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正在讨论关于拍戏时的趣事,主播问陈又辉:“陈导,让您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事?”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往山上运设备。凤君山上又是冰又是雪,有的设备比较大,不能直接坐缆车上去,只能用人力往上搬。剧组的工作人员从早上搬到晚上,才算是将设备全部搬上去。”
陈又辉感慨:“《袭天逆》能够拥有现在这么好的成绩,离不开剧组里的每一个人。不只是屏幕前露脸的演员,还有幕后那些没有露脸的工作人员。”
这番话让余年很是动容,他想到拍戏时的一幕幕,每一幕都那么难忘。
正当他暗自感慨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大腿。
掌心的温度穿透裤子的布料,几乎能灼伤他的皮肤。
余年眼眸陡然放大,立刻夹紧双腿。
与此同时,他感觉小腿被勾住——
余年飞快的回过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郁锦炎仍旧是刚才的坐姿,不曾变过。
他慵懒又随意的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扶手处,另一只手很自然的下垂。
余年微微低头,朝着自己腿中间看去。
若不是看到那只限量版的手表,他真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毕竟郁锦炎表现的太淡定,让人根本无法把他和耍流氓的老无赖联系在一起。
余年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办?
直播还在继续,摄像头就对着他们。
如果他直接动手去拽郁锦炎的胳膊,肯定会被人发现。
可如果不制止郁锦炎,恐怕还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正当余年暗自纠结的时候,他感觉小腿又被勾住。
那只脚正在暗暗用力,
余年能感觉到,他的腿正在往外被拉开。
显然是夹不住那只手了!
余年哪能想到郁锦炎骚操作这么多,在感觉到他更深入的动作后脸颊爆红。
郁锦炎的手还在继续,这次竟然往里摸。
余年禁不住他这么撩拨,
他飞快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幅度的动作惹来无数关注。
余年红着脸,慌乱的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脚步飞快,生怕别人看出他的窘迫。
陈又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回过头看向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意的男人。
在心底大骂一声:禽兽!
余年的异常还是被直播前的网友发觉,弹幕风向又变了。
【年年小可爱怎么了?为什么脸蛋那么红?】
【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自从年年坐在某人身边,他脸色就没对过。】
【郁影帝你对我们年年到底做什么了?】
【我总觉得郁影帝和年年有仇,刚才绝对故意整他了。否则,年年不会借故去卫生间。】
【郁影帝你有意思吗?那么大的咖位欺负一个新人。】
【听说他在片场就没少欺负余年,有一幕雪景戏硬是让余年陪着他拍了两个多小时。一会儿说打光不好,一会儿说发挥不行,一会儿又说眼神不对。专业演员就不能拿出专业态度?】
【你们别瞎说!郁影帝绝对不会这样。】
【相信郁影帝!】
【郁锦炎的粉丝也挺能装瞎,今天直播都能看出来郁锦炎总是针对余年。】
【或许这不是针对。】
【不是针对是什么?】
【可能是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是我理解那个意思吗?】
【余年刚才的表情很像是在害羞。】
【郁影帝怎么也出去了?这是去堵余年吗?】
【别瞎说!郁影帝是出去打电话了!】
郁锦炎确实是拿着手机走出直播间,但不是打电话,而是去找迟迟没有回来的小娇妻。
余年躲在卫生间里,正在用冷水冲脸。
他暗暗庆幸今天没有化妆,否则,这么冲脸恐怕早就脱妆了。
脸上的热度消退之后,余年抹掉脸上的水抬起头——
当看到镜子里的男人时,他心头一颤,下意识朝旁边多。
躲避的姿态让郁锦炎眉头一簇,眼神沉下:“这么怕我?嗯?”
“你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很吓人。”
余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郁锦炎脸色挺臭:“不是说和我心有灵犀吗?怎么连自己老公都感觉不到?”
“我......我刚才有些走神。”
余年发现郁锦炎堵着去路,生怕他在卫生间里乱来。
他轻声提醒道:“还在开直播,我们先回去。”
郁锦炎:“回去让我摸大腿吗?”
余年脸上刚退下的热度,再一次死灰复燃,这一次有愈演愈烈之势。
郁锦炎就是有这种本事,能够一句话将他撩拨的毫无招架之力。
余年捏了捏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抬起水润的眸子,求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直播间里别乱来可以吗?让大家看到很不好。”
郁锦炎逼近一步:“告诉我有什么不好?我们不是合法夫夫?”
余年:“现在还不能官宣。”
若不是亲奶奶拿着余年签下的合约来威胁他,他现在早就把余年抱进直播间里秀恩爱。
“你签合同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二十五岁之前不能结婚这种条款你也签?”
余年垂着头,很小声的辩解:“那是我刚进入光旭传媒时签下的合同,我签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我哪里能想到运气这么好能够遇到你。如果早知道会在二十二岁就和你结婚,我绝对不会签这种合同。”
郁锦炎:“看来在你心里,我很好。”
余年强调:“不是很好,是特别特别好。”
这句话彻底取悦郁锦炎,他眼底的冷冽被笑意冲淡。
“故意说情话撩拨我?小妖精,我就知道你想在这里和我试一试。”
余年:“?”
我没有,不是我,别乱说!
郁锦炎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揽住他的腰,将他拉到怀中。
下一秒,
俯身吻住他的唇。
“唔!”
余年喉咙里发出几丝残音,但很快就被郁锦炎尽数吞噬。
卫生间的角落,郁锦炎把余年压在墙上,吻的深入又彻底。
直播间内,陈又辉看了看时间。
郁锦炎出去有十分钟了。
看样子,这臭流氓又去骚扰余年了!
突然就挺同情余年,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玩意儿。
余年站在盥洗池前,不停擦洗着裤子上暧昧的痕迹,他急的都要哭了:“衣服湿了,现在怎么办?”
刚才郁锦炎将他压在墙上胡乱摸,硬是摸出事了。
余年忍不住埋怨道:“我刚才都求饶你,可你还是......还是这样!这里是公共卫生间,如果有人过来看到怎么办?”
郁锦炎:“门口有保镖守着,没人会过来。”
若不是余年挣扎的太厉害,他就不知道摸脏裤子这么简单了。
余年瞥了他一眼,眼神哀怨。
直播还没结束,这样过去岂不是让几千万观众都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要尽快把衣服弄干净。
余年飞快的清理着衣服,但越洗越湿,眼看就要把自己洗成落汤鸡了。
郁锦炎将他的手从水管下方拉回来,抽出纸巾擦干净他手指:“擦不干净就不要擦了。”
暧昧的痕迹是没有了,但是衣服却湿的不成样子。
余年拽着湿漉漉的衣服,眉梢间尽是焦急:“我总不能这幅样子进直播间啊!”
湿掉的裤子紧贴在腿上,隐约能够勾勒出隐蔽的部位。
郁锦炎眸子逐渐变得炙热,他脱掉外套,递过去:“把自己包好。”
余年将外套缠在腰上,遮挡住腰部以下的部位。
郁锦炎俯身将他抱起来:“我送你下楼,在车上等我。”
可是直播怎么办?”
余年急道:“这是我第一次直播,还是和剧组一起。陈导他们还没走,我怎么能提前离开。”
“你还打算这样进直播间?”
郁锦炎可不想余年湿漉漉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他口气不容置喙:“在车里等我,不准出来。”
余年也知道自己这样不能出去见人,他没有反驳,而是乖乖待在郁锦炎的保姆车里。
郁锦炎回到直播间,坐在椅子上。
陈又辉见他是一个人回来,反而松了口气。
要是他和余年一起进门,网友恐怕又该脑补了。
刚才两人都没出现,网友已经脑补到结婚生子。
看到郁锦炎出现,弹幕开始发问:【年年怎么没有回来?】
【郁影帝不是去调戏年年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郁影帝吃饱喝足,把小娇妻送哪儿去了?】
【集美们,我已经脑补出卫生间play,露台play,花园play,树林play......】
郁锦炎看到这条弹幕,眼睛微微眯起来。
树林......听起来很不错!
陈又辉发现弹幕内容彻底跑偏,任由网友yy下去,直播间都要被封了。
他轻咳一声,问道:“郁影帝,余年去哪儿了?”
“他身体不舒服,在我车里休息。”
郁锦炎回答的坦坦荡荡:“直播结束我送他回去。”
如此直接的回答,反而无法引起网友的怀疑。
所有人都以为余年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没人知道余年的不舒服全是郁锦炎一手造成的。
直播结束后,郁锦炎回到车上。
余年穿着湿裤子不舒服,已经把裤子脱掉放在旁边。
他下半身蜷曲着,盖着郁锦炎的外套,窝在车上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郁锦炎目光变得炙热。
他把手探进西装外套里,拽住小裤裤的边缘,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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