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也差不多,平时过年吧,就已经觉得亲戚够多的了,今年估计来我们家拜年的更多。”
和子清抱着抱枕,说起家里的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现在特怕后天拜年的时候,谁突然来上一句,你不是唱歌跳舞的吗?来表演一段?”
众人脑子里很快就脑补出了和子清被三姑六婆围在中间,一人一句的热闹模样,众人都没忍住的前后笑出声。
和子清见他们一个个笑得那么开心,眼神幽怨,似乎在无声的控诉他们居然还笑?
“最夸张的是昨天隔壁邻居家的老奶奶,听我是唱歌的,非要我唱上两句穆桂英挂帅...”
沈宁第一个没忍住的笑了,“都是些人才啊!”
梁俞眼巴巴的看过去,“所以后来呢?你唱了吗?”
“当然没唱,我又不会唱那玩意。”和子清一脸心累无语。八壹中文網
其他人也没客气的爆笑出声,原谅他们的无情,实在是那个场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和子清也懒得和他们计较,最后连他自己想着想着都气笑了。
“反正今年的过年我是怕了。”姚锦感同身受,“我可不想在饭桌上哪位长辈突然语出惊人,让我唱两句。”
先不说唱什么,就一屋子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光是想象都觉得别扭。
虽然他现在还没回去,但经过和子清这么一爆料,他都有些担心自己回去可能也会遭受同样的事情。
“作为朋友,我同情你的遭遇。”梁俞疯狂憋笑的假模假样的拍了拍和子清肩膀。
和子清,“......”呵呵,他怎么一个字都不信呢。
他们这边笑笑闹闹,倒是比外面走廊还要热闹。
表演结束,大家都急着卸妆赶回去,反倒是他们十一个人还在慢慢悠悠的说说笑笑。
乐宣,和子清,姚锦,赵敏学他们都是本地人,赶着回去,把借来的品牌服装和鞋子等,全部都换下来就走人了。
卸妆这些,反正他们回去了也能自己弄。
至于沈宁和郑秀哲两人是最后梯队的,谁让他们最不着急,一不赶着回去,二没有谁在家等他们回去。
*
大年初一,沈宁睡到大中午,早餐和午饭一起吃饭,她没家人,也没什么讲究,拜神,祭祖什么的步骤都省略了。
中午醒来,两人一起吃的火锅,下午看电影,日子过得还算轻松惬意。
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几天梁俞和周川博他们再怎么想抽时间来找沈宁,都实在是抽不开身。
像他们这样的百年世家,在京城扎根多年,来来往往的亲戚数不胜数。
用梁俞的话来说就是...本来就不记得几个亲戚,再来些爷爷的兄弟的儿子孙子们来拜年,那些人的脸几乎就是过年大筛查,全部扫一遍。
过完年,没事根本不会见一面的,十几年下来,愣是一个没记住。
沈宁就趁着这段时间背台词,初八她就要进剧组的。
荒城纪开机比较晚,她上线也晚,反正都准备轧戏了,到时候再两个剧组里来回跑就是了。
初一她登上微博,发了一张自己郑秀哲做饭的背影照附上一句话——晚饭,有人做,我懒得动~,还有祝大家新年好~
她懒,直接爬起床后,设定了一个群发的——新年快乐,后面再配上一个大大的红心。
偷懒的沈宁,甚至都没有筛查一遍,就全选发了出去。
等她吃完火锅,选了一部某年为过年而准备的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兔年顶呱呱,翻出来看。
打开后,沈宁才想起身边还有个郑秀哲,转头,笑眯眯问,“看这个行吗?”
郑秀哲转头,对上沈宁那双如银河漂亮发光的眼睛,眼睫毛轻颤,目光飘忽不定,“好。”
沈宁闻言,不客气的从旁边零食袋里翻出薯片和巧克力。
她习惯性的先拆开一盒薯片,拉出来,推到郑秀哲面前。
“吃啊,买了这么多,别客气!”
最后付钱的郑秀哲,有一瞬间的凝滞,抬眸看向真不客气·沈宁,心里有点好笑的情绪。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拿了两块薯片吃。
“谢谢。”
沈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拿了不少的红包。
嗯,这些都是谢意臣,江西泽,司燿...
只要是她主动发了新年快乐的人,几乎人人都发了红包,只是每个人发的金额大小不同而已。
谢意臣应该是秒回,不仅回了一个新年快乐,还发了个288888的红包。
沈宁看到那个转款的时候,顿时吃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都慢了下来。
差点以为自己眼花,她还特意把手机放到自己面前,仔细数了数几位数!
?
居然是六位数?
二十八万?
没眼花,真的没眼花。
“卧槽!”沈宁一个没忍住,身子猛地往后仰,把手机放在自己胸口,试图用手机去压制自己胸口心脏砰砰砰加速跳的激动。
“怎么了?”郑秀哲眼睛干净,眸子里的求知欲很盛。
沈宁激动的双手抓住郑秀哲的手臂,“哲哥,我好像一下子暴富了!”
一直在还债的沈某人,都是接到钱还没收烫就要转给债主...
现在乍然看到一个二十八万就在眼前,只要她动动手指就能进入...口袋,那激动的情绪简直无法言语。
郑秀哲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脑袋有些可爱疑惑的歪头,“暴富?”
沈宁像是献宝般的嗯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给郑秀哲看了下谢意臣发给自己的“巨大红包”。
“我刚才打开手机一看,还以为我是眼花,再仔细数了一遍,真的是六位数,二十八万!”
说起钱,说起红包,沈宁那双本来就勾人好看的桃花眼,更是褶褶生辉了。
她眼尾都扬了起来,唇角灿烂的笑,让小梨涡维持的时间更长了。
这模样真像是偷吃了酒的小老鼠,开心又醉醺醺的快要迷失了方向。
郑秀哲胸口那颗心脏不安分的开始狂跳了,毫无规律可循,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壳而出的强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