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月的邀请下,让·巴尔和黎月来到了黎月的房间内。最先走进房间的黎月在进门的时候愣住了,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房间似乎比刚来的时候整洁了不少,似乎是有人帮他打扫过。
一开始黎月还以为是工作人员过来进行清洁过,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床上有着一些暗红色的狐绒的时候,黎月就知道是谁过来帮他打扫过了。
不过黎月很好奇的是,为什么赤城会有自己房间的钥匙,明明自己的房间钥匙应该只有自己有才对啊,而且自己出门的时候记得是关好门了的,为什么赤城可以打开自己的房门,这让黎月感到有点惊悚。
跟在黎月身后的让·巴尔看到黎月楞在了门口,便推了他一下,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黎月被让·巴尔推了一下而清醒了过来,他才想起自己现在的主要目的,他转过头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请进。”
黎月带着让·巴尔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巴尔观察了一下,她也注意到了黎月的房间似乎比较干净,她问黎月:“你清洁过自己的房间?”
“没有。”黎月诚实的回答:“估计是我的舰娘帮我清洁了,但是我记得她们没有我房间钥匙来着。”
“那你可要小心了。”让·巴尔打趣道:“说不定哪一天你睡着睡着就会被自家舰娘绑起来柴刀掉呢。”
“那怎么...可能?”黎月原本想说不可能的,但又想到赤城那隐藏的病娇性格,突然就感觉为什么让·巴尔说的那么正确呢。可能真的有一天会被赤城柴刀掉呢。黎月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黎月随后帮让·巴尔找了一张椅子,自己坐在了床边,黎月对让·巴尔说:“我们先说正事吧,其实我想问一下你,你和黎塞留的关系很差吗?”
“你这样问当事人真的好吗?虽然这在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但这也算是隐私吧。”让·巴尔并没有直接回答黎月的问题,黎月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让·巴尔好像并不是自家的舰娘来着。
“好像,说的有道理。emmmmmm。”在叫让·巴尔过来之前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的黎月有点尴尬,当时他的八卦瘾被白学林挑起来了,也没想太多有机会就邀请了让·巴尔了。
“唉,算了,我跟你说一下吧,反正教廷那边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让·巴尔看着黎月叹了一口气,她感觉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是不是错误的了,当初学院长给她的资料上面的话语可全是夸黎月来着,怎么现在看上去就这么呆呢?
被批评了的黎月不敢说话,只能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让·巴尔接下来的发言。
“其实吧,我和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老爱管闲事的老阿姨一直在限制着一个青春少女的自由,具体一点就是,那个女人老爱多管闲事,这让不让我做,那样也不让我做,大概就是这样了。”这段话当然不是让·巴尔的原话,这是黎月通过让·巴尔的话语中简练出来的。
听完了黎塞留和让·巴尔的事之后,黎月大概也了解了黎塞留和让·巴尔之间的关系了。一个是向往自由的海盗英雄,一个是固守纪律的海军军人,这样的两人做姐妹,不吵起来才怪呢。
不过这也是让·巴尔的一面之词,因为没亲眼见识过,黎月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不过大致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让·巴尔这边,她因为把这么久的苦水全部向黎月倾泻出来之后,明显感到心情已经好多了。她看了一下窗外,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到了下午。
黎月也注意到了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站起身,对让·巴尔说:“估计外面敦刻尔克已经找了不少的时间了,要不你就先离开吧。”
让·巴尔也知道,外面敦刻尔克应该还在找自己呢,估计已经找了一个下午了。所以她也点了点头,起身向黎月告辞了。
而敦刻尔克这边,她坐在了船上的一张椅子上,静静地休息着。她一个下午都在找着让·巴尔的踪迹,一开始还是有的,但自从去问了黎月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让敦刻尔克有点怀疑黎月了。
不过好在这时,让·巴尔在询问了众多工作人员之后,自己主动找到了敦刻尔克,这才让敦刻尔克放下心来。
虽然敦刻尔克很想问让·巴尔今天究竟去哪了,但让·巴尔阻止了她,并对她说:“我今天累了,我们回去吧。”而受到命令的敦刻尔克也没有去继续问下去,不过她感觉到,今天的让·巴尔似乎有点...不一样?
回到了宿舍,让·巴尔径直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敦刻尔克也总算可以问让·巴尔:“你今天去了哪里?难道你是去了黎月提督那边了?”
让·巴尔看着天花板,回答道:“是啊,去他那边说了很多事情呢。”
“说了很多事情?难道你!”敦刻尔克有点吃惊,她还以为黎月成功攻略了眼前的让·巴尔了呢。
让·巴尔看到旁边敦刻尔克吃惊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她向着敦刻尔克摆了摆手,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把我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说给了他听而已,这种事情也不算什么了。”
听了让·巴尔的话,敦刻尔克松了一口气,她说:“我还以为你要跟着那个黎月提督跑了呢。”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黎月那边的?我明明没告诉你啊。”让·巴尔有点好奇为什么敦刻尔克能知道自己去了黎月那边。
“因为自从询问了黎月那家伙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你的踪迹了。”敦刻尔克诚实的回答,不过她显然也因为被黎月骗了而记住了这个人,虽然这个记住并不是好的哪方面的。“然后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去那个提督那边躲着了。”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