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杰坐在江雅楠和蔡月敏斜对面的餐桌上,一直凝视着江雅楠。
他还以为这个女孩天生就是一副冷淡样,没想到转个脸对别人笑得这么甜,还挺好看,巴掌大的小脸蛋化着淡淡的妆容,一脸的胶原蛋白,皮肤又q又弹,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越想他心里更痒了。
蔡月敏走后,江雅楠独自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司徒杰犹豫了一下下,最终向她走了过去,坐在她正对面。
江雅楠喝不得酒,刚刚喝了那么大一杯烈酒,喉咙跟胃像被火烧着一样,赤辣难熬,连带整个身体都跟着发热,本想着坐一会儿会好一些,没想到司徒杰又坐过来了。
她重生前怎么没发现司徒杰这么厚颜无耻。
江雅楠装做没看到他,眼睛瞟向了别处。
司徒杰好像早猜到她会有不待见她的行为,也不在意。
“江二小姐,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本人实在奇怪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能告诉一下我原因吗。”
江雅楠身体不仅发热,还感觉有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身体窜动,以往喝酒虽然会难受,但不会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
江雅楠是一点应付司徒杰的心思都没了。
“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人之所以乞讨是因为穷,讨厌上司有可能是因为太过严厉不近人情,喜欢上一个人是有可能是喜欢他的钱或者个性才华,这世界上每一件事都有理由,讨厌一个人也一样,江小姐不清楚不了解我的为人,为什么会就讨厌上我了呢。”
其实司徒杰的声音也很好听,字正腔圆,浑厚有力,也是一把迷人的好嗓子,但对于江雅楠来讲如同魔音,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想到临死前他所说过的话。
“你看上我了?”
眼前的女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挺让司徒杰惊讶的,也很不合常理,虽然都不是什么好话,但他居然觉得很有新意,期待着和她的每一次交谈。
他不会有自虐症吧?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
“嗯?”
江雅楠是真的很不耐烦了,身体的异样也越来越明显,头有点眩晕,她手撑着脸颊。
“你跟人聊天喜欢听假话?你都别说了,对于你的任何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是客人,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
“你的长相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觉得你说话挺有意思的。”
江雅楠冷瞥了司徒杰一眼:“司徒杰,你是有受虐症吗,我对你的厌恶都表达得这么清楚了还贴上来,真可惜你正好是我最讨厌的类型,把你对我肮脏的心思都收起来,别恶心到我。”
说到底,上一辈子司徒杰不过是想睡她,而且是免费睡腻了就一脚踢开的那种,亏她对他死心塌地的。
司徒杰的脸黑成锅底,丢下一句:“不识好歹。”就离开了。
终于把她打发掉,江雅楠才让自己的不适显露出来。
她额头冷汗直流,身体像是有蝼蚁攀爬游走一般,难过得要命,头脑也昏沉眩晕,意识开始涣散,这种感觉她曾经体验过。
光是喝酒不会有这种效果,酒里加了别的催情类的东西,而且药性还很猛。
她就快要失态了。
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必须要离开。
江雅楠撑着餐桌起来,发现身体已经发软,像是喝醉酒一样身体不稳,踉踉跄跄往后面的休息木屋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江子琳和杜秀兰对看了一眼,杜秀兰扬唇,对身旁脑满肥肠的中老年男人悄声说道。
“王老板,看到了吗,赶紧去吧,只要你和江雅楠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她不愿意嫁给你也得愿意。”
“她要是不愿意,不会告我强奸吧。”
王老板镶着一口大金牙,肥胖的脸上眼睛直接成了一条缝,再加上难看的五官,模样别提有多不忍直视。
杜秀兰的眼底全是蔑视,在王老板说话的时候,受不了他嘴里的恶臭,不留痕迹的退远了两步。
“当然不会,她中了药,等药性发作还求着你要她呢。”
“好,很好,那我去了。”
“去吧。”
王老板猥琐地搓了搓手,朝江雅楠的方向走去。
王老板一走,江子琳朝杜秀兰走来。
“妈,你找的这是谁啊?”
杜秀兰阴险地勾唇:“这王老板是个暴发户,离过两次婚,家里有个儿子,他前两届老婆因为忍受不了家暴跟他离婚,江雅楠要是跟了这样的人,可有苦头吃了。”
江子琳皱眉:“既然我们的目的是找个人和江雅楠生米煮成熟饭,逼着她嫁人离开江家,这嫁过去给人当后妈,还是这么个老色鬼,爸会同意吗?”
杜秀兰笑了,摸了摸江子琳的头。
“我了解你爸,这王老板虽然没什么文化长得极丑,但他有钱啊,只要他得手,这男未婚女未嫁睡到一起去,江雅楠名声彻底毁了,以后想要嫁好人家也不可能了,你爸肯定会同意她嫁给王老板。”
江子琳这下放心了,一想到江雅楠被王老板这样恶心的老色鬼碰了娶回家,还要天天受这老色鬼的毒打,心里就舒坦。
“妈,你挑得可真好,江雅楠那贱货也就配这种货色了。”
…………
江雅楠跌跌撞撞来到休息室,也就是她之前带着陆熠然来的木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知被人下了药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来这里找陆熠然。
她能猜得到,这次是故意有人陷害她,而害她的人不是江子琳和杜秀兰的话,就是司徒杰,她们的目的绝对不是下了药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招。
她直觉自己在陆熠然身边最安全,就算真的忍不住和他上床就当还了一夜算了。
可惜,木屋里面已经没有陆熠然的身影。
江雅楠咬咬牙,正想关上木门到浴室里泡冷水把身体里的火泡灭掉时,房门便粗鲁的被人推开,一个长相极基丑陋,肥头鼓脑的男人走了进来,反手就把门给反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