哄道:“别别,我就是喜欢爱妃伺候我梳洗,别人爷可是很嫌弃的。”
“哼。”轻哼一声,花莺梓小心翼翼的给楚逸辰脸上涂抹皂角,随后一只手托着布巾在他的脸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小心的在他脸上撩水,冲掉皂角。
楚逸辰目光温润的看着花莺梓为自己梳洗,嘴里的热乎气时不时扑在他的脸上,真的太幸福了,如果可以,楚逸辰真的想一辈子都是如此。
为楚逸辰梳洗完后,花莺梓总算是长舒一口气,倒掉楚逸辰水盆里的水,舒舒服服的在地上做了几个拉伸。
长时间这么坚持下来,花莺梓如今的身体柔韧性很强,只见她在地上扑了一块长布,弯腰下叉,经典的一字马。弯下腰,拉伸双腿跟腰部的肌肉。
楚逸辰躺在床上,凝眸看着花莺梓坐在地铺上连续几个动作拉伸身子,有些吃惊,想不到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柔软。
拉伸完浑身的肌肉,花莺梓顿时周身暖洋洋的,站起身舒舒服服的长舒一口气。
头发已经处于半干的状态,花莺梓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她及腰的长发。她的青丝极为柔顺,似乎木梳轻而易举的便能梳顺头发。
“梓儿,你为什么不让丫鬟给你梳洗?”楚逸辰不解的问道。
花莺梓正忙着在头上挽发髻,最后插上那根楚逸辰送给她的白玉梅花簪,左右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说道:“不必了,我怕又想起钰儿跟钰簪。”
话音落下,花莺梓拿过布巾,拧干头发上的水。
楚逸辰无言,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真的心疼,又有些自责,都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不过好在,如今太子府只剩下他跟花莺梓两个人,想必以后的生活,必然是美好的,没人再能打扰。
在南山城,花莺梓跟楚逸辰整整独处了月余。
在楚逸辰能够下床行走时,璃南国跟南岳国的战争也宣告结束。
最终的结果是南岳国以割地跟赔款的代价,向璃南国求和。
最后两国达成协议后,田元庆率领军队驻扎在两国边境,等候朝廷派遣当地太守。
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将士们终于盼来了回家跟妻儿团聚的这一天。
而楚逸辰同样是满心欢喜,他终于能带花莺梓回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一日,花莺梓梳洗完后,坐在梳妆台前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楚逸辰从外面走进来,站在花莺梓的身后,夺过她手中的布巾,帮着花莺梓擦干头发,然后用木梳为她梳理。
“爷,轻点。”似乎被楚逸辰梳的有些痛,花莺梓伸手扶了扶头,声音小的宛若一只小奶猫。
“好。”轻轻在花莺梓手扶的地方吻一口,楚逸辰放轻了为她梳头的动作,压抑不住自己那泛滥的心花,满眼笑意,楚逸辰勾起的嘴角,就没有放下去过。
“爷,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倒是可以下床活动,但不能长时间站着。”花莺梓提醒道。
从镜子里,她看见楚逸辰专注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梳着头,就好像捧着一个珍贵的宝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而花莺梓并没有想到的是,从楚逸辰的那个角度看去,此时花莺梓有些松懈,略微敞开的衣衫里,隐隐的,能够看到那引人陷入美好遐想的一片风景。
乳白色的山川,被衣服遮得若隐若现,煞有隐约之美的味道,令楚逸辰的眼睛好半天都离不开那。
喉咙上下涌动,若不是伤还没好利索,不能剧烈运动,楚逸辰真的想撕开那道阻碍,一览这道风景的全貌,顺便研究一下为父皇造个小皇孙。
从镜子里,似乎花莺梓留意到此时楚逸辰的眼神,真的够吓人的,就好像能吃人一样。顺着楚逸辰的视线,花莺梓看向自己的前胸,不禁脸色微红,拉了拉衣衫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