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女儿确实有你的影子,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倒是挺果断的。”
“不过我想她应该不是要救你,而是想要自保,以后有机会了再找我报仇,你觉得呢?”
“芯片在我的中指里面,我的中指是假的,在一次任务中被炸断,重新制作的仿真手指,相当于是一个手指u盘。”
“可以通过u盘看信息,也可以拿出中指中间骨缝中的芯片去看。”
体内的心跳很快,楚河感觉到自己下午补肾花费的能量现在全回来了,甚至更多了。
伸出手满是笑意的拍了拍苏白的肩膀,随后在苏白耳边轻声说道。
“我会好好照顾你女儿,不让她落到坏人之手。”
说完之后直接拿刀就切断了苏白的手掌,并且在苏白呼喊的一瞬间割断了苏白的舌头。
随后转身就走,摄像机回正,再次对准苏白。
图像出现的一瞬间就被打码,但还是被无数的观众看到。
“卧槽,苏白好像被打了一顿!”
“嘴里还在流血呢,看起来真惨。”
“难道是刚刚苏白说了什么话惹怒了少爷?”
摄像机是在苏白上方的右侧,而刚刚楚河淡淡的是苏白的左手,再加上摄像机还有后期反应很快,并没有让人看到手的问题。
只有极少数专业的人才能够注意到不同寻常的地方,不过那些人都是聪明人,不会在网上乱说。
“楚少,您这是?”
石强连忙来到楚河身旁,震惊之中带着疑惑的看着楚河手中的手掌。
直接放在石强的手上。
“拿到指挥车上,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去碰。”
“审判官先生,您刚刚和苏白在说什么?”
国外的那几名眼线此刻不约而同的来到楚河身旁。
“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那请问您刚刚为什么切断苏白的手掌。”
“他辱骂我。”
“请问苏白对您说的什么?”
楚河闻言顿时冷冷的看向这个外国人,看样子是神圣帝国的人,那个国家的人也自己说他们是自由之都的人。
吃饭都能吃到枪子的那种自由。
“我允许你们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我怕,而是我国的礼仪,倘若你再多说一句,你和苏白站在一起,亲眼目睹他的死亡,你放心,我的狙击手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绝对不会失误。”
说完楚河转身就向指挥车走去,这些外国佬他真看不上,一个二个道貌岸然,拿着他们国家的那一套去说教。
而自由之都的那个家伙在听到楚河的话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迟迟不敢开口。
心里却对楚河记恨上了,尤其是感觉到旁边几个人的嘲笑表情后,更加痛恨了。
……
“他就是楚家那小子吧?很不错,够狠够果断,我喜欢!”
帝都的一个红色大院里,荷塘月色之中坐着几个老人,身穿中山装,威严铁血的气息微微流露。
说话的这个老人头发稀疏,身板硬朗,最显眼的则是他只有一只胳膊。
“老李,你说他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有这种可能,不过这小子真够厉害的,短短几分钟就能把那块硬骨头给啃下来。”
“应该是有东西在手上,不然苏白不会这么好欺负的。”
“别说这个了,你们就看刚刚这小子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砍了手就直接砍舌头,连让苏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狠角色,踏马的太适合来军中了。”
老李也就是那位独臂老人非常的激动,看着楚河的眼睛中都带着精光。
这几位都是如今炎黄古国的一级指挥官,是楚老爷子的直系下属。
炎黄古国一共有九位一级指挥官,这里一共只有四位,还有五位不在。
“这么想那就去要,我想老爷子之后也会让这小子来军中历练历练。”
“有道理,以老爷子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
“小河什么时候这么狠了?”
武凝寒正陪着老爷子看楚河的影像。
虽然楚河的身影没有让广大观众看到,但肯定是拦不住这些老人的。
“爷爷,您真要让小河尝试接受天运啊?”
“嗯,天运如今也差不多了,我能感觉到不出几年就会有大变,我们必须要在大变之前做好准备。”
“真的准备的差不多了吗?那个传说会不会是假的?”
武凝寒有些担心的看着老爷子。
“什么传说?!那是祖训!小河就是近百年来最时候天运的,他不接受,那就白费这几十年功夫了。”
“好吧,我就是担心小河出问题。”
“你看着他不就好了。”
“现在我也看不了啊,小河已经长大了。”
老爷子看到武凝寒有些低落的表情后笑了笑,武凝寒是他老战友的女儿,比楚河要大个八九岁。
老战友走的很早,走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那时候武凝寒还小,只有五六岁,刚好他儿子也就是楚河的父亲还没有楚河。
于是就让楚河父母认了武凝寒为干女儿,顺势也就成了他孙女。
此刻一想到老战友,老爷子就想起了他与老战友之间的一个约定。
喝了一口茶,老爷子看着武凝寒乐呵呵的说道。
“凝寒啊,小河小时候谁也管不住,就你能治他,从小这小子就很听你话,怎么现在不打算管了?”
平日威严霸气说一不二的帝都女王武凝寒此刻竟开始叹气了。
“唉,爷爷,不是我不管,而是我已经管不了了,小河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管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长大就不管了?小河学坏怎么办?他又不听我的话,至于他父母,不宠就好了,我真想给他扔部队去。”
“别,小河还小,您把他扔那里面,受不了的。”
老爷子顿时就乐了。
“刚刚你不还说小河长大了吗?怎么这才一会儿过去又变小了?”
武凝寒顿时不说话了,在其他事情上她可以雷厉风行的解决,唯独在楚河的事情上,她变得很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