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你没事吧?”云慕灵心有余悸的瞥了眼地上浑身水泡的贾景澄,随即问凌云道。八▲一●■中?文网.ww.●
“除了身上的毛,其他没事。”凌云纳闷的摸着脑袋,化成灰的头这时说不出的难受。
“我去洗个澡。”
将贾景澄的尸体处理后,凌云忍不住走向酒店的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酒店的人已经醒来完了,那几个八仙也不明就里的看着周围,好像之前的场景都是梦。
“你们几个,西装呢?”凌云带着帽子走向八仙,女人和他们起冲突时他也将他们的对话到了,可他明明吩咐老头给他们买些西装了啊,这一身黑衣黑布是怎么回事?
“呃,这不太急了吗,刚把衣服买来你们就把俺们邀请来了,俺……我们一琢磨,距离下葬时间还长,索性就没换衣服。”八仙们挠挠脑袋,其中一位道。
“哦,那行,给死人换衣服就靠你们了。”掏出烟给他们一人一支,凌云转身走去。
“云慕灵,尸体没问题吧?”
贾景澄的尸体是云慕灵要求处理的,她家不论是财力还是人力都挺足,加上想在凌云面前表现一番,因此才会这么积极,而凌云这么问也不是质疑,是想让她有个表现的机会。
“哼哼,坐井观天了吧,云氏集团……”
果不其然,云慕灵听言立即开始介绍自家势力,滔滔不绝的演讲听的人耳膜生疼。八一◆中?▼●文网?
“行行行,吃饭吃饭。”老二捏了把耳屎,直接将云慕灵恶心的噎住。
“好恶心。”
翻了个白眼,云慕灵倒也没再讲下去,认真吃饭来。
连个大胃王轻松解决酒桌,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凌云朝老二挥了挥手:“老二,还有云慕灵,你俩跟我来。”
老二有些莫名其妙,说起来自从凌云和那谁打完后好像变得奇怪了,一直低着头不说,声音也变了调。
难道说……
老二脑洞大开,莫非咱们的好兄弟被那谁给占据了肉身,现在的凌云已经不是凌云,而是……
浑身一个哆嗦,老二瞪大了眼睛观察凌云的背影,现这家伙的身影果然变了,有那么点佝偻,不复之前的气势,好像垂暮的老人。
“你看什么呢?”见老二在后面有些出神,云慕灵皱眉道。
“嘘……”
老二赶忙在嘴上竖起中指,悄悄看了眼远在十米处的凌云,小心翼翼的对云慕灵道:“你没觉得凌云好像……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你看,他平时的腰板都是直的,现在这么弯,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白痴,他受伤了。▼八一中◆文?◆网.ww.?”云慕灵双手环抱,一副你好笨的样子道:“打架没个受伤的时候么?”
“可他……”
“行啦行啦,还是他兄弟呢,人家出来时脸上都肿了,你这家伙竟然没看出来,也不知道凌云之前说你智商高是不是收了你的小费。”云慕灵摆摆手,脚下步伐加,与凌云并肩而行。
“哎,等等我!”
老二赶紧追上去,其实按照他原本的脑袋是不该这么无厘头的,但最近凌云和云慕灵已经将他的常识颠覆,以至于他看到什么都往灵异那方面想。
几人走到小巷中,凌云转过身看向老二:“你坐下,盘膝静气。闭目养神。”
“为啥?”老二认定了凌云是假冒的,语气很是不忿。
“草,给你疏通经脉还不乐意了?”
“呃……你真是凌云?”老二用很白痴的眼光质问,模样像极了傻子。
“噗哧!”
“你笑什么?”凌云正准备骂老二脑残,没想到身后的云慕灵在那捂着嘴偷笑,不禁大为诧异。
“能不笑吗,这家伙先前拉着我说,你是被人附身了,不是本人,直到现在还傻兮兮的呢!”
云慕灵越说越是好笑,最后索性蹲在地上捂着嘴,银铃般的小声激的老二面色通红。
“哈,老二你啥时候这么煞笔了?”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上衣一掀,“看到没,肿了都。”
凌云手上很重,别看贾景澄打的不怎么样,但每次都有股劲力传遍他的全身,尤其是那一摔,着力点刚好是他的腰部,那一下差点把他摔的肾虚。
而体内五脏各代表五行属性,其中肾属水,水竭则木不生,木为肺,木枯则火不燃,火为心,以此类推,仅仅这么一处受伤便影响了凌云的五脏,正所谓牵一而动全身。
五脏通七窍,凌云连带着耳朵啥的也不好了,这也是他之前没听到老二说什么的缘故。
“误会,误会,嘿嘿嘿……”
老二笑嘻嘻的盘膝坐下,双手成兰花指放在两膝:“这样成不?”
“可以。”凌云点点头,在老二身后同样盘膝而坐,“老二你挺好了,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尽量不思不想,你要做得到就点点头,做不到就吱一声。”
“吱。”
“砰!”
没有犹豫,在老二吱之后,凌云一拳打在老二的颈脖上,那家伙哼也不哼的就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云慕灵好奇道。
“以灵力滋养他的经脉,这样习武后就能更容易找到气感,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凌云解释道,随后将体内灵气逼到双手,待灵气充足,狠狠贴在老二的后背。
人体后背的穴位最多,在高手打架时后背绝对是最大的忌讳,因为这里内力最容易侵入,有“宁可胸前挨一拳,后背不能挨一掌”的说法。
内力、灵力或者什么力传输则能更容易穿透后背进入人体。
……
某垃圾场,偌大的货车倾泻一堆垃圾,其中有个不显然的肉色物体掉落至垃圾堆。
臭味熏天。
贾景澄猛的睁开眼睛,猛咳几声,扒开一大堆垃圾再见阳光。
“呼——吸——”
贾景澄就是那肉色物品。
“妈的,那小子忒阴损了,的都是什么招式,草。多亏了祖师爷保佑,不然老子非得命丧当场不可。”忍痛掐碎身上的水泡,贾景澄满脸肉痛的将一枚符箓贴在身上。
光华闪过,他的伤势在瞬息中恢复。
“哼,等老夫向那厮祭献足够的生灵,到时候就是你凌云的死期!”伤势恢复,贾景澄的语调一转,再次恢复那个满嘴半白不白的样子,哼着小曲儿在垃圾场行走。
“哎那个谁,这里禁止赤身裸|体,影响市容你知道不?”一大爷不知道啥时候走来,拿着个小本子道:“罚款罚款,你这种裸|奔的人不罚不行,不然这嗜好改不了就是罪过,五十。”
“嘿,你瞅啥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