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的时候,周围的人向他敬酒,白令城就随口说了一句“如果我们都喝醉了,到时候谁来送女职员们回家。”让他们成功打消了念头,并且一个个都后悔不已。
虽然白令城拒酒拒得很高明,可是还是被李保看出了苗头,因为在期间白令城虽然在笑,可是眉头却始终在皱着,而且手还一直捂着胃的地方。
想想自家这爱逞强的总裁也许只有苏珊珊能够制得住,可是因为他也住在酒席中不方便打电话,所以就偷偷的给苏珊珊发了个短信。
说白令城忙得都忘了吃饭,这又胃疼了,请苏珊珊能不能给他熬一碗养胃的粥过来,并且把自己的地址给她发了过去,然后又继续跟同事们喝酒去了。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电话这头的苏珊珊却在厨房里忙着,而手机她随手放在了离间的桌子上。
小妹本来是进屋拿个东西,结果正好看到了桌子上苏珊珊的手机因为收到短信亮了一下。
她打开门看了一下外面的十六还在忙,又看了看苏珊珊还在厨房里做菜,所以便进屋把门锁上,然后打开了苏珊珊的手机。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手机是有设的密码,不过之前她留了一个心眼儿,打听到了苏珊珊的生日,然后她试了一下,果然。
苏珊珊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于自己信任的人向来没有什么秘密,再加上有时候她忙的老忘事儿,所以密码向来都是设最简单的,不是生日就是门牌号。
打开之后,而且竟然是一个叫李保的人给她发的短信,这个李保她虽然不认识,可是短信里提到的白令城,朱丽可是跟她提了好多遍。
甭管这个短信是什么性质的,反正只要是牵扯到白令城,那就绝对不能让苏珊珊看到,所以她直接把短信给她删了。
为了防止自己在房间里待久了会引起怀疑,她赶紧把手机按原来的样子放在桌子上出去忙活了。
而此时的苏珊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自以为很信任的人做了什么事,还很开心的在厨房里烧菜。
——————
温然觉得最近自己一定是到了水逆期,因为作为一个在厨房里打拼了好几年的厨师,今天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她竟然把糖当成了盐。
并且那一桌的顾客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尝了一口之后直接吐出来当场发飙,没办法,她只能诚惶诚恐的去跟顾客道歉,并且自掏腰包免了他们那一桌子单。
看着自己掏钱,别人却吃的开开心心的,她还得付出劳动伺候他们,便觉得心里不舒服,再加上当时老板看她的那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更是糟心的要死。
想着无论如何第二天就要放假了,她终于可以抛却一切烦恼大睡特睡了,可是这才刚刚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到舒服的被窝里。
温母就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知道她明天放假,所以让她带着温子阳回去。
母亲大人的命令她怎么敢违背,所以只能苦哈哈的答应下来,然后又给温子阳去了一个电话,向他陈述了一下母亲大人的命令,然后嘞令他明天早晨来接自己。
因为知道只要每次回去必定会有一场数落,为了不让母亲大人有更多的话题,他还特意早起打扮了一番,比她去参加同学会搞得还好看。
不过当她拿着老妈爱吃的东西推开家门的时候,才知道所有的准备都白搭了,绝对不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在她回来的这一天,家里竟然凑齐了七大姑八大姨,沙发都要坐不下了。
这一推开家里的大门,就跟那走红毯似的,刷刷的一堆的的眼神全都凑到了她身上。
她都后悔死了刚刚跑那么快干嘛,如果自己在温子阳后面,就凭他那个大高个,肯定能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
到时候她们的注意力肯定先放在玉树临风的温子阳身上,到时候自己自然悄悄地躲掉了。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进门的时候,为了显示自己的开心,举着手里的袋子大声的叫一声“妈!”成功的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
在温然在门口愣神的时候,温母从厨房里听到动静拿着铲子出来看了一下,“哎呀,然然回来啦,先换鞋进屋洗手,一会儿饭就做好了,你先在客厅里坐一会儿,陪阿姨们说说话。”
温然当时很想说自己突然有工作必须得回去,可是在七姑八大姨的闪闪发光的眼神下,她根本就不敢。
没有办法,一个人受苦,还不如两个人一块受苦,还能帮她分担点火力,所以把自从看到她愣到门口以后,便躲在门外面,现在甚至还打算趁着没被看到打算偷偷溜走的温子阳硬是给拽了出来。
“哎呦,子阳啊,阿姨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说你回来也不知道只会大家伙一声,你看着小伙子,真的是长得越来越俊俏了。”
“是啊,是啊,你看这个头,有几个能比得上的,你看之前你闺女带回来的那个,可是比子阳少了整整有十厘米吧。”
“哪有那么多,就一点点,他只是有些胖,不过待我闺女可好了。”
“对呀对呀,你看你家孩子还能带回来给你看看,我家的自从结了婚忙着挣钱,都没有功夫回家啊。”
果然如温然所料,一看到温子阳,这一群大姨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都开启了战斗模式,怼人怼得不动声色,不过只要不牵扯到自己的身上,她就无所谓。
牺牲了自家老弟换来的宝贵机会她可不能错过,所以在大姨们还没来得及提到她的时候,她就连忙跑着回了自己的卧室,还顺道把门锁上了。
这所有的举动都看在温子阳眼里,虽然自己这不靠谱的姐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卖弟求荣了,不过他还是很生气。
不过他向来不把心里的意思表达在脸上,更何况因为被大姨们拉着说话,他的脸早就笑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