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留心将账本单另拿了出来,交给了苏一。
这些可都是这些年,姓张的坑害百姓的证据。
苏一接过,反手将之放进了空间内的书房。
兴许这几日就有用。
苏一在其中一间房子内还找到了许多次品级药材。
估计这些,也是那姓张的用来以次充好的。
接下来,就剩下前面的铺子内没去了。
二人直接走进铺子。
苏一将药柜打开,里面的药材满满,看样子要么是最近没怎么消耗,要么是几人出事前刚放进去的。
她没兴趣,也没时间去一一查看。
待会儿还有别的活儿要干呢。
一个挥手间,铺子内的一应物品便被苏一收进了空间之中。
反正,桌椅板凳的她也有用。
萧墨寒抱臂站在门边,看着苏一的这番操作,唇角弯起。
他的一一就是仙女。
苏一脚步轻快,走到萧墨寒身边,“走吧,去张府。”
“嗯。”
萧墨寒点头,伸出长臂揽上了那抹纤细的腰肢,脚尖一个轻点,便飞身上了屋顶。
苏一一个不备,就已经置身房顶。
她并未生气,翘唇一笑,“那我可要休息一会儿了。”
萧墨寒眸底含星,于冬夜中展颜笑开,活像一个大傻子。
他喜欢一一对自己的依赖。
若是能成为一种习惯,那就更好了。
萧墨寒就这样带着苏一,一路跃过屋顶,来到了张府。
此时的张府上下一片寂静无声。
哦不,只余呼噜声。
瞅瞅,连狗窝里的狗都睡熟了。
咱就说,这样的狗要它何用?
陌生人都到近前了,它还没有任何反应。
若是换成旺财,这会儿早就已经将人扑倒了。
苏一站在房顶,看向整座院子。
她目光扫向前院的狗窝,能够清晰的听到窝内传来的呼噜声。
萧墨寒飞身回来时,张府上下更加安静了。
他冲苏一点点头,二人便飞身下了屋顶。
方才,苏一在屋顶已经将整个张府打量了一遍。
借着雪色,视力本就极佳的她,将整个张府的布局规划尽收眼底。
从厨房到库房,再到卧房、书房,苏一的脑中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线路图。
萧墨寒方才也逛遍了整座宅子,对府中布局亦是非常熟悉。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二人跟逛自家后花园一般,将张府的库房、厨房、书房、卧房等所有的地方,都给光顾了一遍。
他们离开时,每一处都犹如蝗虫过境一般,连根毛都不剩。
正如苏一所料,这张西友这些年当真是敛财无数。
应是这张西友惧内的缘故,他家后院倒是简单,只住着张夫人一人。
东院住着的应是他们的儿子张谦。
苏一发现,整个张府的吃穿用,无一不透露着‘有钱’俩字。
就张夫人睡的那张架子床,结构精巧、装饰华美。
普通人家的房间,那可是连放都放不进去的。
还有他家书房内的笔墨纸砚,亦皆是上品。
虽说这张府,不如以往苏一所收的那些贪官污吏和奸商家底丰厚。
但从他家库房中找到的那些名贵药草、古玩等和卧房内所藏的那些金银,已经是多少家庭想都不敢想的了。
不过,如今那些东西已经全部躺在了苏一的空间之中。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她早就已经想好了它们的去处。
待回去之后,她要建立慈善基金。
将那些钱财和药材,尽数用在那些无钱医治的患者身上。
从张府出来以后,二人并未回家。
还有福王府没去,怎能现在就打道回府。
福王的临时府邸,苏一就更熟了。
上次替苏檀诊治时,她已经将这里打量了个清楚。
二人来到福王府时,门口的护卫熬到这个时候已经靠着门睡了过去。
苏一心内啧啧两声,这么冷的天儿,站靠着都能睡着,看来属实是熬很了。
萧墨寒从腰间取出先前苏一给他的迷药,扬起手指一捻,迷药便随风刮入了两个护卫的鼻中。
这下,二人才算是睡的死死的了。
苏一和萧墨寒收回视线跃入院内。
如今这府内戒备较之前的福王府更加森严。
苏一看那些巡逻的兵丁中,不但有福王府的人,还有一些是州府的衙役。
福王来西州这些天,关于那刺杀刺史、将军等人,和搬空他们府上之人的调查仍是没有任何进展。
况且他本就怀疑此人与搬空他福王府的人不出其二,他也是深受其害。
故,他来了西州之后,便对这临时的王府戒备更加森严。
虽说他这里也没什么可偷的了,但他身份尊贵,人可千万不能出事。
苏一心中冷笑,就这还想防着她?
萧墨寒一把药粉,那些人来不及出声就应声倒地,一一的药真真是比刀剑还要管用。
他施展轻功,在整个王府上空溜了几圈,王府上下顿时一片死寂。
连马棚中的马匹都躺倒了一地。
这厢,苏一开启了收收收模式。
遇见东西就是收,咱不要求数量也不要求质量,主打的就是一个膈应人。
让福王和苏檀心理上承受折磨。
他不是上赶着来西州查案的吗?
那就让他好好查一查。
这次,除了房子和那些原本的家具物什没有收,福王和苏檀所有的钱财、衣物和平时用的物品都一应收入了空间。
哦,除了那个药锅子和福王的臭袜子被苏一贴心的留在了那里。
不管怎么样,苏檀这药还是得继续喝下去的。
得好心给她留着呀!
破船还有三千钉,这福王的的日子还是过得太潇洒了。
成天小酒喝着,他都这样了,还能美人环绕。
也不知苏檀被气地吐了多少次血。
苏一在福王不大的库房找到了几箱金银,箱子上刻有一个繁复的标记。
萧墨寒借着强光灯亮凑近了看,沉声对苏一道:“这是乌国皇室的标记,看来这些是福王外祖家前来资助了。”
苏一都笑了,“呦,他这外祖还没放弃他呢?”
这货丢了铁矿和那些兵器不说,还将整个福王府赔了进去。
乌国老皇帝乌日托简直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