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岳山想了想,觉得夫人的话很有道理。他倒是想看那个情人是何来路,敢对人家的正牌未婚妻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孟夫人观察一下他的表情,想要趁热打铁。“老公,那个乔诗音可是非常嚣张的。兰兰去阿晨那里的时候,竟然被乔诗音赶了出来。兰兰回来哭了好久呢,说是阿晨被狐狸精迷住了。”
“糊涂。”孟岳山摔了杯子,“必须让那个女人离开。不对,你刚刚说乔诗音,就是乔家的私生女?”
“是啊,一个私生女缠上了阿晨,阿晨可是给思凡集团投资了几千万。”
孟岳山越听越生气,最后直接起身走了,准备好好去调查一下。
孟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勾起嘴角,只要能给孟晟晨制造麻烦,事情就进行到了一半了。希望儿子可以争点气,这样才能拿到孟家的全部财产。
李管家挂断电话就回家了,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乔诗音早就起床在花园里打拳呢,一招一式都非常力道。李管家在后面看着,忍不住对她的拳法感兴趣。
乔诗音早就发现他回来了,收拳转身走过去,对着李管家微微一笑。
“李管家,我是不是又多了个敌人。”
“乔小姐别担心,少爷说他会处理。您刚刚练的是太极拳吗?怎么和我练的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这可是爷爷结合军体拳自己创的动作。乔诗音眨眨眼睛,心里不自觉冒出一句话,幸好没说出来,不然被吓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爷爷是谁?想不起来了。
“不一样吗?我也不知道啊,对了李管家,孟晟晨一夜风流还不回来吗?”
李管家嘴角一抽,乔小姐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其实,少爷他……”
“行了,他的事我不关心,我们不过是契约双方的关系,没有权利去过问太多。对了,我今天要出门去学校一趟,他若是回来告诉他一声。”
“好的。”李管家点点头,扶着他向里走。“您的运动要适量,快去吃早饭吧。少爷很快就回来。”
乔诗音没有太在意孟晟晨的行踪,他们的关系还是不正常的。自己生下孩子就悄悄离开,前提是拥有活下去的资本。她越想越觉得好笑,几张银行卡的密—码都忘了,还要费点功夫呢。
乔诗音吃早餐的时候,孟晟晨竟然回家了。他一进门乔诗音就感觉到了,等他坐到自己对面的时候,她可是闻到了一股炸药的味道。她伸长脖子嗅了嗅,绝对没有闻错,难道他的床上运动还自带炮火了吗?
“闻什么呢。”孟晟晨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风衣,没有什么问题啊。
“你昨晚不是会女人去了,为什么身上有炸药的味道呢,真是想不明白。”
孟晟晨无语,谁说自己会女人去了,她这脑洞开的太大了吧。转念一想他又笑了,怕是这丫头误会什么还在吃醋呢。
“你不会是怪我昨晚没回家吧,你要是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毕竟我没有吃早饭,饿得很。”
“无耻。”乔诗音白他一眼,昨晚不是都有人陪了,还这么欲求不满,谁将来嫁给他谁倒霉。算了,那不是自己关心的事情。“你要是饿可以去找未婚妻。忘记告诉你了,她要动手打我反被我推下楼,性命无忧,你可以安心了。”
“你没受伤吧。”
“当然没有,能在我齐……”乔诗音捏着勺子的手一顿,额角突然痛得要命。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放下勺子捂着额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孟晟晨一看这情景还得了,赶忙将她抱起来去卧室,通知私人医生立刻过来诊治。乔诗音的身体十分虚弱,再加上失忆的影响,此时真像个瓷娃娃。
“怎么样?”
“我头疼。”乔诗音闭上眼睛就会听到一个人的声音,男人让她赶紧逃,不要动那个东西。她紧紧抱住身边的孟晟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不要,不要……”
“宝贝,你可别吓唬我,你到底怎么了?”
孟晟晨见她抱住自己,满脸惊恐的样子,惹不住心里惊讶。他给乔诗音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乔诗音渐渐冷静下来。
李管家敲敲门,说是医生已经到了。孟晟晨黑着脸让他们先进来,医生见两人抱在一起,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孟晟晨吼了一声,医生赶忙来到床边,可是乔诗音抱着孟晟晨不松手,医生不知该如何是好。“孟少,这……”
“她突然头痛,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上次可是没有说还有后遗症。”
“孟少,乔小姐落水失忆,头痛应该是想起来什么。”一个医生壮着胆子预测一下,乔诗音不配合他们的检查,他们也摸不准情况。
乔诗音闭着眼睛,安静地靠在孟晟晨的怀里。她看到了两个人,模糊的脸模糊的声音,仿佛做梦一般,但场景触发的情感是真实的。
死亡的气息,弥漫在身边。
“宝贝,乖,让他们检查一下好不好。”
“嗯。”乔诗音清醒过来,主动松开了手。
医生这才上前给她检查,可结果还真的没有发现什么,除了体虚外一切正常。医生只能将病因归到失忆上,她的记忆中定有刺激她情绪的一部分。
“孟少,乔小姐的记忆在恢复,这都是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那就能把人折腾成这般吗?孟晟晨十分生气,“蠢货,我是要你们想办法给她治病,你们却说正常,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医生们也很为难,乔诗音怀孕不能轻易用药,再者言她真的没有什么毛病啊。“孟少,乔小姐的体质不适合吃药,对孩子不利。”
乔诗音回过神来就听到这样一句,朝他们挥挥手道:“你们走吧,我没事了。”
没有孟晟晨的命令谁敢走,几个人看向孟晟晨。孟晟晨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骂了一声滚,医生们这才如释重负,立刻逃一般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