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肆眼眸含冰,冷声说道:“下次再敢往我面前凑,我......”恁死你。
话一顿,突然想起来唐酥心还在旁边。
“我让人把你扔出去。”
喻和煦:“嗯?”
这不像肆爷的风格啊。
沈浩嘉脸色瞬间涨红,一双眼睛阴沉得不像话。
沈洲肆牵过唐酥心,温柔一笑:“宝宝,该吃饭了。”
唐酥心信赖地任由他牵着。
喻和煦喊了宣曼凝一声:“小橘子,吃饭去了。”
宣曼凝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叫我小橘子。”
喻和煦咧嘴一笑,“小橘子多好听啊,酸酸甜甜的,又长得特别可爱。”
“叫我宣大小姐。”
“不要。”
宣曼凝气急,跑上前抓住他的手就要咬一口,没想到却被他逃走了。
“喻桃花,你这个烂桃花,渣渣桃花。”
看着因为生气而脸蛋鼓起的小橘子。
喻和煦顿时笑了,真是太可爱了。
已经被沈洲肆遗忘的白家四兄弟,顿时无语了。
在经过沈浩嘉时,白泽霆冷眸望着他。
淡淡道:“沈洲肆是我白家要护的人。”
“想要动他,先考虑下我白家让不让你们动手!”
沈浩嘉脸色阴沉,双手攥紧。
白家几人同样的表情,统一站在了沈洲肆那边。
他记得白氏集团前几个月还在和沈氏竞争一个项目,几乎是针锋相对了。
为什么现在却说要护着沈洲肆?
-
宋婉莹刚要走出门,就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
她皱了皱眉:“我只是想要去个厕所。”
保镖一脸冷酷:“宋小姐,十二分钟前你才去过厕所。”
宋婉莹对他的视若无睹,再次强调:“我要去厕所。”
保镖转头,直接将宋婉莹无数个彻底,差点把她气个半死。
深呼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肆爷呢,我要见他。”
保镖睨了她一眼,鄙视道:“我们肆爷正忙着陪夫人,哪有那个时间瞅你。”
这人咋就是不死心,他刚才都说了快十遍了,怎么现在还要问。
“你......”
他不耐烦地说:“我们肆爷每天都在忙,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小时陪着夫人,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烦不烦啊。”
女人就是话多!
幸好他没有女朋友,要不然不得被话叨死。
宋婉莹脸色青紫难看,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一直到宋家派人来接她,她都没见到沈洲肆一面。
晚上。
沈洲肆站在阳台前,望着泛着冷光的月亮。
唐酥心洗完澡走出来,就看到他一个人站在夜色中,仿佛要与夜色融于一体。
孤寂、寒冷。
她内心一痛,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沈洲肆转身,反抱着她沉默半晌。
许久,他才注视着她,嗓音有些干涩:“宝宝,你怕我吗?”
今天在高尔夫球场,他有些冲动了。
竟然当着宝宝的面动手。
唐酥心抬眸,摇摇头:“不怕。”
“要是怕的话,我早就不在你身边了。”
沈洲肆狭长黑眸溢出怒气,将她抵在墙上。
嗓音沉了几分:“不许走。”
“你是我的。”
唐酥心踮起脚尖,亲了亲他下巴。
软糯的声音响起:“我哪都不去,就待在你身边。”
沈洲肆俯下身,低头在唐酥心上亲了一口。
温柔、霸道。
唐酥心唇边绽放出笑容,漂亮的眸子如盛开的鲜花,一下子惊艳到了他心里。
指尖传来湿意,沈洲肆皱了皱眉。
“怎么不吹头发,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今晚夜里,还吹了点冷风,宝宝身体弱,要是生病了,一定会很难受的。
抱起她,走进屋内。
唐酥心头发微湿,皮肤白里透红,还散发着一股幽香。
她眨了眨眼:“阿肆,我可以自己吹的。”
沈洲肆将她坐下,直接拿起吹风机。
看着沈洲肆认真的模样,唐酥心紧拉着他的衣角,眸中尽是信任。
温柔目光相对,沈洲肆没忍住,关掉开关。
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直接深吻下去。
温柔缠绵,爱意尽显。
吹完头发,沈洲肆将唐酥心放到床上,然后去把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拿过来。
唐酥心接过手机,还没拿稳,沈洲肆直接将她搂在怀中。
手一颤,手机宠手中掉了下来,砸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阿肆,你没事吧?”
唐酥心倏的赶紧拿起手机,扒开他的衣服看。
沈洲肆穿了睡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睡衣的扣子设计得不好,还是质量问题。
一趴,扣子全部解开了。
满满的荷尔蒙......
沈洲肆脸色一暗。
“好看吗?”
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唐酥心的细腰,指腹慢慢摩挲着那白皙的肌肤。
唐酥心一顿,脸颊红得像西红柿,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性感的喉结,宽厚精壮的胸膛。
还有线条流畅的完美腹肌~~ฅ(♡ơ₃ơ)ฅ
咕咚!(〃▽〃)
沈洲肆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
“说好看的话,就给你亲亲。”
“好......”看。
唐酥心回神,看着男人调笑的眼神,脸颊滚烫嫣红,几秒就蔓延到了耳后根。
天啊!
社死现场!
唐酥心捂住眼睛,支支吾吾道:“不,不好看(*/∇\*)。”
本来沈洲肆是想和唐酥心说说自己父母的事情,谁知道小家伙竟然又热火了。
沈洲肆将她手握在手中,扬起唇角。
坏笑问:“真不好看?”
唐酥心脸色涨红。
今天的她娇软中含着一丝妖媚,姣好的身材紧贴着他。
又纯又欲。
沈洲肆眼神深邃,深深注视着唐酥心。
那眸底炙热的深情,差点要将人融化了。
唐酥心抽出小爪子捂住他的眼睛,小声道:“好看。”
她觉得如果她说不好看的话,后面几天可能就要遭殃了。
沈洲肆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原本想和你说说我的事情,但是此刻我觉得还是先做了再说。”
唐酥心:“......”
说话越来越直接了。
她急忙勾住他的脖颈,贴着他。
急急道:“我听,我现在听。”
现在才多少点,明天又没什么事情做。
要是现在开始,那明天又要起晚了,到时候又要不好意思了。
“晚了。”
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温热的气流比白天还要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