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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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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臻没好气的刀了周亦朗一眼:“你还敢问我什么情况?”

周亦朗默。

是,当初是他自作主张才搞出这个孩子的,但他记得慕以臻是没要啊!所以那孩子为什么会在别墅受伤?孩他妈刚才为什么一脸迷茫?

这老兄不是一贯冷情,鲜少对不相干的人费心思吗,所以他现在如此反常自己问一句又怎么了?!

周亦朗心中槽破天际,但也知道好友在这件事上态度难以捉摸,只能捡着安全的说:“这孩子是怎么伤的?”

见慕以臻不说话,他只能自己猜:“不会是你要从人家母亲手里抢孩子,推搡时失手……”

剩下的话被慕以臻的眼神逼了回去,周亦朗换了个话题:“主要是,那个,我得知道是怎么受伤的,才能确定他要不要在送医院查查是吧?呵呵呵……”

慕以臻嗤了一声,周亦朗看不出来的病他还真不相信那些仪器能检查出来。

不过他没戳破对方的借口,而是开口回了一句:“我回来已经晕倒了,管家说是被宋唯一甩到了廊柱上。”

怎么对方也帮了忙不是。

见慕以臻愿意开口,周亦朗暗松了口气,刚被憋下去的问题再次浮出来:“那这孩子怎么在这儿?五年前你不就说不要这……怎么现在把人家母子都弄到这儿来了?还一声不响的,如果不是用到我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知道呢……”

周亦朗碎碎念,慕以臻皱了下眉:“我的人我要带去哪儿还得跟周少汇报?”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亦朗无奈的拉长声音,但也明白好友不想说这个,只能换个角度:“就算你想把人接回来,总要有名目吧?阮青柠知道这孩子是你的?你告诉她五年前……”

“啪!”

瓷器摔碎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进来,周亦朗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僵着身子转过去看门口,才发现门没关严。

慕以臻的脸色则是重新阴沉下来,好一会儿才伸手点了点周亦朗,黑着脸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阮青柠。

她到底是不放心阮豆豆,怕小不点醒来看不到她又害怕,匆匆煮上粥嘱咐吴妈盯着,便先端着茶水上了楼,谁知刚到门前便听到里面两人好像在谈什么。

怕自己现在进去徒惹尴尬,她本想等人说完再敲门的,谁想越听越不对劲,到最后手上一个不稳,瓷盘茶杯便碎了一地。

“阮青柠知道这孩子是你的?”

孩子……豆豆?

是……谁的?

当初她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被赶出家门,好容易用了几年的时间才接受了现实,谁想却又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孩子的父亲?

所以……慕以臻才是害她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他是豆豆的父亲?那他为什么要“绑架”豆豆威胁自己?

不对,这两天根本看不出来慕以臻对豆豆有什么好态度,所以他是根本没把豆豆当自己的孩子吧?

他根本不想对这个孩子负责,拿到那个u盘她们母子就会离开,他慕以臻从来没打算理会这个孩子!

就像当年他没有理会自己一样。

别墅中温度适宜,阮青柠却觉得身上发寒,控制不住的发抖。

周亦朗看着门口内外一个更比一个闷的两人,暗叹了口气上前:“那个……”事情是自己捅出来的,只能自己抗伤害了。

可就算做了准备,那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到自己身上时周亦朗还是被噎了一下,干咳了两声权作化解氛围,之后才开口:“那什么,大家想必有些误会,五年前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我……”

阮青柠却显然没有听他娓娓道来的心思,目光落在慕以臻身上,却又仿佛没有焦点,连声音也有些虚:“我只想知道,豆豆真的跟慕先生有关系么?”

对上面前人的眼睛,慕以臻眸中像是有风暴翻腾,开口却听不出情绪:“是。”

只一个字,她这几年心心念念的,几成执念的那个真相,落在别人那儿就只是一个字而已。

阮青柠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轻松还是愤恨怨怼,可身上失力的感觉是真的,她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去。

周亦朗看得心惊,不等上前便见阮青柠抓住了门框,险险没倒下去,他只能尽量补救慕以臻刚才那个字:“阮小姐,其实这件事可以解释,五年前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为此让阮小姐受了委屈我们愿意补偿。”

说话间又戳戳慕以臻,示意他表个态。

虽说之前是迫不得已,他选了这个女孩的时候也没觉得不安,但现在真跟人接触了,真有了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医用材料的感觉,再想想自己当年干的事实在是有些……不妥。

慕以臻却像是没接收到讯号一样一动未动,只低头看着两步之外的人,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青柠从刚才就觉整个人都空空荡荡,本来不打算再听他们那些“迫不得已”,可这会儿对上慕以臻的目光,莫名一股子火就直冲天灵盖。

这个人明明是加害者,为什么还能做出这样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来?

周亦朗自是不知道这两位祖宗都在想什么,却能感受到现在气氛不对,见慕以臻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那样开口,只能僵着笑脸道:“那什么,贝贝……是叫贝贝吧?还没醒呢,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

气氛太怪,只能指望换个地方打断一下这两个人的情绪,缓和缓和好说话嘛。

谁知道一直没出声的慕以臻这会儿却像终于拨动了弦,挪开目光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没什么好说的。”

阮青柠双眼猛地睁大,转身就要去拉慕以臻:“姓慕的你站住!”

周亦朗心下一沉追了出去,就见阮青柠直接把人拦在了楼梯口,地上还有宋唯一踢倒的花盆。

门口本来有些狭窄,可到外面空间大了两人之间气氛反而更凝滞。

周亦朗就听阮青柠紧着嗓子问:“五年前是你……都是你做的?”

慕以臻眉间有些不耐烦,周亦朗怕好友真生气了阮青柠再受什么伤害,只能赔着笑上去和稀泥:“那个什么……”

没想到他一出声阮青柠的目光便追了过来:“是不是?!”

到了嘴边的话被对方控制不住哭腔的声音逼了回去,周亦朗咬了下嘴唇,只能点头:“是。但是当时情况危急,我们需要这个孩子……”

“你们需要?”

阮青柠眼中有泪,目光却满满都是嘲讽:“你们需要就能为所欲为吗?”

她的目光落回慕以臻脸上,面上的讥嘲中染上了浓重的哀伤:“你们需要就能不顾我的意愿要了我,就能随意决定一个生命的来去,就连现在!”

“只要你们愿意,就能随意把别人囚禁起来,根本不会考虑对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天知道顺畅地说出这些话废了阮青柠多大的力气,罪魁祸首终于找到,可是已经晚了五年,她的婚约,她的父母,她的家……她的一切都碎在了五年前那个雨夜,可这在始作俑者看来不过是一出闹剧而已。

甚至对方可能根本都没废精力去注意。

五年前的事一直是阮青柠心底最深的痛,也是这份不甘,支撑着她活过了这五年。

她想知道豆豆的父亲究竟是谁,为什么给了她一个孩子又消失不见,可没想到如今得到答案,她不过是对方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而已。

这个认知让她五年来的坚持与信念完全崩塌,一番宣泄几乎抽干了阮青柠所有的力气,好半晌她才盯着慕以臻的双眼道:“五年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人?”

“没错。”

周亦朗在后面听得心脏抽抽,好友的沉默更让他觉得阮青柠怕是要完,这会儿听到对方终于出声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跳便更快了不少。

鲜少有人如此挑衅责骂慕以臻,他沉默至此还不知道积攒了多少火气,他一时甚至庆幸自己在这儿——发生流血事件至少有个急救的……

慕以臻并不去管好友过山车一般的心情,他一双眸子深沉,里面只有面前这个小小的人影。

“我就是个这么自私的人,你现在知道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所以呢,以后最好祈祷别再招惹到我。”

就算当年不是他的意思,但这一身债到底还是要落在他身上的,更何况这女人的话让慕以臻心烦气躁,索性直接应了下来。

就算他这些年让人照拂了,但抵不了对方被逐出家门这一着。

背了黑锅的慕以臻心情本不该好,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因为自己的话升起的复杂情绪,他满心压抑竟然轻松了些许。

明明对方是过错方,可许是身高有气势加成,阮青柠被人逼了一步,不由自主的就要往后退。

但她忘了自己身后就是楼梯,退这一步简直像是退进了万丈深渊,来不及惊呼就往后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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