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的跑回家的安希瞳,关上了房门,自己窝在床上,谁也不想见,不想搭理。刚刚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在眼前,像烦人的苍蝇一样让人觉得烦恼。
见小姐回来,家仆敲了敲房门,“小姐,您吃过饭了吗?家里还有午饭,要不要给您热一下。”问了好几次,屋里也没人做声回应。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让你进来了吗?滚出去,滚,滚开。”见安希瞳这样生气,吓得家仆赶忙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屋门。小姐这是怎么了,大热天的怎么盖起了被子,难道是感冒了?越想越不对劲,下楼准备把小姐的情况告诉安父。
“老爷,小姐躲在屋里,盖着厚厚的被子,脸拒绝了所有好意,上全是虚汗,会不会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你去忙吧。”安父拒绝了家仆的建议,希瞳做了这样的丑事怎么能让医生过来看她的笑话呢。
安慕宁,都是你捣乱,如今时悦去世,在没有人肯伞撑伞肯陪你争分挡雨。如果想收拾你,简直是易易如反掌。
挂断电话后,霍刚立刻安排下人四处寻找安慕宁的身影,到底她躲在哪里,逃到了哪个角落。无论在哪,都要找到她,把她带回到霍家大院。就算绑也要绑回去。霍刚下了死命令。
几个小时后,家仆们陆陆续续打来电话,都说没有找到安慕宁,无论怎么找也没有。霍梓宸并不在意安慕宁会去哪,他在意的是,这次家庭聚会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安父这样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在他想来想去时,安慕宁出现了。
笔直的站在门口,和时悦之前的保镖交谈着,想回去看一看妈妈的墓碑,看看有没有凌乱。气质比往日要好了许多,安慕宁风姿绰绰的站在那里,不惧怕别人的猜测,离婚,出轨,小三上位,等等等,这些刺眼的词汇,安慕宁看惯了。也烦了。
安父见安慕宁坐在那里,立刻拉着她走到了一角,“明确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躲起来,我们就无法吓到你,你好自为之。”
安慕宁愣在那里,并不知道她在风言风语什么。什么好自为之,这一个人本来也过得不差,我的身份,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会让我注意下身份呢?一头雾水,安慕宁总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有误会。
“爸爸,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你心里清楚,家里抚养你这么多年,你倒好给我玩起了心理战术,都给我找罪受,简直是难以理解。”如果不是金钱,安慕宁早就让家里的人看管好他们两个,岁数一天比一天大,健康问题需要格外注意。
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安父严苛的训斥她,责备她没有经过商量就来医院说安希瞳的种种不是,给安家丢了脸面,虽然嫁给了霍家,可是也要考虑到安家的颜面的。安慕宁并不理解,为何刚一见面就要说这么严肃的事情,还以为他是在和她开玩笑一样。“爸爸,别说了,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没少给您惹麻烦,如今我长大了,不会再像过去那样气您,也没有机会再让妈妈生气了。”
这个女孩的心机还真的是藏的够深的,怎么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她还没有说出自己陷害妹妹呢?她究竟是为了什么?钱财?霍家的钱财恐怕比安家要多的多,为了霍梓宸?可她并不喜欢霍梓宸,一直以来爱慕他的只有安希瞳呀?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出于什么目的?该不会这又是希瞳安排的一场闹剧吧。安父猜不透这两个女孩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但他相信自己的女儿希瞳不会撒谎骗他。
“慕宁,爸爸希望你能跟我实话实说,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爸爸,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如果您非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
两个人僵持在那,询问没有任何进展,安父不理解为什么安慕宁要这个态度,好心劝解,想让她自己来说原因,可她狡辩的嘴一直没有闭上,一直在说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爱之深责之切,一个巴掌打在了安慕宁的脸上,“你给我记住了,你不过是一个野孩子,别把自己当做富家小姐,希瞳不开心,遇到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全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遇到你,她肯定过得比现在好的多,我给你机会自己承认,可你一直在狡辩,这么心狠毒辣,你对得起时悦吗?对得起安家对你的好吗?”
被打的懵住的安慕宁直直的站在那,眼睛瞪大了看着安父,“我做错了什么,我连家都没有回,我到底对她做什么了?你不能信口雌黄,你调查了吗就说是我对她下了黑手?”眼泪委屈的流着,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辱骂,安慕宁觉得十分委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误解她,霍梓宸,那个慕雅,安希瞳,他们为什么要总和自己针锋相对,如今自己躲在顾司佑的家里,就是想远离这些纷纷扰扰,可又被拉回到了几个人中间,无缘无故被打了一个巴掌。简直是太欺负人了,没有妈妈在,安父对安慕宁从没有心慈手软过。
霍刚见安父许久没在座位上,起身四处寻找着他,在路上,他看见安慕宁擦着眼泪,准备回到宴席上,想必家里父女间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拉着安父高高兴兴的哄回了作为,招呼他多喝一点。霍刚在宴会上说说笑笑,背后早就安排好了手下调查一下安父和安慕宁刚刚在花园里的事情。只要有风吹草动,霍氏集团的股票就会相应变化,对于,两家之间的事,霍刚更有必要好生看管,就算是为了霍氏集团的股票也要看管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