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现在看起来很不缺钱吗?要这么倒腾,这是让长乐拍好作品出来力挽狂澜吗啊,这是买了个推车,把长乐和傅夏凉都载在这一辆车上往悬崖边上开。这么多的策划,还是不同的人写出来的,要是他是傅夏凉就暴走了把这群写策划的人给揪出来,是不是神经病?
明明就是一个场景换个颜色的时候,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狗屁事情,还重新打造一个,我打造你个大狗头,不用钱啊!你以为不用钱是不是,真是搞笑了,有本事写策划的这个人,你给我出来,来来来你来,你来给我付钱,我就给你建一个布景出来,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是不是,有钱我干什么不行啊。
还用得着你来写这个策划案嘛,废物!
继乘风还是耐心的看完一堆废物策划案,然后自己拿起笔和纸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又拿过李安伦的笔记本,吧写在纸上的思绪再整理一遍,这个场景和演戏方面的事情,自己知道的很清楚,而且有很多细节的地方在里面的策划里写的模模糊糊的,根本没有吧重要的东西细化。倒是一些废物的不用麻烦的东西倒是写的还挺细的,垃圾策划!
这个鸟策划,真是要不是自己管不着长长乐的事情,真的很想要吧这个鸟策划给拉过来骂一顿,该写的不写,不该写的就写了一大堆,这人就是跟长乐有仇,鉴定完毕。
气的继乘风想要砸电脑,什么人这是。在心情极其的不佳的状态写出来的策划竟然十分得快,不到两个小时继乘风就大概的定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出来,再把这些方向细化就可以。他之前大学写的模拟策划很合大众的口味,所以过稿应该是问题不大,傅夏凉也写了一份粗略的出来。
两个人的一对比,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众口难调没错,但是就算是众口难调,他也给你调好,两个人又一起商量写了一份策划出来。继乘风叹气,站起来伸伸懒腰,一直坐着,坐了好几个小时了,总算是写好了。
傅夏凉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这才问道继乘风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然那继乘风又不是闲的,自然是有事情才会来啊,“找我干嘛?”
他看向窗外,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高高的霓虹灯格外的耀眼与温暖,他心中也显示夜晚一样,毫无波澜,一片死寂。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开始适应了这样子的孤独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痛不痒,这一年来,自己很少想起她了,想见一见,但是很怂。
他一年前收到李安伦发来的资料的时候,里面的信息里还间杂着陆冬暖那段在监狱里的日子的照片,他不敢相信,那么冷的天气,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囚衣是怎么度过的。
身上的伤口若隐若现,一张张的照片,在自己就像是播放器的脑海里开始动起来,他那段时间一闭上眼睛就是暖暖在监狱的画面。她很绝望吧。
自己虽然一直不相信暖暖死了,但是更加不知道的是,暖暖那时候经历着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就是等待着死亡,这是傅夏凉觉得很抱歉的。自己因为族谱而放弃了暖暖的这个行为,自己也觉得十分的混蛋,自己已经配不上暖暖了,他没有那个脸去见暖暖,更没有任何的资格见孩子。
李安伦偶尔会往他的邮箱里发送孩子们的照片,随着年龄长大,孩子的模样张开了,还是有李安伦的影子,但是陆玦恃这个孩子的眼睛跟傅夏凉很相像,都是丹凤眼,很迷人,性格很闷骚就是了。
他也常常附上吐槽,希望陆玦恃不要遗传到他的基因。
傅夏凉表示同意,自己已经一无是处了,孩子要是遗传自己自然不好。
当然。
只是玩笑话,男孩子嘛,肯定是遗传父亲来的多一些。
好像过几天就是李安伦和暖暖孩子的周岁生日了吧,李安伦给自己发来过邮件,邀请他一起去,他以工作之名婉拒了李安伦,这是人家孩子的周岁,自己去干嘛。
继乘风也收到了李安伦的邀请,还没有回复李安伦,就想看看傅夏凉是怎么样的一个意思,“过几天不就是他两儿子李休宁的周岁了嘛,既然人家邀请了,那就一起去呗,你不想见一见贝拉和玦恃吗,可可爱了,一起去吧,还能玩玩你儿子女儿。”
傅夏凉以为继乘风不回来问自己的,果然,对自己的好友的底线有点模糊了,“我不去。”
这三个字明显说的很不肯定,毕竟说道儿子女儿的时候,自己很明显的动摇了,可是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这个脸面再见到暖暖了,甚至是孩子,自己也不配。一年前在巴黎的时候,自己那样子误会暖暖,得到答案的他没有去见陆冬暖,而是立马就回国了。
对于他来说,信息量实在有点太大了,自己承受不来的感觉了,所以,他没有答应李安伦的邀请,直接用一个随便的理由搪塞过去,尽管谁都知道。要是想去,不用李安伦的邀请,他也会去的,不想去的话,就算是亲自来,他也不会想要去的,说实话,但是现在继乘风一问一说,他有一些动摇了。
李贝拉和陆玦恃出生以来,自己只在巴黎机场和那时候的“乔安娜”偶遇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时候两个孩子还在推车里,还是婴儿的样子。已经过去了三年了,自己只能够通过李安伦发的照片看看李贝拉还有陆玦恃,还有偶尔出镜的陆冬暖。
他一想到如果自己要去见一见两个孩子还有陆冬暖,他就紧张的不行了,但是自己曾经做错过得事情真的很不值得被原谅,所以不是不想要去,而是已经不好意思再见到陆冬暖还有孩子了。
知傅夏凉莫若继乘风,这人心里一定已经幻想和排练好了见面的场景了,还说不去,啧啧啧,男人啊,什么时候也学会口是心非了呢。怕是一直都是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吧,他走近傅夏凉,故意挑眉,“真的不想去?”
傅夏凉默……
“再说吧。”
……
巴黎,法国。
在巴黎带了三四天了,陆冬暖和李安伦夫妻俩带着林乐嘉还有孩子们还有几个阿姨,一起去把巴黎转了一遍。女人逛街的能力好像就是天生的一样,走了一天也不觉得累,李安伦虽然累,但是还是跟在两个女人后面甘愿提东西。
才三天,衣服鞋子裤子裙子口红化妆品买了堆满了房间的地板,两个人有种恨不得把巴黎香榭里大道的商店全部都买个遍的节奏。李安伦每提一段路就要打个电话叫人过来提走这些东西,自己等等还是一手的东西,不放掉就拿不下了。
在去千枫岛的前一天,林乐嘉和陆冬暖才决定在家里休息一天,准备一下去千枫岛的东西,李安伦在家里房间里带着李贝拉陆玦恃还有继泽西带的很得心应手,每一个孩子都照顾的很好,李休宁还小,没办法一起加入,但是三个四岁的孩子,在一起还真的就挺好玩的。
三个孩子都还挺谦让的,知道玩玩具不能争抢,所以三个孩子玩起来的时候都特别省心,就偶尔被李安伦拉过来叫喝口水润润嗓子再继续玩。白果出意外的十分粘着李安伦,玩了一会儿儿就扑倒李安伦的怀里求抱抱,一个小肉团子一把扑进来,李安伦定了定神还。
还细心地提醒白果下次再要他抱抱的话,慢一点跑过来,不要突然一下子就冲过来,他怕待会儿这把自己身下做的小椅子会报废掉。摸了摸白果圆圆的小脑袋,用吸汗巾给他擦了擦满头大汗,然后让他休息一会儿再让他出去跟贝拉还有玦恃一起玩。
白果还意外的十分听话,林乐嘉进来的时候都惊呆了,自己的儿子可不是省心的料,真是奇了怪了,在李安伦面前竟然这么乖巧?白果看见林乐嘉进来就也扑上去,轻轻地叫了声,“妈咪。”
酥酥的一声“妈咪”,直叫到林乐嘉的心坎里,不过儿子很少这么乖巧的,怎么今天?
陆冬暖进来就抱过向自己张开手臂的白果,“哎呦喂我的干儿子!”
白果乖巧的在她颈肩蹭了蹭,被李安伦尽收眼底,吸汗巾一甩,臭小子,敢吃我老婆的豆腐。他走过去从陆冬暖的怀里抱过白果,一遍教育到,“臭小子,这是我老婆,你要蹭找你自己的老婆去。”
白果哪里知道什么叫做老婆啊,看见李安伦严肃的表情就觉得这是一个坏叔叔,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李安伦连连安慰,陆冬暖和林乐嘉这个亲妈都轮番上阵,惹来笑话,哈哈哈哈给白果带来的角色冲击太大了,刚刚还是温润如玉的叔叔,转头就变成了可怕的凶凶的的叔叔,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反差。
白果边哭边抱紧林乐嘉,“妈咪……叔叔太可怕了,呜呜呜呜叔叔欺负我。”
“什么叔叔,我老婆是你干妈,你该叫我干爹,臭小子。”,还故意怼道,还伸手拍拍他的小屁股,本来已经平静了的白果再一次的大哭起来,大腿不满的踢了踢。
“哇……妈咪,这个叔叔好可怕啊,救命啊救救白果哇,我不想看见这个叔叔……”,白果心理阴影面积已经有一辈子那么的大了,哇这个叔叔太可怕了,救命,救命命。
林乐嘉哭笑不得,陆冬暖娇嗔的拍了淋了一下,真是搞鬼起来就是一个孩子啊……服气,她是十分服气的,哈哈哈哈白果估计一辈子记恨李安伦,哈哈哈哈。
李安伦打完又笑嘻嘻的看着白果,脸上挂着的微笑俨实是十分的欠揍,陆冬暖觉得白果举旗的小粉拳要随时砸在李安伦帅气的脸上了,她赶紧抱过白果,抱在怀里哄着,“白果白果,好白果,你安伦干爹不是故意的,他做错了,吓坏你了是不是,对不起啊,干妈向你道歉,对不起我的好白果,是不是吓坏了呀,干妈抱抱抱抱,不哭了昂。”
陆冬暖抱着白果晃啊晃啊,使劲浑身解数的让白果不哭了,李安伦倒好,好像就是故意一样,还要凑近了不哭哭了的白果,还挑衅道,“哼,臭小子。”
白果一听又哇的大哭起来,害怕的抱着陆冬暖的脖子不撒手,“干妈干妈……哇哇哇。”
陆冬暖佯装怒瞪李安伦,真的是,都不哭了……李安伦一过来,人就开始哭……
大家正开心的玩着,小陈阿姨上来说着外面有客人来了,一众人才抱着孩子下楼去,李贝拉和陆玦恃不想要下去,他们也就任由着两个孩子在房间玩。在李安伦的意料之中的,在林乐嘉的意料之外的,看见了傅夏凉。
傅夏凉和继乘风是一起来的,李安伦笑笑,他就是故意还要发给继乘风的,傅夏凉拒绝了,大事绝对不是真心实意的不想来。得有一个人劝着来,喏,这人就是继乘风,只有继乘风劝得动。
陆冬暖不觉得尴尬,早该在三年前结束的啊,所以没有什么好尴尬的,任何一个人说话都真诚的发问。傅夏凉故意避开陆冬暖的目光,在他们家里环顾了一圈,带下来的孩子里只有一个白果。
那贝拉和玦恃呢?
陆冬暖知道了,于是上楼去房间带两个娃娃。贝拉就是个机灵鬼,拉着陆冬暖的手走到走廊能看见客厅下情景的地方趴着,问着陆冬暖,“妈咪,那个一直看着我们家的那个叔叔是谁啊,感觉跟小老头的眼睛好像啊,他不会是我们的爸爸吧?”
陆玦恃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冬暖,一脚踩在趴着的李贝拉的背上,然后回怼道,“你才是小老头!”,然后酷酷的问道,“妈咪,这个男人就是我的渣男爸爸?”
陆冬暖的身体僵硬,脸上笑容凝固,瓦特?渣……渣男爸爸,玦恃宝贝,你还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