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处忽然一痛,鹤屿书竟然顺势狠咬了她一口。
凤玉倾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手底下一松,不停的甩动着手缓解疼痛。
奶奶的,劲这么大,血印子都出来了。
“陛下,还是奴来吧。”
那小侍被这一幕吓得胆战心惊,鹤贵君怎么敢......,他难道就不怕陛下......
她还就真跟他杠上了,眉头一皱,冷笑道:“你要是还不喝,朕就在这里直接办了你!”
鹤屿书身体肉眼可见的一震,刷地白了脸,气的发抖。
抱着鹤屿书的小侍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凤玉倾。
陛下怎么吓唬人呢,看把贵君给吓的。
脸色由苍白又转为通红,凤玉倾瞧得开心,受伤的地方也不觉得很疼了,便又给他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嘴边。
奸笑的看着他,好似他不喝,就真的会化为饿狼将他在人面前给办了。
妥协了,这回终于不那么拒绝她了,不过要是忽略他喷火的眸子就更好了。
她的心情空前的好,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了。
喝完药,凤玉倾重新招来小侍将碗拿出去,自己倒是不出去,待在床边看美人。
“臣侍一副病体,陛下要还能提起兴致,自便吧。”声音冷的如万年寒冰一样。
凤玉倾撇撇嘴,无语,她也就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转了个话题,道:“你这里怎么就这么点东西,宫里的人克扣你了?”
“陛下日理万机,想是也不会记得这些事的。”
这些事,是什么事?怎么说的跟她有关一样,她有些疑惑,得找个人来问问。
凤玉倾大声的朝门外喊了几声:“弋阳,弋阳!”
守在门外的弋阳一听陛下在叫他,连忙跑了进来。
“陛下,您是有什么吩咐吗,还是打算就歇在松忆轩了,要是的话,奴现在就差人去准备洗浴事宜了。”
这个弋阳,说一句他给回三句,她啥时候说想歇在松忆轩了。
“朕问你,这屋里就这么点东西是怎么回事,宫里的人就是这么办事的吗,要是不想干了,趁早滚蛋!”
原谅她爆了句粗口,讲顺口了。
“这......这些都是陛下您下令的啊,您不记得了吗?”
“胡说!朕怎么会下这种令,鹤贵君是朕的人,朕不宠着谁宠着?”
听到这话,虚弱的鹤屿书看向凤玉倾的眸中尽是不解。
“是是是,是奴记错了,奴这就差人将贵君的住处重新布置。”
想着陛下应该是对鹤贵君又重新又来兴致,忘了以前下的旨意了,弋阳忙跪下认错道。
床上的人也不去看他,翻了身子背对着她,像是睡着了一般。
弋阳退了出去,找人连夜布置松忆轩,凤玉轩偏了偏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唉,伤害这么大,怎么哄啊。
实在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了,凤玉倾无奈起身,准备离开,踏出去两步之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做好一切,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