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好熟啊,怎么感觉在哪听过。
凤玉倾一拍脑袋,指着安红豆说道:“你不就是那个首富的独生女吗?”
那不就是昨天她在说书人那里听来的消息吗?
没想到竟然被她遇见了真人。
缘分,真他妈的缘分。
“是滴是滴,我就是。”
“你怎么会被抓进这里的?”
“哎,莫问莫问,问就是看上了我家的钱。”
“呵呵,也对,你家是首富吗,不然她们也不会让你家里人送一百万两银子来了。”
“一百万两银子?!一百万两?你没说错吧,一百万两赎我?”
凤玉倾被她激动的动作有些惊讶到了,呆呆的点了点头:“啊,对啊,一百万两。”
“我去,一百万两,这得买多少个我了。”
“......你家不是首富吗,况且又是只有你一个人传香火,你娘怎么也会拿出一百万两银子来赎你的。”
“呵......呵,她们要是要个万把两银子,我可能还有点救,十万两我也能希望一下可以被救,一百万两银子,我还不值。”
“......”
好家伙,终于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觉得自己不值一百万两银子了。
自我认识跟她一样清晰,知己啊。
凤玉倾有些同情这个安红豆了。
不过她一个独生女,按道理安老家主应该不能放弃啊,她为什么会说她娘已经放弃她了,难不成她娘是个守财奴?
“别太悲观,万一你娘拿着银子来救你了呢?”
“我娘......她想再生一个。”
“......”
好家伙,这是大号练废了,想重新创建一个小号啊。
你娘思想真进步......
还想要个二胎......
这魔王安,你得干出多少混账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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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愿令人把凤玉倾扔进地牢之后,便到了厅堂。
坐在上首,悠哉悠哉地喝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神情相当的怡然自得。
等了没多久,就从厅堂左侧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女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长相有些魁梧的女子,神色镇定,看不出什么异样。
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眉眼带刀疤的女人,赫然就是昨天的那个二宗主。
那么在她前面的无疑就是这个烛龙宗的大宗主了。
两人走了进来,看见景愿坐在最上面的主位,大宗主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眼底还是有狠厉一闪而过,只是隐藏的很好,没有人看见。
不过景愿倒是准确的捕捉到了她这一表情,杯沿下的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下。
二宗主的看着景愿坐在这个位置,顿时眼珠子死死盯着他的脸庞,气愤道:“这位置是你能坐的吗,你就这么不分长幼尊卑吗?!”
景愿闻言,只是嘴角一笑,放下茶杯,目光看向了为首的女人,淡淡地开口道:“姑姑,你介意吗?”
没错,面前这个女人算是他的姑姑,他那个爷爷收养的女儿,他爹的义姐,他名义上的姑姑。
可就是这么一个姑姑,为了那块象征权力的冷疙瘩,想要置他于死地。
所以,多么可笑的亲情啊。
所以,他又为什么要分长幼呢。
大宗主回头斥了二宗主一句:“闭嘴!”
二宗主脖颈青筋微微耸动,十分不满:“大姐,这小子辈小,怎么能坐那个位置。”
这人怎么不死在外头,竟然还好好的活着回来。
“他是我侄子,烛龙宗的少宗主,难道还坐不得?”
“......可。”二宗主粗着嗓子就要反驳,但一接触到大姐的警告的目光,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景愿也懒得计较她们这种面子功夫,直接道:“大宗主不会不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大宗主看着景愿那森然的神情,便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咬了咬牙,突然厉声呵斥道。
“......你给我跪下!”
这话当然不是对景愿说的,而是对她身边的二宗主说的话。
二宗主一脸懵逼,为什么啊?
见她不跪,大宗主直接在她腿弯处踢了一脚,猝不及防之下,二宗主的膝盖“咚”的一声厚实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景愿的面前。
二宗主还想气愤的执拗几句,又看到大宗主那凶狠的目光,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是眼神怨毒的扭头看向别处。
“阿愿,姑姑给你赔个不是,你这二姑她不是故意的。”
“哦,不是故意的?”景愿眼神一挑,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不是故意的,能在我的茶里下三倍量的软筋散?那你这是不是也太不小心了。”
“阿愿,你看,你出了事,我们到处派人手去寻你,生怕你落入了朝廷的手里,你看在这个的份上,就别计较这么多了吧。”
景愿眼神一凛。
寻他?怕是想看看他死没死吧。
“你放心,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若有再犯,不用你动手,姑姑亲自把她绑了任凭你处置。”
景愿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中作呕,都想着杀他了,还要摆长辈的谱。
真表脸......
还未动嘴,就听见大宗主的继续说道:“况且,你这二姑明儿个成亲,这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生事了,不吉利,咱们是一家人嘛。”
成亲?
又有哪个倒霉的被她看上了掳来了。
眼眸微敛,深思流转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薄唇轻启,却语出惊人:“那就劳烦姑姑再置办一副,侄儿也要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