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我也很想你。”突然,戚梅芳的声音传到陈希文的耳边。
陈希文只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但她还是想当真。“妈妈!”陈希文突然站起来,去追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
这个女人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又跑起来了?叶昶希立马跑过去。
“妈妈,妈妈,你不要走,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你。”陈希文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道,表情很是着急。
她到底是怎么了?叶昶希一脸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很是纳闷。
“陈希文!”终于,叶昶希再也忍不住了。
“叶昶希,我刚才看到我的妈妈了,真的,我刚才真的看见她了。”陈希文立即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低声说道。
原来她是想念自己的母亲了。看着面前的陈希文,叶昶希突然有些心疼。
是啊,母亲突然发生车祸,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个女人又怎么会放下心来?可是陈希文,你可知道,我也是真的很心痛啊。
“好了,希文,那不是你的妈妈,你妈妈已经去世了,你不要再乱想了。”叶昶希大声喊道。
什么?母亲去世了!是啊,母亲发生车祸去世了啊,可是刚才,她明明有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戚梅芳啊。女人突然啜泣着,眼睛里有一股伤感。
为什么?为什么上帝要如此待我?为什么上帝偏偏不能安排给我一个美好的结局?为什么老天要让我承受这一切?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替自己的亲生母亲承受这一切?她宁愿去世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她的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为什么去世的人不是我?”陈希文大声吼道,心里很是痛苦。
是啊,要是在以前,在陈希文的心里,楚河的冷漠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很痛苦的事情了,可是现在,失去母亲才算是让她更加心痛的。
爱情算什么啊?母亲才会最重要的啊。
“好了好了,乖,听话,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应该饿了吧?”叶昶希一边安慰着面前的女人一边扶着她回去。
吃饭?这种情况,他们怎么能吃饭?没水,没电,他又怎么会做出饭来?
“放心吧,之前我来过这里,我上次来的时候,带了一些水果和面包,我们就凑活一下吧。”叶昶希柔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刚才,她真的出现幻觉了么?这是真的么?可是方才她明明有听到母亲的声音啊。
或许,是因为她太久没有见到母亲的缘故吧。
陈希文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看着上方的夜空,心里很是难受。
要是母亲没有去世,那又该多好啊,他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管楚河那个混蛋要不要和她在一起,管外界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都与他们无关。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一定要选择不要和楚河在一起。真的太痛苦了,她不想再尝试这种痛苦,更不想失去自己的家人。
如今,她只剩下陈希武这么一个亲人了。每每想到这里,陈希文的内心就空荡荡的。
母亲去世后,她总觉得家里少了一些什么。
对,没错儿,不只是亲情,还有一种依赖。陈希文轻轻叹了口气,眼睛里闪过一股难以掩饰的悲伤。
真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女人啊!叶昶希看着她,表情很是失落。
倘若母亲没有去世,倘若她继续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或许,这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人生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意外?上帝啊,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陈希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感。
而后,她便回到了哥哥的别墅。
但是她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庆功宴的到来。
奇怪,真是奇怪,为什么叶昶希还没有给她打电话?明明今天就是庆功宴啊。陈希文紧紧攥着拳头,心里很是紧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叶昶希又反悔了?陈希文焦虑的看着窗外,心里很是失落。
拜托,叶昶希,千万不要这样!你不是说好了么?一定要带我去参加那个庆功宴的。陈希文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
“陈希文!”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什么情况?苏小沐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了?陈希文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有些不安。
她来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了?看到我怎么是这般惊讶的模样?”苏小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立马问道。
“那个,没什么,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陈希文立即低声回应着。
这个臭丫头,说什么呢?她来这里看望,难道还要提前告知一下?她以前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啊,再说了,她们姐妹俩,又不分什么彼此,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好么?
“你到底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来吧,我专门为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快来尝尝。”苏小沐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拉过去。
“我先不吃了,我还有事情需要出去处理,那个,我先走了啊。”说着,陈希文就要离开。
这个臭丫头,到底是在搞什么?有什么神秘的事情,竟然还不让她知道?
“哎,陈希文,你到底在做什么?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出去解决?”苏小沐大声喊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的,你在这里陪陪我嫂子吧。”陈希文立即回应着。
“希文!”突然,门口传来一股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一下子,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苏小沐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心里很是不悦。
他们俩这是要去做什么?陈希文又为什么要和叶昶希在一起?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希文,你们要去做什么?”苏小沐低声问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要去参加楚氏的庆功宴。”陈希文淡定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难道楚河那个男人羞辱你还不够多么?你为什么要如此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