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柔不顾着顾祁南一个人冲到房子里面,全部都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没有在闲着,都在忙活着。
顾祁南看着四周,马上就发现了黎语瓷在二楼。
就告诉黎语柔,马上就到了楼上。
黎语瓷看到他们的到来也不是感到太多的惊讶,但是也没有给多少脸色给他们看。
还在一边招呼着:“师傅,要是有些画弄不下来,你直接就是扯就行了,没有多少钱,也不会怪你的,师傅,你放心大胆做吧。”
师傅听见主人家这样说话,之前看着家室不凡,动作也是温柔,现在完全没有顾虑。
把墙上苏月芳的画一下子扯下来。
黎语柔气的站在她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敢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进入这个宅子。”
黎语瓷看着黎语柔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
顾祁南看着楼下:“你是不是有一些过分了?”
“你不是黎家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顾祁南脸色都变了。
雅姐过来,拿着带着灰尘的画在黎语柔面前又是一抖:“这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脏?”
黎语瓷没有防备的被弄得一头都是灰,都要哭出来了。
顾祁南也是没有落得好处,身上也带着一些。
拉着黎语柔就要走,黎语柔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跟着顾祁南走了。
郝连城看着地契转让还有一些细微的问题打了电话,白慕擎皱着眉毛:“我马上就来。”
宋晚安记恨着那天晚上宴会的仇,一直没有安分,再找机会。
“语瓷,你现在在哪里啊?有时间和一个下午茶吗?”宋晚安急切的想要知道。
黎语瓷看着空中尘土飞扬:“不好意思了,可能我会很晚才能有时间,现在我在搬家呢!”
宋晚安温柔的说:“那没事,晚一点的话,我再打电话给你吧,没关系。”
黎语瓷看是这个样子也没有拒绝:“那行吧,我早一点结束争取。”
宋晚安挂了电话就又打了个电话给白母:“阿姨,今天晚上有时间吗?好长时间没有再出来逛街了,慕擎也没有时间陪我,阿姨,你不会拒绝吧?”
白母在电话的另一头笑着说:“怎么会呢,阿姨还在想着,怎么最近慕擎没有把你带回来呢,今天晚上阿姨陪你哈。”
宋晚安欢喜的答应着挂了电话,脸上洋溢着要胜利的模样。
一切准备就绪了,就准备白慕擎那一边了。
宋晚安已经不准备自取其辱了,知道自己打电话肯定还是那个结果,于是又是想了一个法子,不过还是等着晚上才能实施。
黎语瓷一边也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在房间里。
她住的还是之前小时候住的房间,里面有秋千,还有爷爷为她做的画都在墙上完好无损,外面还有一个小阳台,有楼底直接通向大门,也不用再去走正厅,黎语瓷也喜欢。
不用那么繁琐。自己一个人还是雅姐过来,在空间上不用显得那么空旷。
都要下午了,雅姐也是没有回来,还正在家具市场为黎语瓷挑选着家具,对着微信选了几个主颜色,其他的都随着雅姐的口味儿了。
雅姐也在细心地挑着,看着黎语瓷挑的眼色全部都是黑灰色,就赶紧的选了一些鹅黄一些淡淡又显得亮一些的颜色搭配着。
要不然他不能想象着黎语瓷面对着一个又空又大的黑屋子里做出什么来。
黎语瓷看着时间马上就要临近傍晚了。
就收拾着自己,赶紧的洗了个澡,化好妆之后就给宋晚安打了电话:“晚安,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去哪里回合?”
宋晚安想了一下:“去法国餐厅吧,那一家听说新来的小厨师又年轻做的又好吃。”
黎语瓷没有拒绝:“那行吧,你待会把地方发过来吧。”
宋晚安挂了电话,要了一个佣人的电话。
发了一个信息给了白慕擎:“五年前的事情,九点光荣路的法国餐厅,过时不候。”
发完之后,宋晚安又把白慕擎拉黑了,这才放心的打电话给白母:“阿姨,你在哪儿呢,要是没有动身,我去接你?”
白母摇摇头:“司机已经快到了,我就在老地方等你吧。”
宋晚安听着就出发去白母所在的购物商场。
当宋晚安道德时候,白母也才到。
宋晚安亲切的拉着白母的手:“阿姨,好久都没见到你了,还有点想你了。”
白母摸着宋晚安的手:“是不是慕擎又是忙工作没有陪你?”
宋晚安故意作着委屈的模样:“男人嘛,事业第一也没什么,只要身边没人就行了。”
白母点点头:“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嫁进白家,这样我们也不用约着出来了,天天你都能陪我。”
另一年的白慕擎看着信息马上就出去了,不管对方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没办法自己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了解过去,尤其是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的信息。
很快的白慕擎就到了餐厅,但是没有进去,就坐在车里,慢慢的等着。
黎语瓷看着时间差不多,准备给宋晚安打电话,结果却收来短信:“我可能堵车慢点到,你先进去等我吧。”
黎语瓷就没有再犹豫着,进入了餐厅。
坐在车里的白慕擎自然看到了进去的黎语瓷。
容不得考虑,白慕擎就跟着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面对着突然来的质问,黎语瓷抬头看见白慕擎也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白慕擎没有客气的坐在了黎语瓷的对面。
这个时候的宋晚安已经领着白母走到了附近:“阿姨,听说那家的料理不错,我们去尝一下吧。”
白母点点头,正准备着进去,却发现一张熟悉的脸。
于是就站着不动了,宋晚安顺着眼光看过去,假装没有发现:“阿姨,我们进去吧!”
白母却摇摇头:“晚安呐,今天有些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不等宋晚安再说一句,白母就掉头走了,宋晚安在后面明显的是得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