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以为高智在看见周星之后会高兴,但他不仅当着她的面将to签给撕毁了,回到家之后将所有的周边都丢在垃圾桶里。
“这是脱粉了?”苏夏想过高智的热情不会持续很久,但谁想过,早起时候他还因为要见到周星而一脸兴奋,结果晚上回家时就已经变了一个态度。
成就史上最快地脱粉。
“我再也不追星了。”高智下定了决心,“就是觉得丢完这些,好像虚度了光阴一般。”
“那要不然捡回来?”
高智白了苏夏一眼,“不行,太脑残了。”
苏夏低头笑了起来,“这就算是你的黑历史了。”
高智一想,觉得自己追星的这一段时光像是傻瓜一般,忍不住笑了起来,“啊,你手上有了我的把柄,你等着,我以后也会有你把柄的!”
海选结束之后,网剧《初夏之戒》正式开拍,随后江氏运作,网剧联名款初夏出品的套戒正式上市。
网剧采取地是随拍随播方式,因而随着剧播的热度不断攀升,套戒的销售额也不断攀升。
“如何?”江城将苏夏的平板电脑往下一扣,“这个剧情怎么样?”
苏夏白了碍事的江城一眼,“我正在追,不看怎么知道这个剧情怎么样!”
“这个戒指有个彩蛋。”
戒指是苏夏设计的,有没有彩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于是她兴趣缺缺地将人往旁边推了推,“戒指是我设计的,有没有还要你告诉我?”
说完这句话后苏夏像是意识到什么,“你,你改了我的设计。”
“没有。”江城突然拿出一个盒子,“只是在这一枚中加入了我的东西。”
盒子里依然是苏夏设计的那个套戒,但与大量制作贩卖地不同,这一枚套戒的女戒中是真的粉钻。
在苏夏错愕中,江城突然将女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你的戒指上是我的名字。”
苏夏皱了皱眉,这是第几次?
“你这算是什么?”
“你脸色不太好。”
在江城就要触碰到苏夏时,后者往后缩了一下,她因为慌乱而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没,没有。”
慌乱之中苏夏将戒指脱了下来,“这个不在我们的协议中。”
所有的失望不过一瞬间,江城没有将戒指收回来,“晚上爷爷想见见你。”
在江家里头,江老爷子是对苏夏最好的一位,因而他开口,苏夏自然只会点头。
只是没想到江城来接她时,她竟然在副驾驶位上看到了盛装打扮的甄熙,原本的好心情因而跌落在谷底。
“苏夏,今天是江爷爷的生日,你怎么穿成这样?”
与甄熙的盛装相比,自己的打扮确实不入流,她默默地关上了副驾驶的门,“要不然我还是别去了。”
江家可是除了江老爷子之外没人待见她,尤其是江城的妈妈,每每都是一副阶级仇人的样子,她去,根本就是自讨没趣。
“这次是私下的聚会,没关系的。”江城顿了顿后继续说道,“爷爷想见你。”
“是啊是啊,”甄熙也开口附和道,“爷爷念叨你好几回了,你这次回国还没拜访过他老人家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三针。
苏夏双手环胸,一副发生了不得大事的模样,“既然这样,那我必须要坐副驾驶的位置。”
甄熙瞪着眼睛,“什么!”
“江家应该都知道我和江城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苏夏看着江城,“我是正宫,副驾驶本就该是我的位置,你个野又鸟也配?”
“你!”
“啊!”苏夏故作糟糕地捂住了嘴,“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
此时江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苏夏,别闹!”
“我闹?”苏夏觉得对方的逻辑简直不可理喻,“你这种时候将正牌妻子和外头养着的小情人一块往家里带,我觉得你才是别闹了!”
“我和甄熙,”江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心虚,“不是你想得那样。”
“噗嗤”一声,苏夏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并没有妥协,她双手环胸,“既然我还是一天江太太,这江城的副驾驶就只能我坐!”
“若是不然,”苏夏将话锋一转,“你就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你……”甄熙瞥了一眼江城,见他没有要帮自己的模样,于是软绵绵哭戚戚地解开了安全带,“我,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吵架,我坐后面就是。”
“你太高看自己了,”苏夏说话完全不留情面,“我不是为了你吵架,我只是要回我自己本来应该有待遇。”
后视镜里甄熙一脸愤恨的模样令苏夏心情愉悦,她可不是包子,凭什么觉得她只会一味忍让?
冯琳没想到江城真的会将苏夏带回家,她咬了咬牙,“你还真是有脸来江家!”
“是爷爷说想见我,”苏夏若不是看在冯琳是江城母亲的面子上,口气上绝不可能这么客气,“至于脸嘛,夫人不是一直在外面说我苏家的孙女完全不要脸,都早就已经知道的事了,何必多此一问?”
冯琳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一旁的江故拍了拍自家妻子的胳膊,“爸在里头等着呢。”
一顿饭吃得还算是顺利,席间江老爷子问了苏夏爷爷那边的情况,然而苏夏因为忙公司的事,所以也很久没回去,于是只得模棱两可地应付着。
“以后常来看我老头子啊。”江老爷子一面说着一面抹了抹眼泪,“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是孩子们大了,渐渐也就不待见我这个老头子了。”
苏夏嘴角抽了抽,“嗯,我以后会常来。”
听了这话的江老爷子眼睛一亮,将苏夏的手腕抓着,“那往后家宴你都来吧,你和江城虽说婚礼还没办成,但是两人证领了,就是家人了。”
“要不然补个婚礼怎么样?”江老爷子眼睛一亮,“江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爷爷!”江城总算是开口了,“你别为难苏夏。”
“这怎么叫为难,”江老爷子看着苏夏,“我为难你了吗?”
苏夏不按常理出牌,“江爷爷,这样让我很为难。”
江老爷子只好“啊”地一声将自己提议重新办婚礼一事抛到了脑后,随后扯着苏夏又问东问西,从苏家情况到苏夏出国那几年再拐回来又问了如今公司的情况,天马行空,毫无章法,只是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