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源这小子,艳福不浅啊!这种美女,居然看得上他。”
何江海在大厅之中来往不止,找酒喝。
他当下,其实倒体验到了,在魔都干工地送外卖的日子,身上无钱,可以免费占点便宜,主要心里很有成就感。
僻静角落一对男女,搂搂抱抱,正在窃窃私语。
“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情骂俏?”
何江海随意看过去,男女搂搂抱抱,那男的火气挺大。
“脑子有病?你能看别人?我不能看你,你谁啊?”
何江海冷哼一声,根本不以为意。
两人神色一变,却不敢再招惹他,那女的连连叫男的罢了,就要离开。
“不准走!”
何江海一个闪身,已挡到两人身边,眼中带着嘲讽。
“你想干什么?”
男的看到何江海挡路,反而搞得有点慌乱。
“我想干什么?那个严清源不是高中生吗?居然找女人,你们这老大不小都不管管,有没有基本的道德认知?”
何江海眼中全是玩味。
“神经病啊!”
那对男女气得吐血,知道惹到了大神,赶紧离开。
有时候惹不得的人最好不要惹,现在他们算是明白。
何江海看到两人逃离,笑笑而已,敢得罪海少,简直是不想活了,下次遇到,可没有这么轻松。
他继续物色酒水,来去操作。
巷道之中,死气沉沉,严清源被挟持,就差尿裤子,神智没有扮演,也差得不多。
“把我小时候的照片交出来。”
云蕾神色扭曲,只有冷漠。
身为女人,心性习惯类似,相貌太过重要。
当下的她已与曾经的她完全割裂,但不代表曾经的她,消失在空气之中。
那张标准照,是唯一证明她十八岁之前,存在过的痕迹,她一直贴身保存,重要性可想而知。
“姐……照片不在我身上……”
严清源吓个半死,一股腥臊气息早就传出,云蕾赶紧捂住了鼻子。
“你敢耍我?”
云蕾眼中露出狞笑,十指成抓,已将严清流嘴巴封住,另外一手向其心窍抓去。
如此场景,就算是一个业余拳手,给严清源心脏来一下,他都得休克。
何况是筑基强者。
严清源已抽搐起来。
“我了个擦,这小子花样挺多啊,还喜欢玩受虐?”
云蕾正要对严清源泉施以酷刑,后面声音传出,她心底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是你?”
她刚刚转头,后面声音微惊,不是别人,正是何江海。
“你……不要乱想……”
云蕾赶紧解释起来,脸上通红,她并未杀人,不过不可能让严清源张嘴。
“我又不是傻子,云家大小姐是颜控嘛,不过,你也没必要针对这小子,要针对也得针对他哥,他死了,你老子不好交待。”
何江海楞了楞道,他踏步而前,已将云蕾的手掀开。
云蕾力量惊人,哪里可能挡得住他,严清源大口喘息。
隔着何江海,云蕾神色复杂,却又无法动手,只能用死神的眼神看向严清源。
“蕾姐?”
严清源喘息不定,大吃一惊,其只有懵逼与失智。
言辞之间,明显这就是云蕾,但他肯定也是见过云蕾的。
真正的云蕾,当下的云蕾,照片上的人,他陷入混乱之中。
什么情况?
何江海也有点懵了。
快二十五的人了,基本的察言观色能力是有的,他明显发现情况不对。
气氛更加诡异,杀气满溢,何江海挡在两人中间,倒不可能让云蕾杀死严清源。
他必须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战战兢兢,浑身筛糠,身为学渣的严清源,当下也将他的286处理器,发挥了最大功耗。
“蕾姐,你虽然整过容……但比以前更漂亮了啊……我没有恶意的……”
严清源突然之间,脱口而出,这是他能想到最佳不死方案。
非常明显,这个云蕾绝对不是曾经的云蕾,但何江海却认为她是云蕾,其中猫腻细节,不是他可以想像。
照片的事情,显然唯有他知道,不把大多数都知道的事情,揭破真相,才是当下他不死的最大把握。
整过容?
何江海又是一脸懵,随后他已释然。
“难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对我隐瞒了什么,整容而已,很正常的事情,你说那个原行云,尼玛,整都没法整……”
何江海叹了口气。
男人之天性,对整容这种事情,若说一点不介意,绝对没有可能。
不过,毫无疑问,当下的云蕾,绝对是整得非常成功的那类。
在一个九分原装美女,与十分整容美女之间,他精神上肯定是支持十分整形,身体上也一样。
“小子,我们两个不与你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不过你嘴巴也最好闭紧点?懂?”
何江海回头,对着严清源,又是一通威胁。
原来是严清源,因为云蕾整过容的事情,造成当下这个局面,这货简直蠢到家。
“明白明白……大哥,我能走了吗……你放心,我啥都不会乱说的……”
严清源冷汗直冒,云蕾的战斗力,他见过了,何江海明显不弱于云蕾,他不想死。
“不准走!”
云蕾再度开口。
严清源一屁股坐回地上,何江海有点疑惑。
“没有别的事情,我不会杀他的,我要跟他商量点事情。”
云蕾笑了笑道。
她满脸笑容,伸手又拉严清源,推着他就往大厅外而去。
既然是往大厅中去,何江海倒知道她不会杀人,他紧跟而上。
到了大厅中,云蕾似乎在跟严清源耳语什么,严清源紧张给其回应。
她回头又叫何江海把这小子守着,她飞也似的离开,却说刚才去厕所还没去成,消失在厅中。
“你们两个说什么?”
何江海有点疑惑,询问严清源。
严清源战战兢兢,咬牙切齿,却还是说的,云蕾不准他乱说整容等事。
何江海笑笑,知道女人在乎这个,也就不在多问,接下来无非就在原地等待而已。
另外方向,碉楼跟前,仍然有人守卫,却太过稀松。
有一道人影,窜过碉楼平地,在地面一抓,地面发出碎裂声音。
出现一道凹陷,众守卫回头再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人影早就消失了。