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瓷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邮箱收到一个视屏,无意的点开来,里面是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男人肆意的触碰着女人的衣服,女人想要反抗,换来的是一个个耳光还有更加放肆的动作。
黎语瓷以为是别人发的恶意视屏,却一眼瞥到背景是金色大地的装饰,浮夸又让人欲罢不能的金色,黎语瓷把手机凑近了看,居然是雅姐。
顿时,黎语瓷慌了神。
“怎么会呢,雅姐不是在陪客户呢,我不是刚打过电话吗,怎么可能呢?”黎语瓷极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
眼泪汪在眼眶里,终于承受不住的掉了下来。
急忙的翻着通讯录,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人可以救她。
手机又是传来一条消息:“离开白慕擎,雅姐安全。”黎语瓷看着电话号码,这才想的起来这是白慕擎的母亲发来的,又一次让自己离开白慕擎。
“凭什么,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又不是我自己去要遇见他,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小,能怎么办,他自己就是在身边,我能怎么办?”黎语瓷埋在腿上控制不住的抽泣。
司机看着后面的人都要哭成了泪人:“小姑娘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只要活着就是希望啊。”
黎语瓷抚摸着脚链,看了一会儿解了开来,带着温度的脚链看上去已经是陈旧了。
“可能是这辈子都是无缘了吧。”
“司机,帮我送到陆氏集团。”
黎语瓷想着上次陆萧虽然那样对着自己,可还是最后想着放弃了,或许能对自己稍有歉意,能帮助自己。
来到陆氏集团的门口,直接就来到了顶楼。
一览无遗的整洁,只有一个秘书在那里:“你好,请问陆萧在里面么?”
秘书已获得看着身前的黎语瓷好像是有着急事:“不好意思,集团有点事情,陆总已经去美国总部那边汇报工作了,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会尽量帮你联系到他。”
“最快多久?”
“可能两天左右吧,之前说有个国际会议。”
黎语瓷绝望的叹了口气:“那没事了,你不用告诉他。”
黎语瓷从陆氏集团里走出来,也是要没有力气。
努力的想要平静下来去金色大帝。
雅姐被困在椅子上,白母在另个房间里面看着,没有丝毫的不忍心。
“老夫人,黎语瓷来了!”
“带她上来吧!”
男人点点头,来到大厅前朝着黎语瓷招手。
尽管天还不是黑色,但是灯火阑珊的耀眼,黎语瓷握紧包,里面还备了一把小刀。
随着人就带到了一个包间,白母坐在沙发上安然无恙的喝茶,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突然屏幕上一亮,雅姐在视屏里备受折磨。
“你打算怎么做,才能放了雅姐?”
“很简单,离开他。”
黎语瓷失控的喊着:“我也是人,有感情,为什么你什么都要我去做,让我做一个恶人,你为什么不去让白慕擎离开我?”
“因为你没资格。”白母毫不留情的说着。
黎语瓷大笑:“没资格?五年前你就因为这个让我离开他,害了他出车祸失忆,现在你又想着,况且现在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又为什么要这样。”
白母站起来:“害他出了车祸的是你,是你纠缠不清,现在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你为什么还要插一脚!”
黎语瓷摇摇头:“算了,有你这样的母亲,我都替白慕擎感到可悲。”
白母并没有生气:“是吗,作为唯一的朋友雅姐,你都没有能力去救她,你不是也挺可悲的吗?”
黎语瓷看着大屏幕上的雅姐,忍不住的心疼,是啊,她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在乎的人了。
她不能出事。
黎语瓷拿出包,把里面的脚链拿出来。
白母惊讶的看着,这是白慕擎失忆之后唯一还留在身边的东西,谁都没有可能拿走,现在却出现在黎语瓷的手中。
白母冷笑着:“你还能说你没有嘛?”
黎语瓷知道说了太多,也是无用:“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也害的你的孩子出了车祸,要不然现在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好,也罢,都随你吧。”
黎语瓷把脚链放在桌子上:“把这个现在寄给白慕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母知道她是一个看重感情的人,现在亲人都没有,活着的也是敌人,她就知道黎语瓷肯定会答应的。
白母吩咐人把教练送了出去,这就快递送到白慕擎的公司里面。
宋晚安知道打电话也是无用,想着自己要主动出击,于是就擅自来到了白慕擎的公司。
到达顶层的时候,白慕擎正是站在阳台上,傍晚的风有点冷,宋晚安拿着沙发上的西装套在他的身上。
白慕擎身子一怔,回过头去,见到是宋晚安,心里也是不悦,身子有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也是,那么多的女人都搞定了,公司的秘书怎么不可能不给宋晚安的面子呢?
宋晚安知道白慕擎的小动作是对他的刻意的在保持距离。
她也不恼:“慕擎,伯母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吃饭,要不现在我们出去吃吧!”
白慕擎冷着眼:“你问我的母亲时,没有问问她吃没吃饭吗,你那么喜欢陪她逛街,怎么不去陪她吃饭,来陪我?”
宋晚安委屈地说着:“慕擎,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觉得我们之前都挺好的啊,怎么现在你要对我这么疏远?”
白慕擎站在落地窗前:“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宴会上的女伴,让外界认可,我的家族也统一的存在,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一字一句都在挑战着宋晚安的自尊,她没有想到白慕擎会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看的这么俗,他似乎都已经看透自己了。
宋晚安无力的靠在墙上。
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
秘书应声而来看到的是这样子的场景也不敢多留把快递放在桌子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