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院子是当时爷爷在的时候,老管家就已经住在了里面,尽管爷爷劝说了很多次,给他几所大房子挑,他还是不愿意换房子。
总是说着:“都这个岁数了,也就不想折腾了。”但是也经不住爷爷的软磨硬泡勉强同意两个人来负责他的生活,一个是饮食,另一个是生活起居。
起先还是拒绝的,但是也发现自己的身体精力是有限的,况且自己要是有事情,出点什么情况,也是给老爷添麻烦。
渐渐地他也就习惯了,自己种种花,除除草,日子倒是过得也挺快的。
佣人拿出椅子来,黎语瓷小心的扶着爷爷坐下。
“语瓷啊,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他们是不是特别为难你。”
管家关切的问着。
雅姐借着空档时间,去了院子里,看看花草,留着他们两个人说着话。
“也没有,爷爷,我自己能对付来的。”
“那上次陆萧的事情呢,我上次看见了报纸,这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吗?”
黎语瓷赶紧解释着:“没有的事情,其实还是他帮了我一次,出了一千万,当时还没人帮我,只有他。”
老管家问着:“不是有白慕擎吗,早就听说他不是回来了吗?”
黎语瓷故作镇定的说着:“他是回来了,可是他已经不记得我了,而且你也知道他的母亲也不喜欢我,当年也是她逼我离开白慕擎的。”
管家宽慰着黎语瓷:“回来就好了,如果没缘分,你就不要再纠缠了,知道吗?”
黎语瓷明白管家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爷爷当年也不是意外,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努力,有能力有本事然后帮你的爷爷揪出幕后凶手啊!”
黎语瓷痛苦的眼神看着:“你说什么,我的爷爷也是被人害死的?”
老管家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老爷最后走的时候,手里拽了个首饰,我现在不能交给你,等你有能力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
“老爷还说了,做黎家的人得有骨气,不能轻易认输,该闯闯该闹闹,年轻时候不失败,怎么能够成功呢?”八壹中文網
黎语瓷感激的看着管家:“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好好生活,不要追究过去。”
“好好生活那是肯定的,不能让坏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但是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你要先学会自保,然后再说别的,知道吗?”
黎语瓷点点头。
郝连城进到顶层看着白慕擎。
“怎么了”看着郝连城吞吞吐吐的模样,白慕擎问着。
郝连城拿着手机在白慕擎的面前。
照片上的黎语瓷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门口痛苦挣扎着,又是一张在黎家老宅的照片。
一看就是受了委屈。
白慕擎皱着眉头没有再看。
“不用再跟着了!”
郝连城听着没有说话,就退下了。
雅姐看着差不多时候就回到了黎语瓷的身边。
看着有说有笑的模样也就放心了。
过了好久,夜都深了。
雅姐提醒着黎语瓷:“夜都这么深了,爷爷的身体可不能跟你自己比啊!”
黎语瓷赶紧的点点头:“也是,都这么晚了,一时间聊得都忘记了时辰了都!”
老管家笑了笑,就让她走了。
夜里的风格外的凉,就像她听见事实的时候,心境是一样的。
雅姐看着黎语瓷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是没有太去详细的去问,只知道黎语瓷她自己心里有分寸就行。
白慕擎看着手中的文件始终心里不是滋味。
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老是记挂着。
可能是因为她对脚链的特殊反应让自己就觉得与当年的那个女人有关。
这时候,手机响了,
白慕擎看过去,见去是宋晚安。
不急不躁的接了电话:“怎么了,有事就说。”
虽然宋晚安习惯了白慕擎对自己的态度,但还是被白慕擎言简意赅地的话给刺激到。
握着手机的宋晚安小心翼翼的说着:“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出去吃饭吧!”
白慕擎看了看手表:“都十点了,晚上太晚了,不安全,早点休息吧。”
宋晚安急切地说着:“没事,有你在,我还害怕什么呢,晚上我也可以去你那里呀!”
“你是想和上次一样吗?”白慕擎冷冷的说着。
宋晚安羞愤的没有说话。
白慕擎见没有声音直接就给挂了。
宋晚安握着手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我哪里做错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瞬间宋晚的房间里面一片狼藉不堪,所有的东西被她打落在地上,佣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平时安而优雅的小姐,竟是这般模样。
宋晚安没有让佣人进来,直接就把门关了起来。
宋晚安的父母赶到的时候,还是不肯开门。
宋父语重心长的说着:“儿女情长固然重要,但是你好歹是宋家千金,你这样子为了一个男人,到底是值不值得啊?”
宋母也在一边着急着。
宋晚安却是始终没有动静。
宋晚安的父母没有办法的来到客厅里面。
“要不然咱们给白家打个电话吧,总是这样耽误着也不个事情呀!”
宋父却说:“好歹咱们也是个姑娘家,总也不能去催人家吧!”
宋母却不以为然:“人家是哪家,那可是白家白慕擎啊,能是别人吗?人家什么身份啊,到现在不成婚,外边有多少追求者啊,咱们好不容易过关斩将到了最后,可不能松懈啊。”
“你把女儿都当成什么了,你没看见她天天愁眉苦脸的吗,以前是多么骄傲的人啊,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啊,可见她根本就不幸福啊!”
宋母不休的说着:“那要是嫁给白慕擎了,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哪里还会这样子啊?”
“这还没结婚呢,这要日后结了婚可怎么办啊,让我们的女儿去守活寡吗?”
宋母不可理喻的看着眼前的人:“我发现你根本就不为女儿着想!”
宋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独自自己走了,也不管后面依旧是不易不挠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