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撇撇嘴,忍不住的对着陶静白了一个白眼,和杨娜不愧是闺蜜,两人不仅仅是做小三了,简直就是连说话的方式都一样呢。
还老爷呢,都什么年代呢,他们家还有多少东西需要继承呢,还老爷呢,温父和郁父看起来,也就是在玩女人身上本事一点呢。
那硕大的郁氏集团,如果没有郁景司和他大哥,或者是温氏没有温暖爷爷和温暖,怎么可能会发展成这个地步呢。
如日中天,不过,苏绾转过了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带着万分怨恨的表情死死的盯着她看着的女人,冷漠的扭过了头。
温子欣,你真的是以为温暖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和你抢东西的人了吗?这是不可能的,只有有我在,我就一定不会让你如意的,不是你的东西,我一定不会让你留着的。
只有我还活着,你就不要想冠冕堂皇的留着那些看起来可以保你一世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
“气死我了,小兔崽子,你这个白眼狼,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你,我要让舒杰进公司,难道还要和你打招呼,你以为你真的是谁呢。”郁父原本就是看郁景司不顺眼,更何况,本来是百转千回的陶静,在他的面前,只是轻轻的哭了哭,他的内心就已经被融化了。
面对郁景司,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
气死人了。
“你,你,你,这个狼崽子。我真的是白把你养这么大了。”郁父狠狠剐了郁景司一眼。
“你真的是有养过我吗?你是真的抱过我一次,还是说,你有给过我一分钱,甚至是教过我一点东西。”想起小时候,郁父,陶静,郁舒杰三个人,才像是完美的一家人,而自己永远都只是在母亲的眼泪下面,大哥的怨恨之下,慢慢的长大,母亲永远都只是会哭着对着他:“景司,你一定要自强呢,妈妈给不了你什么。”
甚至是小时候被陶静母子欺负,被他们挑拨的被郁父揍,被郁父罚,那个懦弱的母亲,只是会抱着自己哭,也不会反抗什么。
小时候,他恨郁父,但是,也恨这个懦弱的母亲,甚至是,从小到大,在这个家中的记忆,除了郁舒杰洋洋得意的样子,郁父冷漠不在乎的样子,以及陶静挑拨离间的样子,还有的,就是方如诗那永远都不会擦干的眼泪。
甚至是,渐渐的,能够护着自己的,只有那个真的是狼子野心的哥哥了,无论是哪里,不管是他受了欺负,还是他的母亲受了欺负,他总是最暴戾的冲在最前面的将他们护在自己的身后。
后来,为了不成为哥哥和母亲的拖油瓶,他当兵去了,这一走就是十年,十年的光景,在回来,面对的就是哥哥和母亲的相继辞世,以及,还在嗷嗷嗷待的郁肖睿和郁正霖需要自己护着长大。
每次,他受到了郁父的钳制,甚至是郁舒杰的拖后腿,他总是会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当年的哥哥和母亲,他们为了保护自己是不是也是这幅光景,拼着命的护着。
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怎么没有。”郁父拔高了嗓子,非常猖狂的叫喊了起来:“郁景司,怎么没有,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什么都没有给你,那么,你就把公司给我还回来,你滚出公司去。”
“哼。”郁景司冷哼了一声,简直就是坐地起价,漫天叫价。这些年,他的付出,哪里是他父亲和弟弟可以了解的。
“就算你不愿意自己滚,我也会有千百种方式,把你撵出去的。”郁父沉声的宣布到。
郁景司冷笑了一声:“你要来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放心,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商战也有羊群效应,过了今天,大部分人都会审时度势,选择他们最有利的立场,郁父要找几家企业抗衡郁景司容易,但要抗衡这批羊群,并不容易。
可父亲,你也太小看我了。
郁景司冷笑了,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感觉。
“可以,那么,父亲接招吧。”郁景司冷冷的一笑,一字一顿地说,“父亲,你知道你自己有个小公司的,当年,为了脱离哥哥的管制,按地下找了一个洗钱的地方,但是,你最好祈祷自己祖坟烧烟了,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所有的产业都轰然倒塌,你以为你最爱的郁氏集团可以撑多久。”
千万不要惹怒了他,不然的话,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大哥,甚至是还是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郁父冷笑,看着郁景司的眼神就像看着陌生人,还有几分不屑和鄙视,“别以为耍这种小伎俩我们就会认输,你还真的是以为,你能够保得住这个郁氏集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滚出去的,那个时候,你就不是现在这般的风光了。”
郁景司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得不得了,他突然觉得郁父真悲哀,果然是老了,连这点形势都看不清楚了,可悲可叹,这辈子所以的能力都在了玩女人的身上了“如果不是大哥和母亲,你以为我稀罕郁氏国际?”
郁景司冷冷地道,微眯的眸光有几分森冷,“我实话告诉你,你最好别惹我,不然的话,郁氏国际就打算用给给我妈陪葬,给我大哥陪葬,从我去当兵开始我就只有一个愿望,让你和败名裂,谁稀罕你的破家产,留给你的好儿子吧,一个儿子不成材,一堆儿子,一堆臭小子,都是不成气候的东西,我和大哥恨你入骨,你还真是祖上积德了,做人做到你这地步还能活着真是奇迹,要是别人早就一头撞死了,我就纳闷了,你晚上就没梦过我妈的冤魂回来找你吗?”
郁父的身子徒然发冷,站得笔直僵硬的男人徒然往后退了几步,郁舒杰和陶静眼明手快地扶住他,郁父的脸色白的吓人,郁景司席话说得够狠,每一句都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中。
鲜血淋漓。
郁景司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意,一想到自己因为难产而死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都活在如此悲伤之中的女人,心中更恨,“没话说了?还是真的梦见过我妈回来找你?”
方宁烨眼睛狠狠的瞪了郁父一眼,悲伤的望着这个悲痛万分的男人,转而冷凝了眸,他也真的是怀疑,难道是他做梦都没有梦到他妹妹回去找他过吗?
他既然已经抛弃了子女,又怎会在乎被子女抛弃。
方宁烨抬起了头望着华丽的顶灯,苦涩的笑了笑,幸好方如诗死了,早就过世,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她该多伤心。
方如诗多爱郁父,他们作为旁观者看的多少的清楚,甚至是,甚至是为了郁父,求着方宁烨和方宁烨的父亲出资产,甚至是还帮着他挑起了这个公司的大量。
只是,一颗真心,完全的被这个男人践踏了,这个男人,甚至是从来没有在乎过方如诗的一片真心。
永远的,只是利用,只是伤害。没有其他的。
妈咪,你看看,这个男人,对你有多少的仇恨,甚至是你在临死之前,还念着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确实只想着你去死,恨不得你早早的死了。
甚至是,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之中,只有你死了,他们的意义才体现的出来。
郁景司一点都不为他们感觉难受,只有报复的快意。他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对自己的仇人都心狠手辣,一旦不顾及什么亲情,郁父于他们只是仇人,别无其他。
郁景司可不是什么信奉一笑泯恩仇的人。
郁父惨白的唇哆嗦起来,倏地大怒,指着门口吼道:“滚,你给我滚!”
“滚,你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地盘,哪里是你的地盘,我一点都不会让的,要滚也是你滚,这是我的地盘。这是如诗会所,是我的私产。”八壹中文網
郁景司分毫必争,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让出来。
郁父被郁景司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愤怒的指着郁景司,又偏过了脑袋,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布满皱纹的脸倏地笑了,狂笑出声。极像一种发泄般的笑。
又像是一种极度疼痛后的笑,很沉重,很压抑的那种。
苏绾心头一紧,疯子,又是一个疯子。
靠!
郁家出产的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疯子,一个个的,能不能有个正常的。
“哼,还有你,苏绾,你以为你这种小家小户的,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种野女人进的了我们家门吗?不要以为你是一个国际巨星,就可以觊觎我们郁家。我们郁家百年家业,哪里是你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野女人可以织染的,再说了,我们家的儿媳,只有温子欣,你不要以为现在郁景司是把你带出来了,你还真的是坐起了嫁入豪门的美梦了。”
他怎么都看不上苏绾这个女人,也坚决不会让苏绾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