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应该就像现在一样,天空下着雨雷鸣的声音缠绕着死一般的气氛。么么用着伪装的坚强保护着最后一丝的骄傲,坐在一旁的爸爸用着内疚的口吻问着么么想要什么?么么看了一眼怀中的我又看了看一旁的那个女人最后坚定的说:“我只要女儿。”那女人听到了么么的话迫不及待的替父亲答应了,孤独的身影牵着幼小的我离开了那个家。可是偌大的街头那里才是我们的归宿了,我们就那样开始了像风一样的生活。
“妈妈,人家都说我是一个没有爸爸的野种。”当我哭着像妈妈诉说的时候,妈妈第一次在我面前留下了眼泪。
“宝贝对不起,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不停的哭泣着,只是当时年少无知的我怎么能明白母亲当时所受的痛了。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没有一个朋友,放学了就一个人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我回到家的时候,那个本来就检漏的家里多了一个人。妈妈拉着我走到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身边告诉我说:“宝贝这就是你爸爸了。”我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几乎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自从那件事后妈妈就委屈着自己。为了给我一个不是野种的名号为了我能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她压抑着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良心做了人家的二奶。多么可笑的字眼,多么可耻的两个字。当有人指着我妈妈说出不要脸三个字的时候我才知道妈妈是多么可悲。
“叮叮叮,叮叮叮。”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放下手娇艳的花朵和剪刀走到了电话旁边。
“您好,这里是幸福花店。”我接起拿着话筒对着里面礼貌性的打招呼,其实这个花店的名字是我自定的。因为我是不幸福的,所以我希望能让别人感到幸福。更希望我从这里能给那棵被摧残过破碎的心,找到那么一点点安慰的地方。
“雨沫不好了,你妈妈开始看到下暴雨说是你没有带伞。然后,我走到门口看着她拿了把三就跑出去了。”打电话的是我隔壁的刘大婶,自从我们搬过来后经常得到她的照顾。每次我不在家的时候她也是经常去我家看看我妈妈,而对于我来说也早就当她是半个亲人了。“怎么办,我叫了半天都没有叫住。你说,外面那么大雨她又不知道路万一出点事咋办。”
“刘婶婶,你先别担心我这就去找找。”听到了刘婶婶的话我的整个心也提到了嗓子上,我的妈妈我那个可怜的母亲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呵护着我这个坏蛋女儿了。就连你精神失常的时候,嘴巴里念得心里想的还是你的女儿。
放下电话我迅速的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将刚一接通我就迫不及待的抢先说话了。“丝雨,刚才刘大婶打电话来说我妈冒着暴雨出来给我送雨伞了。她又不知道路,现在还是暴雨我的出去找找了。”我几乎是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丝雨是我的好朋友兼合伙人所以我必须要先跟她讲一声。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就回来了。你先冷静点,你妈妈才出来应该还跑步了多远,反正今天生意不好你把门关了我等下直接去你家那条路在找找看。”电话那头依旧也是那个不会嫌烦的安慰声,每一次只要是我家有事她总是像这样照顾着我。
“丝雨,谢谢你。”此时的我仿佛再多的话语也只是多余,只能默默的记在心里。我挂断电话后,匆忙的关了店门冒着大雨往那条熟悉的道路冲去。
“么么,”我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叫喊着,我的整颗心似乎不停的撕扯着。哦!么么,你到底在哪儿呢?你知道此时的女儿又是多么的害怕失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