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姑瞪大了眼睛看着应小谷,这……
女人?!
盍姑感觉脑袋有点晕,她……
应小谷十分无奈:“我伪装却也不是刻意隐瞒,盍嬷嬷你应当清楚,若是一个女人当街给人把脉的话,这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可若是以男子身的话就不一样了。”
所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盍姑感觉有些晕,她扶着额头:“这,这太让人意外了,唉,我怎么这么眼拙呢?”
二人还在说话,却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二人,一个是陆侍郎而另外一个年纪尚幼,大概双十的年纪,生的面如冠玉,文质彬彬。
陆侍郎很诧异应小谷和盍姑此时在这里说话,并且应小谷那甩头亮出女装的动作被他们二人全看见了。
陆侍郎知晓应小谷的身份,应小谷也不希望将真正的身份泄露出去,他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转了一个身,对旁边的男子开口说:“贤侄啊,咱们这边走。”
男子点了点头,知道陆侍郎是有意带着他回避,他忍不住回头看向了应小谷所在的方向,世上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应小谷和盍姑没有将刚刚的二人放在心上,应小谷开口无奈的说:“盍姑多谢你和小姐的抬爱,但是我这女儿身,也有心无力啊!”
盍姑长叹一声:“好吧,原本以为你会是一个良婿呢,却没有想到,唉……”
应小谷愕然:“这天下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两条腿的男子到处都是,你还愁什么啊?”
盍姑诧异的看着应小谷,这是什么鬼比喻?
应小谷与翠竹一起离开了陆府,二人在马车上,翠竹忍不住开口说:“这盍嬷嬷和陆千金知晓了郡王妃你是女子身一定是惊呆了,只是这盍嬷嬷两次都让奴婢回避,不知道她在与郡王妃你说什么呢?”
见翠竹那好奇的目光,应小谷伸手弹了一下翠竹的额头:“好奇心害死猫啊!”
翠竹嘟囔着嘴巴,摸了摸被弹疼的额头,二人回了郡王府,扶成煜让下人传应小谷去他的书房,应小谷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在书房并未让翠竹跟进去,应小谷看见扶成煜坐在案几旁,好似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应小谷走近,“是不是准备与我好好的商议一下,如何下手?”
扶成煜搭腔:“这下手断然不能暴露身份,其他的慢慢来。”
“慢慢来?”应小谷错愕的看着扶成煜,“慢慢来,岂不是尸体都凉凉了?”
扶成煜汗颜:“皇后给出了五天的时间,说明就是给我们部署的时间,她想让我们出手,还想抓住把柄,然后将你与我一同处置了。”
应小谷长叹一声:“我怎么这么可怜,与皇后那种大人物为敌?”
她就不能重生在一个和睦的家庭里,没有任何仇人吗?
“……正经一点!”扶成煜有些无奈。
应小谷托着腮,走在旁边搬了一个凳子,然后坐在案几旁:“你有足够的人手吗?若是救几人搭十几人进去,岂不是亏大了?”
扶成煜只奇怪的看着应小谷:“一面是你要救的人,一面是与你无关的人,这能一样吗?”
然而,应小谷却是皱着眉说:“当然一样,大家都是人,人人平等!”
扶成煜:“……所以你这意思是不救了?”
“也没有,救,当然得救!只是我们最好商议一下,如何救可以降低最低的损失。”
“嗯,这个想法不错,可是施行起来太难了!”
应小谷勾了勾唇:“皇后不过是想将你我都给抓住,可若是出现的人非郡王府的呢?”
扶成煜眯起了眼睛:“你这话是说……”
转眼,已是五日后,皇城之中的气氛看上去非常的平静,但在皇城内昨夜已经有一批人被转移,并且将人关在了囚车之中,严密把守。
在囚车里面的人,衣衫破旧,头发乱糟糟的一团,浑身散发着一股股的臭味,由此可见,这些人被关押的时间很长了。
他们没有将被救走的喜悦,有的只是担忧,担忧要救他们的人会来。
而在囚车附近蛰伏了太多太多的人,若来必死。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的转移,时间划过,四周静到呼吸声都跟着明显了。但就是在这种安静的情况下,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诸多脚步声,还有边走边议论的声音以及车轮声,蹄子声,等等……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等人马近了,才看清楚,是一群农民?他们手中拿着农具,好似要锄地?
“闲杂人等,赶紧走开!”
有人怒喝一声,对于现在突然多出来的这些人,心存戒备。
然而,在队伍之中有一男子却是带头开口说:“前面就是惊现宝藏的地方,谁挖到就是谁的!”
众人听见这话,自然是一致朝着前方前进,想着先到先得!
而在不远处,有几个囚车静静的停在那里,他们好似也没有看见,更是不畏惧那些身穿官服的人。
见众百姓不听话,一众侍卫们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对向了一众百姓们,百姓们见状才感觉到了形式的严峻。
“我们是来挖宝藏的,谁都别想破我们财路!”说着,有百姓直接冲上了前,其他百姓见状自然是跟着一起往前冲,生怕晚了一步,便落了后了。
见情形得不到了控制,侍卫们也是不再客气,持刀相向,但在百姓之中,他们怎么看见了自己的亲人?
看见亲人的一众侍卫们就算想出手,却也不敢真的出手了,害怕真的伤到了自己的亲人。
有人开口问道:“爹,为什么你在这里?”
“挖宝啊,这里有宝啊!”
说话的男子肩膀上扛着一把锄头,显然非常的激动。
而另外一边已经有人大喊了一声:“天呐,天呐,这是什么,是金子!”
看见有人一锄头下去,金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其他的百姓们自然是十分眼红,也不管什么兵不兵,刀不刀的了,一阵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