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送来了合同，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换经纪人。她隐约还记得当时韩素找到她的时候，很生气、很震惊！“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去参加这部剧，我会想办法帮你推掉。”

韩素说一不二，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方歆自然舍不得：“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接就不接，我都多久没工作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看我的吗？我要工作，我要吃饭赚钱养家，你不让我接这工作，那你给我找到什么更好的工作了吗？”

“你没有。”

方歆下定了决心，“韩素，我知道你是个好经纪人，但好的经纪人不能当饭吃，我会向公司申请调换经纪人，从现在开始你没资格管我的事。”

换经纪人一事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顾初然没想刻意打听，但谁让她成为韩素手里唯一的独苗苗了呢。多年没见，顾初然看着方歆的目光一如之前看到她离开时候的眼神。“好与不好，关你什么事？”

顾初然双手抱臂，轻蔑一笑。方歆看着顾初然高高在上的样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顾初然，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自从我离开后，你就再也没接过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吧，这就是韩素的本事，女艺人的花期本来就短，你非要自寻死路耗在韩素身上，我只能祝你好运。”

“我就当做这是你对我的夸奖。”

顾初然耐心告衾，上前和韩素站成一排，笑着转头看着韩素，“素姐，我都说了近期别给我接太多的活儿，又是综艺又是电视剧的，我的皮肤都不好了。”

这话说得属实有些夸张了，就顾初然的那一张脸，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别说毛孔，就连血丝都没一条。“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快点去见导演吧，要是迟到了就不好了。”

顾初然好不客气道，“麻烦让让，好狗不挡路。”

“你！”

方歆怒不可揭，高高举起的手又不甘心的放下，“顾初然，你在这儿骗鬼呢，剧组所有主演都到了，只有饰演女主的演员还没到场，你是想跟我说你就是那个女主不成？！”

嘲讽带刺的语气，一看就是不相信。顾初然面露赞同，一副“你好聪明哦竟然猜到了正确答案”的模样很是显眼和欠扁，饶有兴趣接话，“就是你猜的那样。”

“呵，顾初然我看你是出门没带脑子吧，这种大话也敢说。”

若非方歆悄悄和导演打听过得知女主是天盛那边推荐的，不然还真相信了她的鬼话。顾初然累到叹了口气，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竟然这么薄弱？“既然你不信，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