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你个不要脸的,下药毒死了我家猪!”
她也是个泼辣的,冲上去就想要打人。
毕竟方才这二花婶子说昨天夜里亲自瞧见姜小雨上了山,那便也就证明她昨天是到这里的。
如今,恰好白天里她赔给姜小雨的那头猪这会儿被人给毒死了。
这一条一条的,自然是谁捣的鬼,大家也都清楚了。
“我可没有!鬼知道你那猪吃了什么东西,可别诬赖我!”
“方才可是你说昨天夜里来过我家的,大家也都听到了不是?”
姜小雨拧了拧眉头。
“我方才说的是你偷偷造了竹排想出去的事,眼下为啥将话给岔开了?柱子,你去那山上,看看是不是有个竹排,将它带下来,给大伙儿瞧瞧!”
二花婶子只觉得自己被这丫头都给带偏了,她眼下明明是让大家来看看姜小雨准备逃出去的罪证,怎么又带到猪上去了?
所以立马将话题转了过来,自己占了主动权。
姜小雨也不想和她再继续吵,既然她要闹腾,那她便就拭目以待吧!竹排就算是她做的又怎么样?
上面又没有写名字,哪里让这二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会儿,姜凌枫闻讯也赶来了,毕竟有人想要出去,那可是犯了禁的大事,甭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有这样的动静,便都会过来瞧看。
今日他依然着了一身墨色的衣裳,脸上的颜色较昨日比又泛白了些。
如今不说话,只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没过一会儿,柱子也下来了,他傻是傻,不过她娘说什么话还是能听得懂的,力气也十分大,那竹排虽说是竹子做的,倒也十分重得很。
可如今他却轻而易举地拿了下来,对着二花,像炫宝一样地炫耀着。
毕竟他娘是说了,只要他乖乖听话,就将小雨嫁给他。
二花婶子唇畔一勾,对着族长微微笑了起来:“族长,您瞧我说得不假吧,这竹排就是她昨天偷偷地造的……”
“这上面是写了我的名字了?你就敢断定是我的?二花婶子,你昨日夜里不安好心地来到我家,毒死我家猪还不算,这会儿又想要诬赖我?我看你就是记恨我嫁不成你儿子,又想拿这事来要挟我!”
姜小雨立马反驳,只庆幸这二花婶子没有什么大脑,不然依着自己这些技能,说不定第一集就死了。
虽然这竹排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这也不过是她自己知道而已,虽然这二花婶子是瞧见了,可证据呢?
“对啊,二花,你安的是什么心!昨天讹诈我们的是你,退亲的也是你,怎么这猪赔都赔了还想着耍赖?如今倒还诬赖起人来了!”
姜老太也跟着起哄,要不是族长还在,她真打算不客气了。
本来想着姜小雨昨天独自坐在那里,今日又出了这事,心里有些怀疑,如今听到姜小雨的话,只觉得这二花是记恨她们,故意造谣!
那竹排是不是姜小雨造的她不知道,如今单是猪被她用药给毒死,便让她气得够呛了。
“族长,这的确是这丫头造的啊!我都亲眼看见了!”
纵然她再看见又有什么用,这会儿没有证据,那也是白搭!
眼下姜凌枫的目光也对着姜小雨这边看来,虽然平日里和这丫头没有多大的来往,可族里那些人的什么事,他一个做族长的,自然也知晓一二。
以前,这丫头倒真不是这样的性子,眼里哪有这样凌厉的神色?
再者,这二花婶子只不过是爱财,如今倒真的不可能故意去诬赖姜家这小丫头,顶多做出毒死猪的事。
莫非,这二花婶子说的是真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没有什么根据自然不能证明什么,可这丫头要是起了出去的心,以后还会有所作为,日后对她倒也得多留几分心。
今日也不要将话说得太死了,以免打草惊蛇。
“眼下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空的。”
姜小雨看着姜凌枫,方才他的眼光她也是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这会儿心里也有些发怵,莫非这族长大人真发现了什么?
看来,这地方不能久留!
她如今只想着要快些出去,多留几天便会多一份担心……
只是,以后自己得更加小心些了。
“族长,那这二花毒死我家猪的事……”姜老太见着族长要走,立马开口问了起来。
“呸!我什么时候毒死你家猪了!”
二花婶子不依不挠,她毒死猪不也是没有证据不是?
姜凌枫没有再说话,毕竟这种琐碎的事管了一次,他也不想再管第二次了,只回头瞧了一眼便抬脚走人。
不过,姜老太可不打算就这么放了二花,定是咬着牙让她赔一头猪,不赔就揍,再加上村民也帮着姜老太,如今二花婶子被打得惨了,倒也不得不赔了!
就算真是没有什么证据,也赖不住姜老太的耍泼啊!
姜小雨看着这二花婶子倒是笑了起来,还真是悲催,之前搭了儿子的亲事,赔了一头猪,如今毒死一头又要赔一头,亏大发了。
不过,她要是不作,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那一头死去的猪自然是没有什么用了,为了防止什么禽流感的,姜小雨只将这猪挖了好大一个坑给埋了下去。
只是边埋边心疼,这么大一头猪,要是拿来吃了,那可以吃很久,如今真是白白可惜了。
再者,经过今日这事,自己想要出去,只怕是难上加难了吧。
哎!
想到这里,只觉得那二花婶子还真是讨嫌得要死,今日要不是她来整这么一出,说不定自己今日夜里都可以溜走了。
不过,在后来,姜小雨想到这事只觉得自己当时想法十分简单。
根本不会想着这族子里一到晚上便有人巡逻,就算她真的将竹排给造好了,那也只有当场被抓住的份儿。
哪里会这么能逃脱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