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江第一次意识原来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还能有自己的见解,而且这些想法都可圈可点,综合一下何尝不是出路呢。看来以后不仅要一家人坐在一起交换信息,还要多多鼓励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又转头看着秦安乐像想起来什么,直接把秦安乐放在桌子上坐着,面对着她问。
“乐儿,告诉爷爷,为什么你昨晚提前知道有坏人来,还知道在哪。”
其他人也一直很疑惑这个问题,一直没机会问。现在都看向秦安乐,等着她说。
秦安乐早都知道他们会问,也已经想好说法,于是想着尽量要清楚的表达。
秦安乐也一脸认真。
“感觉,感觉有,就是这里,这里看到了”家里人没叫她说脑袋,没教眼睛什么的她只能用手指指小脑袋,再指指眼睛。希望大家都明白。
吴氏带过这么多孩子,率先明白过来这断断续续的话,试探性的说。
“乐儿是说,你感觉到有坏人来,然后脑子里会有坏人画面,这还是你看到的,对嘛。”
秦安乐觉得奶奶真是好厉害,她自己都不明白,奶奶居然明白了。
其他人一脸诧异,秦振江皱皱眉又问
“乐儿和爷爷说你是看到坏人在靠近,还是看到的坏人已经闯进来伤害我们了。”他想知道秦安乐这是提前警示还是能看到危险的未来。
“坏人,要来,坏人在远处。”众人明白了,这是能感觉到有坏人,还能在坏人在远处的时候警示。
秦振江兴奋的抱起秦安乐
“哈哈哈,我们秦家得了一个宝贝,一个福星。以后乐儿说的都要听,不要再多问,嗯,更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们乐儿能感知危险,这是老天爷给这个孩子的天赋。”
“对,这天赋不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就收回去了,或者拿我们乐儿的什么换的,都说这老天爷给你个什么,也会收回什么的,这人的福气是有数的,可不能拿我们乐儿的福气嚯嚯。总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吴氏也紧张的说着,她更担心孙女受到伤害,及时敲打家里人。
秦槿书也不可置信,眼睛都红红的。因为之前被下毒时候,秦安乐确实一直在哭,她只以为是孩子不舒服,现在想来原来是警示她,她又觉得对不起孩子,若是早点知道,孩子也不用受那么多伤害。
其实这点秦槿书真冤枉了,之前秦安乐在被下毒那天哭闹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只是后来中毒后,之前的那点不舒服直接被忽略了。
这会儿秦家人一一保证,不会说出去,还会帮忙掩饰的,毕竟这种能救命的福娃娃不是谁家都有的。
秦安乐很感动,家人会不需要多少理由的相信她,还会帮她。
“乐儿,乐儿”秦振江叫了两声觉得这小名太随意,也不是小福星标配。
“以后乐儿小名就叫福宝,嗯,这才是小福星的名字。”
众人面面相觑,这一岁了才起小名是不是有点草率了,但也没有异议,爹开心就好。
秦安乐也怪无奈的,这爷爷确实……
能怎么办呢,只能依着了。
秦振江忽略家人那一言难尽的表情,自顾自的叫着福宝。
一家人在屋里说着话,石管家敲门。
“老爷,赵镖头他们醒了,说是要审问昨晚的那几人。”
“知道了。”
“老大老三走,去看看。昨晚应该都没怎么睡好,再休息会儿去。”
“是”其他人起身送走了父子三人,各自也回了房间。
秦振江父子三人跟着石管家去后院柴房,赵大虎已经等着了。见人来了,相互拱手见礼。
“秦老爷,秦兄弟”
“赵镖头,人没事吧。”秦振江问
“放心吧,昨晚抬过来的时候,简单处理了伤口,还能活一段时间。”
秦振江点点头。
“赵镖头麻烦你将那三个还能动的人分开关押,一一审问。”
赵镖头也不废话,喊了几个人进去后就看到不大的柴房墙边堆着几捆柴,还不到攒柴的时候,所以柴房柴并不多,角落还有几个小坛子。
地上的软柴堆上躺着一个血迹斑斑,手脚明显被处理过的人,正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还有三个人被一起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这三人只是有些狼狈,身上有些不致命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会都醒了,正看着赵镖头他们。
“去将那几个人带出去。”手下人很快就将人一一带出去,他们也没有力气挣扎。被带出去后就分别关到了不怎么住人的后院房间。那房间是之前来住客栈时就检查过的,平时放杂物的。
秦振江在赵镖头进去带人的时候就和俩儿子说,你们这么去审问……
秦槿恒……他爹果然是他爹。
秦槿棋……他爹原来是这样的爹。
随后俩兄弟各自跟着被架出来的三人,随便选了一个跟着去了房间,各自去审问了。审问的时候门口都有人守着,他们带着自己身边的人进去的。
还有一个人只是让人进屋看着,并无人审问,还让人送去了一只色泽鲜亮的烧鸡,软糯的猪肘子,一大碗炖菜,还有一碗米饭。一开始那人并不吃,可见也是怕死的。
他在被人派来的时候只是和一群人一起训练,连效忠的谁都不知道,他们这二十人的武功是垫底的,选出来的领头人也只是矮子里拔将军。昨晚看着兄弟们死了那么多人本就心生退意,所以才被人乘机活捉。当时想着就活不成了,没想到还多活了一夜,他们三个昨晚一直昏迷,也没来的及商量什么。
看着一桌子的好菜,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行了,想了想,反正怎么都是死,昨晚那些兄弟死之前也只是啃了几口干饼子,现在有这么多好吃的,就连平日训练他们这些垫底的人,也没吃过这么好的。
他咽咽口水,死也做个饱死鬼,他可是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多好吃的。也不管手干不干净,直接拿起个猪蹄啃了两口,又抱起整只鸡直接啃,毫无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