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擎走的时候,黎语瓷的身子才不受控制的往下面坠着。
终于成功的又让她感到痛苦了。
怎么办,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以后的日子可是要怎么过呢?
黎语瓷沉住气,马上的整理情绪,她知道像这个样子的话,两个人都会受牵连。
最主要的还是自己。
手机很快的就来了信息:“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
黎语瓷稳住内心的伤感:“恩。”
白慕擎看着如此简短的信息,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慢慢的开车去公司,就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殊。
黎语瓷给雅姐打了电话:“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
“上课上的太晚了,正好郝连城又来了,吃了个饭,就去看日出了。”雅姐正走在回去的路上。
黎语瓷听着,果然这两个人是兵分两路,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吃了亏,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雅姐若无其事的问着:“怎么了,昨晚又什么情况吗?对了,东西你搬了吗,要不要我再去拿一点东西!”
“不用了,你直接来老宅吧,下午结婚!”黎语瓷用着及其平静的语气告诉了雅姐。
“真是厉害了,倒是挺快!要不要我们两个最后再搞一个单身聚会啊?”
黎语瓷没好气的拿着电话:“你就幸灾乐祸吧!”
雅姐笑着挂了电话。
一切就如往常一样。
等到中午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雅姐和黎语瓷坐着,就这样的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黎语瓷开了口:“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看好老宅知道了吗?”
“那是自然。”
“来,干一杯吧,再有几个小时,你就是为人妻了!”
黎语瓷也是忍不住的叹气:“没事,只是多了一个身份而已!”
“你知道你这个身份整个北茗多少个女人日思夜想的吗?知足吧!”
“不是,你这个这样子算不算安慰啊,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呢?”
雅姐笑了笑干脆不吱声了。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吵吵闹闹下吃完了饭。
黎语瓷倒在后背椅上:“哎,痛苦的日子就要开始喽!”
雅姐站在后面纠正道:“不,是你收盘的时候了,盛世啊,顾祁南啊,黎语柔啊什么都去见鬼吧!”
果不其然,这句话很是成功的吸引了黎语瓷的注意力。
“对。”
手机这会儿响了起来,黎语瓷看着是白慕擎的来电也是没有太多的心思。
马上的接了起来:“恩。”
“两个小时后,我还是从家里过去接你吧,形式感,穿的正式点,可能会在里面拍张照片,也许你以后也会稍微有点麻烦。”
白慕擎说着,黎语瓷也是点点头就说:“恩,没事,我本来就有麻烦,你的麻烦也是为我踱了金光,我应该感谢你!”
“也是,相互利用嘛!”
“对,没错!”
不出意料的白慕擎很快的挂了电话。
雅姐也是没有再问直接说着:“既然去结婚,那就去换件衣服,你身上穿的太素了,赶紧过来!”
黎语瓷觉得也是有道理,跟白慕擎想得倒是一样了。
两个人来到衣帽间,黎语瓷这时候都不知道该穿什么了。
她忽然想起来没有记忆的白慕擎说她穿白色很难看,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穿白色。
也不知道是可以的想要让他不高兴,反正就是下意识的想要去穿白色。
赫然发现衣橱里面有着一件乳白色的公主短裙,她的裙边有着蕾丝花边,水色小宝石在花边紧紧的围绕着,在壁柜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雅姐也是发现了她的目光,就往那处看去。
但是没有拿白色的,却是拿出了一件米黄色的宽毛领的连衣裙,泡泡袖下面是层层的蕾丝。
雅姐拿着在黎语瓷的身上比划着。
又是拿另外的几件在她的身上,黎语瓷都是摇摇头。
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件白色连衣裙,浅茶色的头发垂下来,在后面取了一小留头发用白色蕾丝带捆绑起来,一双卡姿兰的大眼睛,在浓长的黑色睫毛下扑闪着。
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珍珠短项链,脚上一对银白色的高跟鞋,更显优雅温柔。
雅姐在旁边已经是看呆了:语瓷,我就说你高跟鞋提气质,你就是不相信!”
黎语瓷笑着:“是是是,可你刚刚不是说我穿的衣服太素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好看了?”
雅姐看着她微笑的模样,温柔可人的气质立刻散发出来。
“行了行了,就这件吧。”说着就推着黎语瓷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黎语瓷就已经收拾好了。
白慕擎还没有来。
随便换了身西装,眸子就像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看了下时间,就准备出门。
郝连城在地下车库已经准备好了。
“先生,现在就去吗?”
“恩,去老宅!”
郝连城听着就准备出发,一路上也是出奇的没有任何阻碍,比平时都要早到。
黎语瓷看见窗外有车子,就准备要下楼。
“放宽心,不就结个婚吗!”
雅姐的话,黎语瓷实在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跟着两个人也是很快的下楼了。
白慕擎从车里走出来,斜靠在车上,说不出的放荡不羁,然而他的眼眸还是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黎语瓷缓缓地从里面出来,就像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那样的纯洁美丽。
郝连城也是惊呆了。
白慕擎看向黎语瓷的眼光也更是深沉起来。
黎语瓷没有太注意白慕擎的表情,只是在准新的走路。
走到白慕擎的身边,他也是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打开车门。
黎语瓷稍微愣了愣,随即说了一声:“谢谢。”
朝窗外的雅姐打个招呼,就这样的马上就开车走了。
郝连城也是惊叹着黎语瓷的装扮也是忍不住的说着:“黎小姐,没想到你挺适合白色的!”
“哦,是嘛,还可以吧!”
白慕擎别过脸去看向车窗外,他实在是不想承认黎语瓷确实很美。
两个人之后也是没有再去说话。
一路上安静得很,只有风进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