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飞,山间的景色美不胜收。
被白雪覆盖的松树下,郁锦炎深吻着余年的唇。
陈又辉看着分机屏幕,原本紧皱的眉目舒展开。
先前对于郁锦炎强行加戏的不满,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副导演眼底流露出惊艳,感慨:“这戏加的太绝了!”
“郁影帝在拍戏的时候还是很靠谱。”
陈又辉真心佩服郁锦炎。
别人是跪求老天爷赏饭吃,而郁锦炎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陈又辉用对讲机指挥吊臂摄像机,取一个远景用来后期剪辑。
松树下,
余年像是被点住穴道完全不能动。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环绕:郁锦炎为什么突然吻他?
这是临时改戏吗?
没有听到陈又辉喊停,余年不敢推开身前的男人。
他拍戏经验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去接下面的戏。
正当他迷茫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小家伙,我又不是没吻过你,怎么还这么紧张?看来还是练的太少,多练几次就自然了。”
多练几次......这是要ng重新拍吗?
余年知道郁锦炎拍戏要求很好,不满意的镜头绝对会重新拍。
如果是其他戏,他肯定会配合。
可吻戏......还是算了!
太羞耻了!
余年下意识攥住郁锦炎的戏服,很小声的说:“陈导没说停。”
言外之意就是这一条导演觉得很满意。
郁锦炎轻笑一声,邪气的嗓音在余年耳边回荡。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过电一样瞬间麻痹他的全身。
直到郁锦炎回过神对陈又辉打了个手势,余年才回过神。
陈又辉喊停,这一条中断。
余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听郁锦炎缓缓道:“刚才那一条发挥的不好,再来一遍。”
余年:“......”
陈又辉看了一遍回放,觉得有几个细节处理的确实不到位。
郁锦炎信誓旦旦:“我能拍的更好。”
陈又辉相信他的专业水平,并且对他的敬业精神提出表扬。
余年开始自我怀疑,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觉得郁锦炎是故意的吗?
一切准备就绪,第二条开始。
郁锦炎将余年抵在树干上,俯身吻上他的唇。
余年吻戏零经验,只能被带动。
郁锦炎吻了他几下,似乎不太满意:“宝贝儿,你要回应。你浑身僵硬的和木头一样,观众还以为我在强迫你。”
余年傻了!
这......怎么回应?
陈又辉拿着大喇叭喊:“余年,你太僵硬了!放松一点。”
余年意识到有这么多人围观,脸颊蹭的一下红透了。
“陈导,对不起啊!下一条一定能过。”
郁锦炎挑了挑眉头,眼底闪过邪气。
真是个天真的小孩儿!
一条就过......绝对不可能的!
下一条开始,余年状态明显对了很多。
这让郁锦炎很不开心,渐入佳境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探过去在余年腰上掐了一下。
余年闷声一声,下意识推开他。
“咔!”
陈又辉皱着眉头:“余年,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我我.......”
余年脸颊涨的通红,他哀怨的看着面前奸计得逞的男人。
心底有苦说不出!
郁锦炎回头对陈又辉说:“别说他了!他第一次拍吻戏,还是和我拍,紧张是正常的。陈导,对新人小朋友宽容一点。”
余年舔了舔犬齿,有种想要扑过去咬大尾巴狼的冲动。
郁锦炎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一会儿我给你个提示,你再回应我。”
余年红着脸点点头。
其实郁锦炎还挺好的。
化妆师过来补过妆以后,第三条开始。
郁锦炎吻过去的时候,余年眼眸微微放大之后飞快的闭上。
他在等提示,可郁锦炎迟迟没动作。
在余年有些等不下去的时候,感觉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被碰了。
郁锦炎又一次被推开。
余年红着脸,嗔怒的看着他,用眼神宣泄心底的不满。
郁锦炎神色坦然:“我给你提示了,你怎么没接住戏?”
余年震惊,
郁影帝,你的提示就是耍流氓?
陈又辉已经失去耐心,掂着大喇叭走过来:“余年,你今天什么情况?吻戏不会拍吗?回去让郁影帝多教教你。”
余年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他恨不得用脚指头抠出一个地洞将自己埋了。
郁锦炎回应陈又辉的话:“我很乐意教并且不收学费。”
余年瞥了他一眼,心道:你就是想耍流氓!
频繁ng确实会影响拍摄进度,余年红着脸道歉:“陈导,很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好。”
陈又辉瞅着身边一脸邪气的某位影帝,心底和明镜一样。
哪里是余年状态不好,分明是某人故意耍流氓。
先前还以为郁锦炎精益求精是敬业,现在看来......呵呵,分明就是想占便宜。
如果放任某人继续浪下去,拍到晚上这一条都不能过。
“天气越来越冷了,抓紧时间拍完。赶紧回去酒店取暖,这天真能把人冻病了。”
陈又辉的暗示郁锦炎听明白了。
他抗冻不怕冷,但小家伙这身板恐怕要遭不住。
郁锦炎走到余年身边,屈指碰了碰他的脸:“小脸真凉!”
为了达到拍摄效果,戏服里面什么都没加。
暖宝宝已经被冻得发挥不出余热。
余年瑟瑟发抖,躲在避风的地方,用求饶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冷啊!”
郁锦炎最受不了他这种软软的目光,当时就要不行了。
小家伙这是改变策略,用软萌攻势来诱惑他。
郁锦炎:“想一条过?”
余年用力点头:“想。”
郁锦炎挽起唇角,“回酒店坐我腿上,把刚才的戏演十遍。”
余年:“......”
郁影帝,你这么过分真的好吗?八壹中文網
没有得到回应,郁锦炎挑眉:“不同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年急切的说:“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小家伙,这么迫不及待?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郁锦炎拍了拍余年的发顶:“别急,满足你!”
余年:“......”
我不是,真没有,别瞎说!
余年觉得反正都要被欺负,比起天寒地冻的山上,还是酒店更舒服。
郁锦炎也觉得酒店舒服,没有碍事的人围观,他可以为所欲为。
没有郁锦炎刻意捣乱,之后的拍摄很顺利。
但真正结束的时候,余年双腿抖得很厉害,几乎要站不住了。
“这就腿软了?”
郁锦炎轻笑出声:“还是说,你故意这样是想我抱你?”
“才不是!”
余年反驳:“我只是太冷了。”
“被我亲到腿软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郁锦炎俯身将他抱起来,走进酒店房间。
可刚进房间,郁锦炎酒吧怀里的小家伙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